同一年级里有你。”许星实咬了一口泡芙,推开甜品店门走了出去。
沈目成跟上:“嗯,我高三那年临时转学过来的,高考前就出国了,就在学校待了几个月的时间,走的时候连班上同学名字都叫不全。”
“怪不得,不然我肯定就认识你了。”
“为什么?”
“你好看啊!花痴的女生多,肯定很多人喜欢吧,就像刚刚的那个女生,视线就没在你身上移开过。”许星实嘴里含着奶油,含糊地说。
沈目成只是笑,但不回答。
“干嘛,所以到底有没有,有很多人喜欢吧,谈恋爱了吗?”
“嗯。”
“啧啧,和女生?”许星实摇头调侃。
“男生。其实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恋爱,”这次沈目成终于回答得不带犹豫。“虽然这话在我嘴里说出来不可信,但这是真的,在他之后就没喜欢过任何人了。”
许星实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好在公交正好到站,他拉住沈目成的手催促他快跑:“快一点,车来了。”
公交车车厢上很多都是穿着高中校服的学生,应该是补课,每人耳朵里都戴着耳机,厥厥的,没活力的样子,许星实看着觉得有些可怜。
到站后下车的人很多,许星实被挤在一群高中生中间,有些进退两难,但始终牵着沈目成的手没放开。
两人在门卫那里登记后进了校门,虽有补课的准高三生,但他们都集中在自习教室,主教学楼到还安静,许星实很沈目成并肩走在操场上,无目的的闲逛。
“要去以前的教室看看吗?”沈目成提议。
“好啊,就是不知道门是不是锁着的。”
两人走进一栋最老的,隐藏在树木从背后的砖红色外墙教学楼。
“我觉得学校很阶级化,从一楼往上分别是平行班到实验班,最好的理科实验班都在顶楼,看,那是我的教室,我是文科生实验班的,被分在了顶楼的下一层,再往下就是平行班了,每一级都分的清楚得很,校领导都势利眼。顶楼的都自觉高人一等,眼睛都放到了天上,那群尖子生啊,出了社会肯定也浑身优越感,目中无人,觉得自己是天之娇子吧”许星实抱怨,好像是自己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你在哪个教室?要先去你的教室吗?”许星实问。
“呃………我就在顶楼。”
许星实差点咬了舌头,但又觉得有趣,一直掩嘴笑个不停,果然父母的教诲是有用的,人前人后都不能说闲言碎语,这不,被当事人逮到了吧。
到了顶楼的教室,居然还没被锁,门是敞开的,他们走进去,教室里的陈设还跟多年前一样,之前就摇摇晃晃嘎吱作响的木质座椅依然没换,蓝色窗帘与教室整体色调格格不入,墙上依旧贴满了学生的成绩排名和他们的月考优秀作文。
回忆迎面而来,不得不承认,许星实喜欢这里。
沈目成走到靠窗的倒数第三排说:“我最喜欢坐这里,因为看得到外面上体育课的人,刚转校的原因,老师尤其关心我,看我喜欢这个位置,特意批准让我就坐在这里,高中那几个月我一直坐这儿,那时候,我喜欢用线绑着纸条往楼下传,一开始没人回应我,我这样坚持了一个月,才收到楼下传过来的纸条,离高考还有100天的时候,开完百日誓师大会的那天晚上,对方和我约定翘掉毕业聚餐,我们见一面,去爬山,去看从没看过的日出,谁知道没过多久家里就安排我出国,就这么断了联系,那个跟我传小纸条的人叫许星实,我喜欢了他很久.”
七
盛夏阳光炽热,校园里的塑胶跑道被蒸腾出热气,耳边是一阵阵吵人的蝉鸣,许星实垂下眼梢,并不高明的掩饰眼中的泪,他觉得眩晕,一时间竟不敢看沈目成,他安慰自己或许只是中暑,或许听到的只是一些幻听,他不知道该如何思考。沈目成靠近他,想揽他进怀中,许星实此刻的确需要一个带着温度的拥抱以此来证明自己绝非处于梦境,于是他抱紧了沈目成,头埋在对方的肩上,隐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打湿了沈目成的衣裳。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沈目成一时哽咽。
高三那年,他刚转学过来与他同校,所在高中实行题海战术,每周都有模拟考,因为考试次数频繁,所以要求试卷必须快速阅改,偏偏语文考卷题量大,老师为了提高效率,将两班的试卷交换,分发给学生,让他们上课听老师讲题时一边批改一边往上面做笔记,正好他与他是同一个语文老师,就那一次,许星实的卷子交换给了沈目成。
台上的老师评价试卷的间隙,沈目成在百无聊赖中浏览了一遍手中的试卷,直接跳过老师的讲课节奏,认真批阅起作文部分,理科生的弱点向来是语文作文,于是看到沈目成给手中的试卷作文接近满分的分数后,沈目成的同桌难免好奇,问到:“谁的试卷啊?这么厉害。”沈目成翻过卷子,看写在卷子侧栏上的名字———“许星实”,就在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浮现过刚背熟的词;“掌上香罗六寸弓,雍容胡旋一盘中,目成心许两匆匆”,“哦,他啊,文科大神,难怪。”同桌自然看不出沈目成心中的波动,像是了然的摇摇头。“谁呀?”沈目成追问。同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们两个班的体育课是同一节,到时候我指你好了,许星实,楼下班的,语文尤其好。”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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