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衣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
“原来是单门主和君公子。”女歇微微福了福身子,心中却是道,这二人可谓是最近的风云人物,怎么会搅到一块儿去了?
“具体的边上路边说吧,洛公子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单司渺让素颜雅香赶来了马车,先将昏迷不醒的洛少情安顿上去。
“霍有有那小子呢?”
“带着阿德溜了,说是怕殃及池鱼。”
“啊呸,没义气。”
一番寒暄后,众人终是驾车而去,只留下毒公子和熊四郎二人,悠悠地往回走。
“喂,我原以为你就算是这江湖里长的好看的了,这没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美男子,早知道老子还纠缠你做什么。”熊四郎在一旁瞧着,感慨了一句,“刚刚那个白衣服的,俊的可不像样。”
“是吗?可我觉得那个蓝衣服的更为出色。”毒公子道。
“切!不然这样,咱俩调头去追,把人掳回暗巷里,蓝的那个归你,白的那个归我,如何?”
“呵,人家动根小指头,就能按死你。何况,强扭的瓜不甜,人家好生生的一对,何苦要拆散了去?”
“啥?一对?刚刚那两个?不会吧,哪儿来的这么多断袖!”
“什么叫这么多。。。。”
“你不也。。。。”
“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了。”
“。。。。。。。。”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嗨,上等的龙须面勒,五十文钱两碗,送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白河镇外,已是临近药王谷的地方,方圆三里内,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面摊。
摊子上,卖的还是药膳。
老板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可看衣着样貌,却实在不像是个卖面的,倒像是医馆里治病抓药的大夫。指尖轻轻一捻,几味药材下了锅,掺杂着药香的面汤便闻着让人精神一振。
小小的面摊里,正坐着四个面容出色的年轻人,其中尤以身着白衣的两个最为显眼。一个冷若冰霜,皎似明月,从进来之后就没听他说过一个字,只是脸色苍白带着些病容。而另一个则是俊秀雅致,fēng_liú无双,摇着一把折扇不语三分笑。
“枸杞,当归,银杏,茯苓,黄芪,贝母。。。。。。。”孟筠庭动了动鼻尖,又翻了一页手中的《医经》,故作高深道,“这老板可真大方,十几味补品就这么往面里搁,怪不得一碗能卖上二十五文。”
“孟筠庭,你什么时候弃卦从医了?”君无衣打趣他。
“呸,谁告诉你从医就弃卦,我这叫伎多傍身懂不懂。”孟筠庭白了他一眼,顺手搭在一旁洛少情的腕子上,把了把脉。
毒性尚在,只是暂且没有浮动之象,还好还好。
孟筠庭一路上都在研究那两卷竹简,他发现这两卷书中对药石的记载甚是详尽,而且条理分明,图文有序,越往后瞧便越是通透。他甚至已经陆陆续续在乡野之间,收集了不少的草药,以作不时之需。
收回手来,面也刚好上了桌。洛少情自是看不上这乡间野食的,君无衣也没有动,只有单司渺和孟筠庭拿起筷子便吃。
孟筠庭习惯性地挑了面里的菜梗往单司渺碗里放,却没瞧见一旁的洛少情脸色有些古怪。
从洛少情醒来之后,他就没说过一个字,包括孟筠庭向他介绍君无衣和单司渺的时候。单司渺此时正专心致志地低着头吃面,便觉得对面的目光有些刺人,稍稍一抬头,便对上了洛少情一双冰冷的凤眼,礼貌地冲他微微一笑,对方却是压根没搭理他。
君无衣的目光已在二人之间来去了好几个来回,透亮的眸子在这小小的桌上一转,便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来。
“哎呀,孟筠庭,这个单司渺他也不吃,你帮他吃了吧。”君无衣说着,故意将单司渺碗中的鹌鹑蛋挑给了孟筠庭,却还没放进他的碗里就被当中的洛少情一筷子打掉了。
“好啊好啊。”
孟筠庭正喜滋滋地伸了碗去接呢,一见洛少情脸色不对,赶紧又收了回来。
“食不言,寝不语。”洛少情淡淡地吐出这六个字,又放下了筷子,再次看向对面的单司渺。
单司渺瞄了眼一旁摇着扇子幸灾乐祸的君无衣,见他冲自己挑了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一收,又见那洛少情刚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想要抿上一口,却在放到嘴边时又给放了下去。仔细一瞧,原是那杯口上沾了些陈年的茶渍。
单司渺见状好笑,心道,原以为这君无衣已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讲究人了,却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老板,来只鸡。”君无衣着实也有些饿了,手中扇子一扬,便冲老板喊道。
“不好意思,客官,这几日啊,只有面。”
“哦?为什么?”
“嗨,客官这是有所不知,不光是鸡,这但凡是镇子里养的牲口,都供不应求了。”
“这么奇怪?难不成镇上有瘟疫?”
“哪儿能啊,你是不知道,这最近也是撞了邪了,前些日子夜里,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专跑进人家家里的猪圈鸡舍,一夜杀光了所有的家禽牲畜,老天爷哦,那叫一个惨!”
“竟有这种怪事?”
“可不是嘛,这镇上的人心里还慌着呢,心想着这最近也没盗匪出没啊,这不,前天夜里,城南老李家的鸡圈,也被人一夜血洗了!你说这死鸡死鸭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下过药,谁敢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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