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金灿灿的怀表,煞是耀眼。他左右看看,附身拾起怀表。指针正指向12点, 似乎还能正常运转。
紧接着,又听一尖细嗓音从脚边传来。
“嘿,那是我的!”
他低头一看,看见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只穿了小西装的白兔,此时正用它那小手敲打许文小腿,催促还给它。
会说话的兔子?许文反问:“你的?”
“上面刻了我的名字,我叫白兔!”
怀表侧面果然刻了一串小字,正是白兔所说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许文把怀表丢换给它,指向不远处的村庄:“那的村民去哪了?”
白兔捧着那个怀表仔细端详——许文掌心大小的表得它两只手才拿得住。确认没有什么损坏后,才收入怀里:“听着小子,如果你有求于人,最好态度放尊重点。”
一只不足他膝盖高的兔子竟然说这种话。
许文有种违和感,但依然改变口气:“那么白兔,请问……”
“叫我白兔先生。”
“白兔先生。”许文又改口,“请问你知道那座村庄是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
“……”许文忍住踹它的冲动,“那你呢,你从哪来的。”
“我说了要用敬称!”白兔先生抱怨,却回答,“我来自红心王国,对国王陛下永远保持忠诚。”说着,它单手贴胸朝某个方向轻轻鞠了一躬。
红心王国?听见如此儿戏的名称,许文倒是想起了什么。白兔,怀表,红心国王,这似乎都指向某个童话故事。这么少女情怀的设定,跟一旁的无人村庄根本不搭边。不过,许文并不认为游戏会给出多余的信息。说不定,那所谓的红心王国会有什么线索。
他正想再问些什么,却见那兔子又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大惊:“要迟到了!”便急匆匆蹦跳离开。
许文当即跟上。它明摆着是重要角色,而且还说出跟那童话故事里一样的台词,说不定,这次副本便是以那个童话为原型。而现在要做的,恐怕就是跟着这只兔子去它口中的红心王国。
白兔先生倒没有阻止许文——亦或是根本没注意后边。它的速度不快,但许文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拉近距离,更别提趁机套话。
这里廖无人烟,只有孤零零的石头与树林,放眼望去,并看不见任何能称作王国的建筑。
不知走了多久,白兔终于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洞口前停住,并且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许文顿住。入口模样倒还在预料之内,只是这又让他想起上个游戏的虫潮。
他摇了摇脑袋,也跟上去。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失重感。通道很长,他几乎直直坠落下去,但又好像有一股力量扶着,让他保持匀速降落。
最开始,周围还只是普通的泥土,接着开始变化,变亮变宽。像是有一团光芒笼罩着他,在他双脚触地之后,又缓缓消失。接着,周遭的景色映入眼帘。
许文不由一愣。
世界像是失去色彩,沉甸甸的乌云压了下来,直让人喘不过气。他站在一堵厚实的围墙外边,不远处有一扇两米高的大门,两个灰不溜秋的卫兵把手着,额头贴有黑色梅花图案,神情木讷,更像是贴在墙上的扑克牌。
他本以为这个童话世界会更加五光十色,如此对比,倒是外边的无人村庄显得可爱可亲。
白兔先生不见踪影。许文环顾四周,除了眼前的大门,一切都是雪花状的,像年久失修的黑白老电视。
许文朝大门走去。那两位卫兵的眼珠子像是黏在他身上,以极其诡异的运动轨迹朝中间移动。他站定:“你们好,我刚才追着一只白兔子下来,请问有看见它吗。”
卫兵们的眼珠子终于移开,对视一眼,一应一答。
“他说的是白兔先生。”
“白兔先生刚刚进了城里。”
“白兔先生没说会有人跟过来。”
“而且还是个男人。”
“他的身份是什么?”
“我们不知道。”
守卫对话完毕,又重新移回视线:“我们只履行我们的职责——不让可疑人物进入红心王国!”
许文进不去了。难道是他慢了一步,没能跟上白兔的缘故?
“抱歉,我没恶意,你们怎样才能相信我?”
守卫又开始对视:“他很可疑。”
“或许不可疑。”
“他得证明自己。”
“聪明的孩子能够证明自己。”
两人看向许文:“那么,回答我们的问题。”
许文没说话,静静听着。看来要进去这红心王国,就必须要通过测试。
“听好,红心女王是个大坏蛋。”
听见这话,许文却是一愣。这两个卫兵不是效忠女王的吗,就算是为了出题也不该说出这话。
好像不对。
他仔细回想起白兔子的话,“对国王陛下永远保持忠诚”。记得原著里国王只是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和事佬,在这游戏里却抢了女王的风头?不过“红心女王是坏蛋”这点倒是与原著一致,只是不会有人指出这件事。
“受不了她欺压的民众,反抗了。”
“红心女王失去了踪迹。”
“她在哪里。”
“她正在公爵夫人的府邸饮茶。”
“正在睡鼠的床底藏身。”
“正在疯帽匠的工坊唱歌。”
“哎呀哎呀,红心女王到底身在何处。”
卫兵们的语气像在唱歌,却腔调怪异。他们问完问题,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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