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内外,汤姆森见过很多大佬,经历过很多男人,能感受到如此威压的人却屈指可数。他不禁有些后怕。
“可恶,装模作样,看我下次不上了他。”艾迪虽满头是汗,但嘴上依然不松,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站起。
汤姆森冷眼看他。这家伙真是个蠢货,自己刚入狱时跟过他几天,幸好马上离开了。暴力不讲道理还是个笨蛋,完全没有任何长进。
艾迪走近汤姆森,咧开笑容:“嘿嘿,看来这次还得谢谢你。”他毛手毛脚,“怎么跑我这边来了,嗯?那黄毛小子满足不了你吗。”
汤姆森冷淡地甩开:“别误会,我只是路过。”
“别逞强了,汤姆森。你以为我没听说吗,新来的亚裔就是个阳痿,从没碰过你。”艾迪朝他耳边吹风,“我不是说过,我可以帮忙。”
汤姆森被戳中痛楚:“才被揍得惨兮兮的,还有精力*?”他握住艾迪下身,使劲一捏,“可真够精神的。”
艾迪脸色一变,刚想发火,却见汤姆森凑近,神色阴郁:“我说,你不是想上那小子吗,我教你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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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许文躺在床上碾转反侧。臭味越来越明显了。狭窄的空间被这气味包裹,像是要钻入每个毛孔。偶尔会有巡房的狱警拿着手电走过,但他们泰然自若,仿佛一无所觉。奇怪的倒像是许文自己。
他终于按捺不住,从床上坐起:“鲍威尔,你睡了吗?”他轻声喊道。
没人回应。当然,这很正常,从一开始鲍威尔就不喜欢他,特别是当他指出气味问题后,对方更是不给好脸色看。许文探头下望,发现鲍威尔似乎有些不对劲,手死死扯住胸口的衣服,很难受的模样。
“你还好吗。”许文跳下床靠近,看清老人面孔后,不由一愣。
对方脸上布满指甲大小的疙瘩,密密麻麻的好似癞蛤/蟆。但许文可以确定,今晚熄灯之前,鲍威尔脸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鲍威尔,你怎么了!听得见我说话吗。”
老人眼皮上也压着疙瘩,此时睁不开眼,只能勉强裂开一条缝:“我、我要死了……”
“等等,我去叫狱警!”
许文马上跑到铁栏前大拍大叫,甚至惊醒了隔壁狱友,惹来几声谩骂,然而狱警却迟迟没来。
一群吃闲饭的东西。
许文只好再次回到鲍威尔床前:“鲍威尔,你脸上长了很多疙瘩……”联想之前不自然的臭味,许文皱眉,“你生病了,你遇见什么了?”
“我、我……”不仅是脸,老人的脖子、手臂、下肢也变得鼓鼓囊囊。声带附近鼓起很大一个包,令其发声困难。他困难地抬手,“我不是鲍威尔。”
什么,这家伙在说什么呢,生病了连脑袋也不清醒了?
“我叫曾承……”老人终于够到许文衣领,可惜已没什么力气,只有气势吓人。他凑近他那张面目狼藉的脸,“我被骗了,我不是鲍威尔,我叫曾承!”
许文愣住:“……什么意思?那鲍威尔呢。”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衣冠不整的狱警跑来,皮带都没来得及扣上。他恶狠狠敲打铁栏:“吵什么吵,死人了啊?”
的确……死人了。许文视线转向狱警,对方脖颈上散落着许多小红点,想必刚才为止都在狂欢。
老人奄奄一息,最后一句怒吼仿佛是回光返照,他的手无力垂下,双眼阖上。
“靠,闹什么呢!”狱警打开牢门,怒气冲冲地进来。手电光刚扫过鲍威尔的脸,便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下,“妈的,这怎么回事!”
监狱里死人不少见,但死的如此古怪却是第一例,像是得了什么重病。监狱大灯打开,照得通亮,又来几个狱警抬走面目全非的鲍威尔。犯人们兴奋地挤到牢门栏杆前,探出脖子想一探究竟,却被狱警们骂了一通,个个给了一棍。
黑夜,好容易才平息下来。
身为鲍威尔的室友,许文受到了重点盘问。这很糟糕,越狱本就不该引人注目,却因为这档事被警方添加到重点观察对象。也许是担心传染的缘故,那些人都不敢碰他,问话也是隔了一层玻璃面板。
许文一五一十把事情全盘托出,不过他才入狱几天,知道的本就不多,只能说一下臭味问题和当晚的情况。最后说到鲍威尔遗言的时候,有些犹豫:“他说他不是鲍威尔,叫曾承……”
问话的警官跟看白痴似的:“你说一个白人叫这种名字?”
许文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只是转述,也不太理解。
“只是临死前的疯言疯语吧,”随行警官冷哼。
实在问不出信息,许文终于被从询问室放出来。但跟随狱警离开时,他注意到这并非通往监狱的路。
“先生,我们这是去哪?”
“闭嘴,到了你就知道了。”
监狱建筑只是最基本的水泥墙与水泥地,没有任何装饰,干净而阴冷。但今天走的路却豪华许多,不仅铺了地毯,墙上也挂了一些肖像画。狱警停下,带他进了一间房。房间不大,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一眼望去洁白无瑕,瓶瓶罐罐挤在玻璃柜里,一名身着白大褂的性感女性坐在软椅上。狱警表情有些讨好:“秦医生,有空吗。”
美女医生抬头,与许文相望,双方同时怔住。但医生只微愣一会儿,马上反应过来:“当然,病人怎么了?”
“没有,就是上头想让你给他做个检查。牢里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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