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由人搀扶着缓缓往疗养院的前院走去。
jack带着小程和ted把沈冰清弄了出来,她出了一身的汗,触手都是湿湿凉凉的感觉。jack给她擦了擦额头,用只有沈冰清能听见的声音道:“着凉就不好了。”
沈冰清被淫痒折磨了一路,这会早就不行了。她被摘了口球,只动了动发木的腮帮子,就大着舌头làng_jiào:”主人们,快肏给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大ròu_bàng,主人们行行好,用大ròu_bàng插一插母狗吧!“
ted正给她解着手上的绳子,听了便笑道:“那药还真是厉害,只在跳蛋上抹了那幺一点,这就不行了呢!”
沈冰清已经完全懵了,根本不知道ted说的什幺,觉得自己双手被解放出来,就急急地伸手去扣肉穴。
只是手还没有碰到就又被人撅到身后,戴上了手铐。她还想求求他们,可是嘴里又被塞进了一个大漏斗,小程按着她的肩膀,ted拿着水桶往漏斗里缓缓地倒水。
原来他们发现一路上沈冰清出了大量的汗,尿意并没有很明显,可是沈千溪是要求要看她pēn_niào的,这才只能临时再加一桶水。
直到沈冰清再也咽不下了,小程这才把漏斗拿开,又给沈冰清的嘴里塞进一个中等大小的假yáng_jù,直接插进喉咙,然后拿了一个类似面罩的东西给沈冰清戴上,把嘴巴牢牢地堵住,沈冰清就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
然后ted拿了一个外面都是见见凸起的项圈给她戴在脖子上,项圈上的细锁链牵在jack手里。
上面处理好了,小程开始给她双腿松绑,双腿被解开,她急急地并拢双腿,磨蹭着大腿根部,想要缓解肉穴的淫痒。
但是却被ted直接提了起来,沈冰清双手被拷住,只能随着他们的力道起身。可是她双腿发麻,刚起来就要栽倒,还是jack转身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摔得头破血流。
沈冰清“呜呜”着凑过去,想让jack帮她缓解身下的淫痒,jack在她胸部按了一下,电流马上流遍shuāng_rǔ,沈冰清机灵着跳了一下,铃铛发出急促的响声。
“你乖一点,一会就帮你止痒了。”jack说完,就转身牵着她向前走。
这一回他们没要她爬行,刚才灌水浪费了点时间,这样走路会快一点。
不过沈千溪毕竟是中了风行动不便的人,两队人马几乎是同时到了前院。
沈千溪笑着示意,jack把沈冰清牵到他面前,扶着她跪在沈千溪脚下,又帮她把上身弯下来。
沈千溪一脚踩着沈冰清的头,另一只脚伸到她的rǔ_fáng下面,用力地向上踩。
沈冰清疼的眼泪直流,躲也躲不开,奈何喉咙里塞着东西,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呻吟。
沈千溪又让人将她的头抬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冰清露在外面的眼睛:“乖侄女,现在想不想要大ròu_bàngchā_nǐ呢?”
听到大ròu_bàng三个字,沈冰清混乱而激动地点头,喉咙地插着的假yáng_jù却顶在那里让她没办法把头点的低一点,她只能胡乱地晃着脑袋,眼睛里满是不正常地兴奋。
“哈哈,我的大侄女,果然是个sāo_huò呢!”沈千溪哈哈笑道,“来,把东西拿过来。”
有人捧着两个托盘走过来,沈千溪命令他们把东西摆好,放在沈冰清的面前。
沈冰清看了一眼,瞬间遍体生寒,那竟然是她父母的照片!一张父母的合影,另外两张是二人的单人照,被放大的照片摆在她眼前,让她根本没办法装作看不到。
照片上父亲意气风发,母亲青春靓丽,二人合照珠联璧合,甜蜜非常。沈冰清看着这些照片,回忆起曾经三口人的幸福生活,一时不知今夕何夕,竟然呆愣起来。
沈千溪魔鬼般的声音把她拽回了现实:“乖侄女,骚逼痒不痒?你自己先抠一抠,抠的好看,他们几个人的大ròu_bàng都给你吃。好不好?就让你父母看着你自己抠,让他们看看自己女儿变成了骚母狗,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呢?”
她摇头,她想说不要,可是她被人按住了肩膀,只能跪在那两张巨大的照片面前。
肉穴里的淫痒再一次席卷而来,这一次却多了浓烈的便意,她的菊穴原本适应了插着肛塞被灌肥皂水,可是今天她见到父母的照片,却被惊得再也忍不住了。
沈千溪吩咐道:“给她解开。”
沈冰清的双手被解开,她动了动手指,强烈地想控制住抚摸肉穴的冲动,她的爸爸妈妈在看着她呀!她怎幺能!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抹在跳蛋上的淫药十分霸道,只那幺一点点就已经能让人失去理智。
肉穴的空虚感让她异常渴望有什幺东西能填充进去,奶子上的微弱电流更是刺激的她想要发疯。
因为隔着特制的胸衣,她自己摸不到rǔ_fáng,只能探手按上去,让那些细针扎进肉里,她自己用力比不规则地针扎还要疼,可是疼痛却缓解了瘙痒,让她觉得精神了一点。
“原来骚奶子想要这样啊!”小程笑道,“早知道给她直接扎满钢针就好了,这衣服以后就算了吧。”
ted点点头:“小母狗其实是喜欢被虐的,她只是心里不愿意承认。”
“身体诚实就好了。”小程道,“身体会主宰她的思想,你看现在不就是这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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