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松了一口气。“有你这样的吗?我看没睡醒的人是你吧,要在这睡交钱啊。”
“隋风,你赶紧说正事吧。”李东催着他。
“哦,对了,中午一起吃饭!”隋风摆弄着韩臣桌子上的小玩意,“我们几个请你顿大的。”
韩臣不解的看着他们:“大过年的,哪个饭馆开门啊。”
“三星级酒店!”隋风着重强调着。“我爸是那边长期客户,还可以打折。”
“等等!”韩臣一时没弄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那么多人请他一个。“凑份子就是了,你们请我,整的跟鸿门宴似的,什么事搞那么大阵仗。”
“我们是愿赌服输!”隋风提醒着他,“刘云开的事你忘了?我们几个都输了,本来不是请你吃流水席吗?想了想,干脆借着过年的景,凑钱吃顿好的,别以为我们偷奸耍滑不想请你,前一阵不都忙着考试嘛。我们准备一会去找王潇儿,路过你家就不打招呼上来了先。”
韩臣一拍脑门,这事闹大了。脊背一阵恶寒,心虚的看看洗手间,心里祈祷刘云开千万别误会。
谁知隋风接下来的话让直接让误会升级了:“话说你小子确实牛逼!根本没用三个月,就把人搞定了。你不知道我那天随口说你中午会在队里,他还真就来了。果然没你搞不定的人啊。幸亏他不是个女的,不然我就得跟你赌先把人上了,再踹了他。而且还得赌个大的。”
“那你得赔死!”李东随口说道。
“也是啊,还是队长英明。”隋风摸着下巴道。“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天向北成心整刘云开,你小子也找不到突破口。替酒,亏你想的出来,太拼了。你那六杯酒下肚,是个人也得感动死。我估摸着刘云开到现在恐怕都不知道你有那么好的酒量吧。说起来就应该叫着向北一起啊,顺便谢谢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串通好的呢。”
“不胡说你能死啊!”咬牙切齿的瞪过去,韩臣头上直冒汗,他真想把眼前这个多嘴多舌的人给推下楼去。“我就是看不过去而已。”
隋风不在乎的一笑:“我靠,我真他妈信了!哎,你倒是说说具体细节,究竟怎么搞定他的?让他那么服帖。别让哥几个这顿饭吃的不明不白的。”
“你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韩臣心里叫苦连天,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隋风的,专成捅娄子来了。
低头,正瞅上那张碟片压在了桌子腿下,隋风拿出来反复看了看:“靠,你还真是用来垫桌脚的。”
“什么东西?”李东问。
韩臣一把抢过:“没什么。”
“h碟!”隋风口无遮拦的说,“不过是俩男的罢了。”
“你们都差不多点!”李东看看他们,“我们级部五班有个女生出事了。就这些东西惹的祸。”
“出什么事了?”一听有八卦,隋风好事的凑过去。“讲讲,队长。”
“跟男友在家看这个,发生关系怀孕了。”李东言简意赅,他本来也不想多说,但是为了给他们提个醒,才不得已透露一下,“你们别乱传都,这事学校捂得很严。”
“那女的现在怎么样了?”隋风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打胎,休学。”对于高中生来说,这些事足以让一个人声名狼藉。
“操!”隋风啐着,“看来还是跟男人一起保险点。既不用担心出人命,又能解决生理需求。怪不得有同性恋这回事了,就是恶心了点。是不是韩臣?”
韩臣给他一脚:“是个屁!”
“嘿嘿,知道你不是。说着玩的。”隋风笑道,“你一会去白青青家是吧,那中午记得去跟我们会和昂。”
“知道了。”韩臣有些不耐烦。隋风留下地址,一帮人告辞而去。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韩臣反锁了大门。回去卧室的时候,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刘云开已经穿戴整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
韩臣走过去,感觉心慌意乱:“云开,你听我、、、”
刘云开的眼神,冰冷,凄清,甚至带着猜疑和漠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断韩臣,反倒是韩臣自己无法把话说的完整。
定定神,他继续道:“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个巧合和误会,你信吗?”
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韩臣认为信任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详细说清楚,只要刘云开不信,一切也都白费。这种紧要关头,多说只不过就是在浪费时间,不如趁早做出补救。
“你觉得呢?”刘云开的口气冰冷,那种冷散发着怒意,却刻意不去发作。
韩臣垂头道:“我就说一句,什么狗屁赌注我早都忘了。我就问你,你信他还是信我!”
“我信我的耳朵!”刘云开扔下这句话,抬脚就走。
“云开!”把人拉住,韩臣看过去。“我跟你道歉。你如果非相信隋风的话,那就是我的错,好不好,原谅我,我发誓不是成心的。”
刘云开依旧沉默,心里的难过无法言说。
“你别这样,云开。”韩臣宁可他动手打自己,也不想他一直没反应,这让人心里太没底了。
“向北也说过同样的话。”淡漠的口气,来自浑身发冷的那个人。
“向北?”韩臣皱起眉头,语调冒火。“你竟然把我跟他相提并论?”
这是不是就是平常所说的报应?前一阵还鄙视向北,才没几天,自己也同样成了被唾弃的对象。
“也是,没的比!你还不如他。”刘云开喝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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