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快十点了,身边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美术老师浑身哆嗦,像到了世界末日,我咬咬牙,拨通习晓北的电话。
“哥……”叫的我自己浑身汗毛竖起,不知对方什么感觉。“你说要罩着我的话,还管用不?”
不到半个小时,一个三十左右的很干练的女人保了我出去,但是看看绝望地哭泣的美术老师,我没法抛下他一个人。
“大姐,忙我把我朋友也签出去吧,我出去给您钱。”
女人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我是习先生的律师,他只让我保你一人。”
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律师不耐烦地说:“习先生在外面车上,你可以去和他商量。”
警察也累了,把我叫一边,“你出去了不就自由了嘛,就可以给他签字了。”
分局外面有个柜员机,我飞跑过去取了钱,又跑回去捞美术老师,这个过程中我看到习晓北的车停在分局门口,律师站在车前和他说着什么。我假装没看见,等拉着人从里面出来,就看到习晓北站在台阶上看着我,面色不善。
磨蹭到他的面前,我觉得很丢人,“习总,谢谢您。”
“把头抬起来。”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于是我就听话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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