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yoyo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小小声道,“我也不知道……”
曾以萱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摇摇头继续道:“这件事陈部长也已经知道了。如果还想跟殷语在一起,你其实已经没有选择。”
牟颖立刻知道自己之前猜错了,两人之前打哑谜般说的那个“他”(也许根本是“她”?),并不是那晚酒桌上提到过yoyo的陈滨常。要不然何来“也”字?不是殷语,也不是陈滨常,那会是谁?
“……她早晚都会知道。”yoyo愣了半晌,低低道,“陈部长的意思是,如果我主动跟殷语分手,他便不会告诉殷语这件事,是么?”一句话没说完,泪便滴了下来。
“是。”曾以萱看得有些不忍,慢慢又加上一句,“但这世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他不说,殷语也未必就会永远都不知道。当然,如果你主动跟她坦白,也有可能会是分手的结果。是宁愿分手,维持住你在她心里的形象,还是跟她坦白,冒险拼一个双全的结果,只能由你自己决定。”
yoyo犹豫了很久,最后竟期期艾艾地问曾以萱:“依您看……如果我直接告诉殷语,她会……原谅我吗?”
曾以萱一脸无语地看向她:“这事儿该问你自己,不该问我。”
“不不不……”yoyo急忙解释道,“我是觉得您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会比我更了解她,所以才……”一边说一边看着牟颖,又着急忙慌地道歉,“对不起啊牟特助……”
她不提这茬儿还好,提完牟颖反倒更尴尬,正不知该不该回答,就听曾以萱轻咳一声,道:“我了解的是五年前的殷语,不是现在的她。经历多了,人总是会变的。”停一停,她自嘲般笑了笑,“五年能改变的事情太多了。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何况许久不见的旁人?”
牟颖侧头看她,见她面色淡淡,忽然就有些心疼。虽然曾以萱并没有跟她提起过,虽然柯思柔本来要跟她说的原委也还没有来得及讲,但其实只要想一想,就知曾以萱这几年过得绝不容易。父亲忽然去世,又跟女友分手,年纪轻轻的只身扛起这么大的家业,身边可信赖的人又那么少……后来又得了那折磨人的病……
yoyo失望地垂下头,心里依然拿不定主意。却听曾以萱继续道:“你们的感情有多深,你在她心里是怎样的地位,她可能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些只有你最清楚。别人是不可能了解,也不可能替你做决定的。这件事你只能问你自己。”
yoyo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皱眉苦思。这件事说出来……怕是十有八九要分手的……殷语一定会很受伤很失望……可,一想到要分开,她就好难过……虽然一开始的刻意接近是别有所图,但后来她是真的爱上了她啊……要不然,又何至于被逼到如此境地……
曾以萱见她面上忽悲忽喜,也不催她,转头看看牟颖,忽地展眉一笑。
牟颖被她笑得心慌意乱,想问她笑什么又碍于yoyo在场,只好瞪她一眼。真是的,没事儿笑这么好看**什么啊……
yoyo想来想去,都左右为难,哭丧着脸抬了头,想问曾以萱又有点心虚,**脆把目光投向牟颖:“牟特助,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牟颖当了半天的人肉背景板,被她这一问弄得呆了呆:“呃,其实我都不太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言下之意很明显,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选啊……
“……曾总没告诉你啊……”yoyo脱口说完,觉得自己好像又犯了个错误,赶快补救道,“曾总大概是觉得涉及我的隐私,所以才……”
牟颖只好笑了笑,正觉得有些不开心,就听曾以萱一本正经地对yoyo道:“不,我不提前说是想看看她现场的应变和逻辑思维能力,以便调整教学计划。我回头还要让她给我讲一讲她推测出的前因后果,所以你也不许说出来。”
牟颖听得好笑,又见yoyo一脸懵逼,便点头解释道:“嗯,我在跟曾总当学徒。之前她跟你兜圈子大概也是为了这个。咳咳,讲讲谈判技巧什么的。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介意。”
yoyo恍然之后,看看曾以萱,再看向牟颖,眼神就不太一样了,笑一笑道:“看来是我之前看错了。我原先还以为牟特助只是替身……对不起。”
牟颖僵了僵,想说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听曾以萱道:“她来到这里的确是因为跟殷语长得像,但能留下来完全是因为她是牟颖。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牟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就听yoyo点头笑道:“明白了。怎么开始的并不重要。恭喜二位了。”
这……刚才发生了什么……
牟颖艰难地调动着面上的肌肉扯出了一个微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面颊滚烫,似乎每个细胞都在欢呼沸腾。
曾以萱倒是淡定得很,点点头就拉回了话题:“你自己的事考虑清楚了么?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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