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抓着男人的领口,威胁道:“假如再让我知道你对孩子们或是别人施以暴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地狱。”
*
伊利亚只是撞到了头,伤口并不严重,约翰抱他躺上床,给他处理了伤口。伊利亚昏昏沉沉地睡去。
伊利亚头疼欲裂,不止是因为疼痛,还有那些疯狂涌出的记忆,快要把他的脑袋给涨裂了。
他一整个晚上都在做梦。
好的,坏的,甜蜜的,可怖的。
爬满粉色蔷薇的花墙,金碧辉煌的酒店,空寂宽敞的大房子,跪在自己脚边的人们,数之不尽的金钱和珠宝……还有那双让他着迷的碧绿色眼睛。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一场小雨,绵绵的雨丝吻着庭中的花叶,发出唦唦的轻响。
伊利亚醒过来,眼睛里像是燃烧着幽深的火焰,但他很快感觉到有谁握着他的手。
他侧过头,看到靠在他的床头睡着了的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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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蒂后来愧疚难当地来找他:“对不起,伊利亚,都是我的错。”
如果他给了爸爸足够的钱,如果他没有丢三落四忘记带书,如果他发现了爸爸跟踪在后面,伊利亚也不至于受伤去医院。
伊利亚摸了摸他的头,温和地说:“没关系,你爸爸总是打你吗?你应该把这个告诉警察。”
托蒂恐惧地摇头:“那样的话,我和妹妹就要变成孤儿了。”
伊利亚并不强迫这个可怜的孩子,他回头看了正在接电话的约翰一眼,拿出支笔,捏着托蒂的手指让他张开手心,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如果又遇上什么困难,你可以拨通这个号码。”
托蒂点头,他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把这串数字牢牢地记在了心底。
“你说的那个吉普赛女人还挺好找的,她很出名啊,现在也还在工作。”巴顿说,“还真有保佑人生女儿的药,我拿去交给实验室了。”
“结果怎么样?”约翰问。
“哪有那么快。”巴顿说,“等等吧,测试结果一出来我就来告诉你。”
“好吧。莉……伊利亚叫我,我回头再给你打电话。”约翰挂了电话,回到伊利亚身边。
伊利亚吃过晚饭,洗了澡,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伸手擦掉镜面上的水雾,他把额前的刘海都往后拨,梳成背头,目光凛然,顿时又有了点叱咤风云的教父的感觉,水雾慢慢地又凝结回去,把镜子里的人像模糊。
伊利亚拨了拨头发,用碎发遮住过于深邃的眼神。
他站到约翰房间的门口,只看约翰一眼,约翰就马上领回了他的意思,往床里面挪了挪。
伊利亚对他微微一笑,赤着脚走进房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脚印,他瞥见桌上的文件。
伊利亚靠进约翰的怀里,约翰搂着他,翻身:“怎么?又想要了?”
伊利亚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约翰的手就从睡裤的边缘滑进去,自大腿内侧抚过,探至秘密花园的入口,他无奈地说:“你又不穿内裤。”
伊利亚这回是真的羞耻到红了脸。
“不穿内裤,倒还记得要穿睡裤。”约翰说着,试着把指尖给伸了进去,翻搅逗弄,他这些日子来也摸清了伊利亚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就让蜜汁将花穴滋润成一片泥泞的沼泽。
约翰转头往下,伏在他的双腿间,埋头品尝着花液,蜜汁泉涌般溢出,他吮吸舔弄着花瓣,又去含着花芽,以舌尖逗弄铃口。
伊利亚只觉得下半身都酥麻无力,簌簌发抖着,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
眼底不一会儿又水雾弥漫了,他抓着约翰的头:“我要。”
约翰起身,躺到伊利亚的后面,抬起他的一条腿,以侧入的姿势,将guī_tóu抵在mì_xué入口,伊利亚难耐地摇着腰肢。
约翰轻笑了一声,把他想要的大**给一下子整根塞了进去。
“啊!”从空虚到瞬间被填满的落差太大,伊利亚娇吟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又被约翰给按回去。
约翰感受着被这濡湿发烫的软肉包裹着的快感,又窄又紧,像有好几张小嘴一起在吮吸着他的男根,直让他舒服到发出舒爽的叹息。
“莉莉,莉莉。”约翰挺进着,一边吻着伊利亚脖子上的汗珠,“我爱你,莉莉。”
伊利亚嘤咛着低泣。
约翰摸着他的脸颊,叫他回过头,交换一个绵长甜蜜的吻。
约翰觉得今天的伊利亚仿佛有点害羞,没有平时那么会叫,以前伊利亚还会撒娇说哪里舒服让他多亲亲。
再看看,似乎又是他的错觉。
莉莉缠着他不放,连要了三次,做了大半夜,到了凌晨才歇下,他倦倦睡去。
凌晨三点。
伊利亚确认约翰睡着了,才从床上轻手轻脚地起来。
他披了件大衣。
每走一步,灌在他身体里的**就会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
门口不远处就有公用电话。
他的脸上早已没有了面对约翰时天真纯洁的神情,倒显得心事重重。
那边很快有人接起电话:“喂?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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