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妩媚的眸子,语气轻柔地跟南原瑾说。
“伶人?”南原瑾淡淡地重复,紧紧地盯着他问,“你怎么在这?”他记得余桐飞是一个人住在这,没有其他人跟他同住。
“我被紫苏安排在这。”裘轻低声说,不着痕迹地打量他,听他的语气似乎不是来兴师问罪,到像是很在意突然出现在这的他,这真是稀奇。
“什么时候的事?”愤怒跟沈郁在心底蔓延开,南原瑾眉心一皱,神色冰冷地看着他……
京城来的戏班子。
前些日子看了他们的表演,母亲很喜欢,就多留了他们些日子,他对戏曲就不感兴趣也没去关注他们的动向,想不到紫苏也会搀和其中。
“一个月前。”裘轻回答他,眼底有幽光闪过,看来他很在意他的出现,出现在余桐飞的身边,而显然他并不知道他在这的事……
“……”南原瑾一愣,心猝然被寒冰冻住了一般,手足开始冰凉,接着呼吸都困难起来,余桐飞没跟他说过他这多了一个人,若不是今天没来,他是不是要一直隐瞒下去。
“少爷来这有什么事?”
裘轻若有所思地问,他的眼睛深邃而迷离,肌肤是透明的白,唇瓣很红,极美的色泽,他那么一笑,眉眼间都是一种纯粹的邪魅。
南原瑾望着他,冷冷的,仿若夜色里的湖面,冰冷而没有波动,直至有光照过来,才看到那湖面漾起的层层涟漪,他盯着他说了两个字。
“出去!”
“……”裘轻身体微僵,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也没有其他动作,直至身体被使劲推开,那人像没看到自己般越过他……
没有犹豫的向床铺靠近……
莫名的他慌张起来,他本是什么都不怕的人,可不知为什么,现在却恐慌到了极点,那样的恐慌,仿佛就像藏在心里的宝物要被夺走了。
为什么这个人给他这样的感觉……
“他发烧了,一直昏睡着没有醒,你若有事要找他做,还是该天来的好。”注意到他来到床前,未免他谴责余桐飞,他赶忙开口维护。
南原瑾静静地看着余桐飞,他额前散落的几绺发丝,轻轻地荡在雪白的脸颊边,他温柔地碰着他的脸,那唇角的红肿痕迹令他蓦然一僵。
“谁打他?”
“咦?”
裘轻吃惊地看着他,心思半转千回,根本不理解他这么问出于何意,余桐飞是他的小厮,他过来这已是难以理解,更何况这样的关心语气。
南原瑾神色阴郁地问。“是谁?”
“你问这干什么?”裘轻面色一沈,有瞬间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全身都被一股汹涌的怒气笼罩,而这样的怒气是因为看到余桐飞脸上的伤。
“杀了他!”南原瑾神色冰冷,眼底深处有深浓的黑色火焰,有人胆敢掴余桐飞耳光,无论是谁做的,这样的羞辱他绝对不能原谅。
若为君色(美强qíng_sè)55
“什么!”
裘轻愕然地瞪大眼,有人能除掉紫苏让他自世上消失,这事要在以往他会喜上眉梢,可现在他完全高兴不起来,他那么的在意余桐飞。
在意到不容任何人伤害他……
“是谁?”
南原瑾的面容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及眼神,只感觉他的身体周围都结着寒霜,那么的冷,那么的沈,让人不寒而悚……
“昨晚紫苏来过,待了很久,他身上的伤是他留下的……”
不高不低的声音响起……
语气很轻。
却带着形容不出的暧昧意味……
南原瑾静静地立在原地,他的紫衣在落日里素雅而整洁,那宽大的袖子垂在他的身侧,柔柔的,云淡风轻的,只是他的眸子染起猩红色的光。
然后。
一触即发的怒气……
压迫着屋里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冷冷的,仿若随时会冻结住空气,他就那样平静地站在那,什么也没做,身上散发的寒气却又尖又利……
“出去!”
裘轻盯着眼前的南原瑾,那不怒而威的压迫力,布满杀机的俊美侧脸,让他心思翻涌起伏,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属下口中描述的病佬鬼。
他那么虚弱……
那么苍白无力……
时常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要喝药。
而现在给他的感觉却是危险的,有侵略性的,像一头眼底没有温度的凶恶野兽,浑身没有丝毫的弱势味道,那么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
“……”
裘轻望着他,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恶毒,他的嘴角缓慢地勾起,竟然露出了抹微笑来,这样的他知晓紫苏做了什么,或许真会杀了他……
假如事态变成那样……
他就能长时间留在南原庄,只要紫苏死了,他掌握住庄里的某个人,想要的东西也会轻松到手,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有心的人,为达到目的他会不择手段。
而他要的余桐飞……
绝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听到门阖起的声音,南原瑾知晓裘轻出去了,他深深地呼了口气,想起紫苏来过不安就潮水般涌起,因为余桐飞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昨天精神奕奕的……
今天却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看来昨天发生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不然以他老实又隐忍的性格,今早再怎么累也会起来跟他请安……
他轻触余桐飞的额头。
温热的。
没有过高的体温……
一路往下来到他的唇,静静地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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