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昀定定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再次在他耳边道:“求你。”
声音并不可怜,却很温柔,没有被人□□的可能,只有轻微的渴求和暗藏的威胁。
白简顿时觉得汗毛倒竖,一下从床上坐起:“行行行我答应你。”
他不情愿地变回猫状,跳进牧流昀怀里,摊开肚皮。
牧流昀也没亏待他,一边揉肚皮一边往他的身体里灌灵力,白简暂时忘了之前的不满,发出甜甜软软的喵喵声。
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一开门,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长得白白净净,细声细气地提醒他们小声一点。
白简把头埋进前爪里。他忘了旅馆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刚刚好像叫得太奔放了。
他一脚蹬开牧流昀:“睡觉!”
牧流昀lu 完了猫,心满意足地收起手,回到自己的床上。
白简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女人的哀求声吵醒。
他一睁眼,牧流昀也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明显注意到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更新会推迟……
☆、第 25 章
男性暴虐的吼声和女性低低的哭泣声从一楼传来。
白简和牧流昀顺着楼梯走到一楼,看到前台的地方隐隐有两个人影,一个男人正把女人按在前台桌子上殴打。
随意打人是不好的。白简冲上去撞开男子,站在两人中间,大声嚷嚷:“不许打架!”
两个人分开,他才看清,男的正是旅馆老板,女的是老板娘。
他隐隐觉得不大对劲,质问老板:“你为什么打她?”
老板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盯着老板娘:“老子想打就打,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这是家暴。”白简看跟他说不通,又转头问老板娘,“他为什么打你?”
老板娘缩在角落里,断断续续地道:“他……他喝了酒就喜欢打人。”
岂有此理。白简弓起背,准备让老板知道一下随便打人的下场,一把椅子突然从楼梯口飞了下来,伴随着一个年轻女孩焦躁的声音:“烦死了!大晚上吵什么吵!”
是之前敲门叫他们小声一点的女孩。
老板被椅子砸到,怒从心起,反手拎起椅子,上楼开始跟女孩打斗。女孩也毫不示弱,对着老板又抓又咬。
白简几乎要看呆了:“他们是不是受了什么东西影响?怎么脾气这么大?”
牧流昀摇摇头,扶起老板娘问:“他每天都这么打你?”
老板娘畏畏缩缩地点点头,但是老板暴怒的声音又从楼梯上传来:“臭婆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老板娘被吓得立刻摇头:“没有没有。”
白简皱起眉。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他记得白天的时候,老板还一副怕老婆的样子,那个女孩也很文静。
牧流昀甩出两张符咒,将老板和女孩分别定住,又看向老板娘:“你现在可以说了,他听不到,也不会打你。”
老板娘嗫嚅了许久,才战战兢兢地道:“他只要一有不高兴的就打我,我已经……习惯了?”
白简越听越蹊跷,问:“你白天不是还拧过他耳朵吗?”
老板娘愣了一下:“白天?什么白天?现在不就是白天吗?不要说拧他耳朵了,我连一句重一点的话都不敢对他说。”
白简叫道:“你管现在叫白天?”
“是啊,现在就是白天啊。你看外面太阳那么大呢。”
白简顺着窗户望出去,只看到一轮圆圆的月亮。
“是她的说法有问题,还是我的眼睛有问题?现在不是晚上吗?”白简问牧流昀。
牧流昀招手示意他跟着出门:“也许是他们对时间的定义和我们不同。”
他指着门牌道:“旅馆招牌上的字是反的。”
不仅是文字,这个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和正常世界相反。老板、老板娘与年轻女孩的性格都与正常世界的相反。
白简喃喃自语:“我们现在是在梦里?还是说到特定时间之后这个地区就会产生变化?”
“老板说他小的时候曾经在梦里围观过自己报复欺负过自己的人,说明这应该是另一个时空,地理位置和我们所在的地方重合。”
“这算什么?平行时空吗?”
牧流昀若有所思地道:“但也有可能就是梦境。我以前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暂时还不能确定。”
“那种花是不是在这个世界里?”白简眼睛倏地一亮,“所以我们问不到关于花的线索。”
牧流昀颔首:“我们去寻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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