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钢琴后站定,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又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恶棍,却见那恶劣的家伙举起手里的易开罐,仰脖喝了一口,之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一脸的促狭笑意。
殷少尋的身子一软,脑袋差点儿撞在键盘上,他心里这个恨啊,暗道自己真是气昏头了,怎么就忘了这个混蛋骨子里的色胚性。看他刚刚的眼神,好像是说间接吻到了自己似的。
想到这里,他就情不自禁伸出衣袖擦了一下嘴角。忽然又想到这个动作岂不是承认了谭一鸣的暗示吗?又连忙将手放下去。
抬头一看,果然,那个无赖笑得和一只刚偷了大公鸡的狐狸似的。气得殷少尋恨不得把身前的电钢琴抡过去砸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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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寻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好像老是不怎么在状态。”
这一个月谭一鸣天天晚上都来酒吧报到,从开门坐到关门,殷少尋估摸着他再来几天,自己大概就能练成以眼杀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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