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呵一场。
裴歌看他眼里是藏不住的低落,笑道:“好好干,年轻就要多学,能学到东西就是好工作,别听李和安胡说八道。”
不愧是老师,和郑北林差不多的态度。
简单的谈话结束,阮捷回车里,见郑北林已经好多了,正低头玩手机。等他坐好,抬头告诉司机可以走了,再扭头看他。
阮捷给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没醉啊?”
郑北林笑了笑,指尖在太阳穴上轻轻一揉,道:“没那么严重。”
半晌,见阮捷还是没明白过来,又道:“在李和安面前就得装醉,否则他灌得更厉害。”
阮捷心说你也是演出经验来了。
不过还是有疑惑:“他干吗就灌你?”
郑北林稍微攒动身子,整个人仰头靠着靠背,合上眼:“他心里事多,就想找个喝酒的,裴歌酒品太差了,知道他醉相的人都不敢拿他开刀。”
阮捷想这是差到了什么地步才有这么大威力。
“反差这么大?感觉裴歌……人还不错嘛。”
郑北林一笑,没说话,估计是真喝得不舒服了,有假寐的意向,阮捷便闭嘴,不敢打扰他。
下车之前郑北林一直在睡。到达车库了,阮捷谢过司机,刚要叫郑北林,后者已经醒了,想扶他,又发现他走得挺稳,确定醉得不严重,才收回了手。
阮捷一路在想李和安和傅以丹的事,还是郑北林掏钥匙开的门。
两人一起挤在玄关,门刚合上,还没开灯,阮捷道:“我觉得这事吧,还是李和安不对,毕竟孩子也有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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