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摩挲着女孩的手指,“答应让她也和我交往,我也喜欢她。”
亚瑟愣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但却又对弟弟心存感激,他曾对安德鲁说过愿意和他分享一切快乐,而现在,他也不好意思食言:“好的,如果蕾切尔同意的话。”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亚瑟依旧和弟弟分享着自己的喜悦,而安德鲁也一如往常地在父亲面前保护着自己的哥哥。两个人的关系一如往常般亲密,就连珍娜夫人都会调侃地说:“你们的关系真是让我这个母亲都嫉妒。”
直到一天,一封从诺普林顿寄来的信打破了这里短暂的宁静。亚瑟拿着信对安德鲁说:“如果我有了这笔财产,我就可以脱离那个男人了!要是我有了那座城堡,我就可以把母亲接过去了!让她再也不要受到那个男人侮辱!”但他转而叹了口气,“父亲不会同意我去的!”
安德鲁从未见过对方的眼中露出如此闪耀的光辉,他轻轻拍了拍亚瑟的肩膀:“我会和父亲说的。”
☆、r-21
安德鲁呆愣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往昔的一切浮现在面前,那些艰难的、快乐的日子,无一不烙上了两个人的印记,而他却为了小小的嫉妒伤了亚瑟的心。
外面突然下起了雨,伊莎贝尔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抱歉,我…”
女孩楚楚可怜的声音让安德鲁的思绪回到了现实,他站起来,俯视着坐在床上衣冠不整的女孩,冷冰冰地说:“你不是伊莎贝尔/瑞温。”接着他伸出手,抓住女孩的红色头发:“你到底是谁?!”
青年的手指带着毋庸置疑的威胁,红发的女孩即使掉出了眼泪也丝毫不能感动暴怒的安德鲁,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伊莎贝尔是一位名门淑女,”安德鲁看着她凌乱的衣衫,“不是一位荡/妇。”
听到这句话后,女孩冷笑一声,甩开安德鲁的手,胡乱的把裙子套好,“做出这种事情的你可没有资格说我不是淑女!要我真的是伊莎贝尔,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那个愚蠢的哥哥?!”说完,女孩就抓住机会夺门离开了。
安德鲁本想拉住她质问清楚,但门外响起的马儿的嘶鸣声和急速的马蹄声却让他回过了头,金发的年轻人打开窗户,隐约地看到一个黑影渐渐远去,而天空中却不适宜地下起了雨。
“亚瑟!”安德鲁心中一惊,他不知道哥哥现在到底要去哪里,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
他立刻抓上外套往楼下跑去,但他的马却被放跑了,想必是亚瑟干的,于是安德鲁只好跑向另一个马厩随便牵了匹马开始追上那道影子。
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空气闷热且压抑,似乎昭示着有什么将要发生。
费迪南德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外面的雷声此起彼伏,他下床来到会客厅,将燃烧的蜡烛放在桌面,然后从随身的旅行包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开始往杯子里倒。
他剧烈地咳嗽几声,在杯子里加了点儿水,一股接骨木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费迪南德在灌下几杯药水后感觉好点儿了,他收起那些罐子,坐在窗前呼吸着窗外的冰凉空气。
这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费迪南德惊恐地回过头,拿出一直握在手里的小刀,却看到约瑟夫正拿着一件长袍站在他不远的地方。
“霍利先生…”约瑟夫看到那小刀上闪烁的冷色光晕后退两步。
费迪南德在看到是约瑟夫后收起了刀子,“抱歉,我以为是…”
他一时间想不到什么托词,但年轻的农夫还是很快理解地点了点头:“我听到你咳嗽的声音,霍利先生,或许打开窗户淋雨对你来说不是个好主意。”
他将长袍披在费迪南德身上,并探出身子关上了窗户。费迪南德这才发现自己的半边脸已经被飘进来的雨淋湿了。
“很抱歉打扰了你,约瑟夫。”费迪南德把淋湿的头发往脑袋后面捋去,“你去睡觉吧,我一个人很好。”
在他说话的时候,传来清香的气息,约瑟夫扇了扇鼻翼,望着这位黑发的绅士的瘦削侧脸。对方熟练地倒置药水的行为让约瑟夫觉得被病痛折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并且他觉得在黑暗中看雨的费迪南德显得十分的孤独无助,那瘦长的黑色身影似乎下一秒就会随风而逝。而只有他知道,霍利先生是一位多么善良真挚的绅士。约瑟夫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儿可怜他了。
“那我就回房间了,你有事的话一定要叫醒我,霍利先生。”约瑟夫说。
费迪南德重新将视线转向窗外,即使气温越来越低,他却也觉得并不那么寒冷彻骨了。
第二天,管家布朗勒先生却意外地在天刚亮的时候就把房间里的各位叫醒了。当大家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几乎穿着睡衣就来到楼下的时候,他们看到了面色苍白的布朗勒先生。
老先生抖了抖嘴唇,看着剩下的三位继承人:乔治先生,霍利先生还有伊莎贝尔小姐,叹了口气:“伊莎贝尔小姐,先生们,告诉大家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安德鲁/纳尔茨先生死了。”
☆、r-22
安德鲁的尸体是在河里被找到的,昨天晚上的暴雨让道路变得泥泞,在过桥的时候马儿失足掉入了山下,而安德鲁的脚缠在了马镫里一起被拽入了山谷里。马的躯体压在了他身上,肋骨刺穿了内脏。一直到今天早上,耕作的农民才发现了他。
当安德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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