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红发的女孩狼狈地坐在地上,幸好费迪南德在关键时刻绅士地拉了她一下,她才没有撞到椅子的角,而是扑到了对方怀里,但她的裙子却因此被掀开,露出了大半条腿。
费迪南德看到那双腿上不仅有类似鞭伤的痕迹,此外还有着一片发红的起伏的疙瘩,那样子十分熟悉,但费迪南德却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什么了。
伊莎贝尔惊叫一声掀起裙子盖住了光腿,甩开他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嘟哝道:“我还以为您是一位绅士呢,霍利先生!”
约瑟夫正打开房间的门,正看到衣衫凌乱的费迪南德和红着脸跑出门的伊莎贝尔小姐,他赶紧转移了视线,深深地为费迪南德在这种事情上的品格感到抱歉:“霍利先生,我不知道就这一会儿功夫您就…也许我该在外面多待一会儿好好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这样就不会打扰你们!”
“这只是个意外,约瑟夫!”费迪南德拉了拉衣领,他眯起眼睛盯着对方,“还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说话?!”
“没什么,先生,只是失望的一种表达方式罢了!”约瑟夫焦躁地说。
嘿嘿,吵架了吧
☆、r-24
“失望,为了什么?”黑发的绅士看着农夫的眼睛,问。
“我…”望着那双碧绿的眼眸,约瑟夫渐渐变得怯弱,他突然责怪起自己的莽撞,矛盾的心理让他无所适从,“我只是觉得…….”
费迪南德耐心地看着他,甚至报以鼓励的姿态。约瑟夫攥着自己的手指,低下头,闷声说:“我觉得你不是那种卑鄙之徒。”
“那么你觉得我是吗?”费迪南德看着他。
“抱歉,霍利先生,”约瑟夫摇了摇头,“你当然不是。”
“谢谢。”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忽视助手暂时的反常,刚刚的所见让他十分在意。而在约瑟夫为自己的失礼而懊悔的时候,费迪南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袋子放在桌子上。
“约瑟夫,事实上我找到了一些线索,”费迪南德对约瑟夫说,“这是在你妹妹的手心里找到的。”
约瑟夫立刻拿起袋子打开,从里面捏出一缕白色的发丝,他疑惑地看着费迪南德:“就是你晕倒的那个地方发现的手臂里的吗?”
费迪南德点了点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凶手在行凶的时候不小心被揪下的,还是说他故意让我们发现的。”
“无论哪一点,都让人觉得不舒服。”黑发的绅士皱着眉,“这些白发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想不明白。”
“凶手是一位老人?”约瑟夫仔细看着那缕头发,问。
“也许是故意扰乱视线,”费迪南德说,这时候他想到了约瑟夫妹妹们下/体奇怪的模样,咳嗽了几声,“我不知道。”
“还有什么吗,霍利先生?”约瑟夫把头发装进袋子。
“还有,”费迪南德说,“我刚刚发现了那个伊莎贝尔是假的。”
听到那个名字,约瑟夫感到一阵不悦:“她可是亚瑟先生的情人,霍利先生。”
“什么?!”费迪南德睁大了眼睛。
“我以为你知道呢!”约瑟夫大吃一惊,“你没见到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吗?”
费迪南德愣了一下,“是这样吗?我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关系好。”
“上帝!”约瑟夫叹了口气,“我以为你知道所以才没有跟你说,这里的仆人都看到了某天晚上伊莎贝尔小姐衣衫不整地从纳尔茨先生们的房间里走出来!”
“我对这种事情不很敏感,”费迪南德有些丧气地托着脑袋,他看了看约瑟夫,“你认为安德鲁的死和那个假冒的伊莎贝尔有关吗?”
“我不知道先生,或许我们应该弄清楚伊莎贝尔小姐到底是谁?”约瑟夫说。
“事情变得复杂,但我却毫无头绪,”费迪南德说,“更糟糕的是当地的警察已经被人收买,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亨利,除了他,我想我当中谁也没有本事弄到那么好的东西。”
“而亚瑟先生也对整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约瑟夫说,“他太过悲伤了,明天就得带着自己哥哥的尸体回家去了。”
“现在就剩下我和亨利了,”费迪南德说,“接下来他一定会全力让我出局的。”
☆、r-25
到了夜里又下起了雨,费迪南德脆弱的睡眠渐渐被打断,他裹着长袍拖着柔软的拖鞋来到客厅,和往常一样准备给自己倒点儿安眠的药酒,但当他点燃烛台的时候,门口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张纸片从门缝里被塞进来,费迪南德拿起烛台,弯腰捡起了纸片,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我会告诉你一切。”
费迪南德立刻打开门,发现不远处的人影,他愣了一下,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个圈套,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动了起来,他跟在那个人影后面,往楼梯处跑了下去。
约瑟夫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他看到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房间里飘散着一股香气,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于是年轻的农夫打开窗户,让自己好受点儿。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爪子挠门的声音,约瑟夫打开门,看到了费莉希蒂。黑色的猫咪不满地对他喊叫着,似乎在抱怨他的怠慢,约瑟夫将它抱起来,猫咪煽动鼻子嗅了嗅,接着毫不犹豫地对着他的脖子挠了一下,扭动着身体逃离了他的怀抱。
“噢!”约瑟夫看着那只喜怒无常的猫,觉得它一定是被惯坏了。猫咪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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