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祯君没搭腔。
刘振国比出一根手指。
“一千?
“天真!太天真了!”刘振国夸张喊道,“一万啊!我上网查了下,饼**就刚好50g,50g的饼**居然要一万!这比抢银行都来钱快吧!你说这些人是不是都疯了啊!”
“冷静。”黄祯君拍拍刘振国的肩膀,“既然查到白番和多名死者有关系,那就通过平台查到他的身份信息,请他来警局喝杯茶吧。如果他不是我们市的人,那就跟别市的警局交流下。”
直播平台都是实名认证的,刘振国在跟平台方交涉时直接以警局的名义施压,那边才交出了白番的资料。
白番,男,22岁,本市人。
警方去“请”白番配合调查时,他很配合地上了警车,开车的小警察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瞥一眼白番,对这个人的好奇全都写在了脸上。
刘振国拍了小警察一下,说:“好好开车!”
刘振国虽然制止了小警察的偷看行为,但他自己心里也对白番这个人好奇极了。
“咳咳。”刘振国清了清嗓子,“白番,你知道为什么要你来警局吗?”
白番拉下口罩,说:“因为我和三桩不明死亡的案子有关。”
“这三位死者的共同点都是买过你做的饼**。”
“嗯,如果你给我他们的id的话或许我能记得他们。”白番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饼**来,递给刘振国,“这是我今天做的饼**,还没有寄送出去,你要尝尝吗?”他这么说着,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5
一到警察局,白番的饼**就被送去化验室化验了,而白番本人则跟着刘振国进了审讯室。
“你在这里呆一会儿,别乱走动。”
“好。”
刘振国把审讯室的门一关,就和黄祯君一起在玻璃外观察房中的白番。
白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两眼放空,不知神游到哪个次元了。半小时后,他仍然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动。
“他不会一直这么坐下去吧?”刘振国喃喃道,“一般人到了警察局并且被晾了这么久,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焦躁吧,可他怎么一点儿反映都没有。”
黄祯君问:“手指饼**检验出来了吗?”
“哪儿有这么快啊,还得再等一等吧。”
“嗯,那先问话吧。”
黄祯君一推开审讯室的门,白番就看了过来。
“你好。”黄祯君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我是黄祯君,重案组组长。”
“你好,我是白……咳咳咳咳。”白番忽然咳得撕心裂肺,好一会儿他才咳完了。
“白主播这是生病了吗?”黄祯君貌似关切地问道,“需要一杯水吗?”
“没有,雾霾太大了,有点呛。”白番说,“不用水,谢谢。”
“我们的谈话时间不会很短,还是喝点水吧。”黄祯君招招手,外面的刘振国忙端了两杯水进来,“况且在雾霾天里,就是应该多喝水呢。”
“污染过于严重时喝再多的水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口罩都成生活必用品了,我向局长请审批,给我们警察局的员工一人发一顶口罩,结果口罩太抢手,市面上都买不到了。”
“每个人都想自己呼吸的空气**净一点。”
……
两个人就着雾霾的话题闲扯了半天,黄祯君切入主题了。
他把文件夹中的三张照片一一摆出——三位死者的照片。
第一名死者是女性,名叫唐璐,外企高管,35岁,离婚无子。
第二名死者是男性,名叫汪勤,个体户,30岁,已婚有子。
第三名死者则是今日新鲜出炉的李泰,宅男,26岁,单身。
黄祯君大概介绍了下死者的背景,“白主播认识这些人吗?”
“不认识。”白番说,“如果有他们的id,我也许会有印象。”
“id分别是寂寞生活、爱搞就搞和为了正义。”
白番回想了下,说:“他们都是经常给我高额打赏的观众。”
“是在你的直播节目上给你打赏吗?”黄祯君敲了敲桌子,“说起来我刚观赏了下白主播的直播,很精彩。”
白番露出礼貌的微笑,“谢谢。”
“白主播每次都会在直播上现场抽十名观众送小饼**吗?”
“是的,都是在我规定的时间段里打赏最高的观众。”
“对于小饼**的制作工序我非常好奇,不知白主播能否为我解惑呢?”
白番做出倾听状。
“白主播用工具切割开自己的身体,再用自己的身体做成小饼**。”黄祯君露骨地把白番从头打量到脚,“可我看白主播也是ròu_tǐ凡身,和咱们并没什么不同,请问你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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