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埋头往楼上走,进屋的时候本能地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继而悲伤地用额头抵住门,侧耳听常久开车离去的声音。
被alpha抛弃的孤独感铺天盖地向他袭来,兰小川无声地流泪,抬手扯掉身上的旗袍,抱着常久的外套急切地嗅:“久哥……久哥你别走好不好……”
昏暗的卧室里只有衣柜里的灯泡流出一点刺眼的黄色光芒,兰小川摇摇晃晃站起来,搂着常久的外套往衣柜边走,扑在柜门上轻喘,再拉开它一件一件疯狂地摸和闻:“久哥……久哥喜欢哪一件?我穿给你看……”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人回应兰小川,他的手在碰到几天前被常久扯坏的旗袍时颓然跌落,傻傻地站在衣柜前流泪,然后颤颤巍巍地去翻找抑制剂,结果手一抖把整个首饰盒都碰掉在了地上,抑制剂碎了满地,只剩一瓶是完好的。
“久哥……别生我的气……”兰小川蹲下身把抑制剂拾起来,指尖被玻璃的碎屑扎破他丝毫不在意,眼里涌出的泪跌碎在手背上,像衰残的梨花,“我……我真的……真的不能……”他猛地把抑制剂抵在唇边,却迟迟无法下口。
常久的气息,常久的信息素,常久温暖的怀抱……兰小川攥着常久的外套哭着蹲在了地上,他后颈上的腺体在隐隐作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兰小川都在疯狂地渴求常久,这种强烈的感情光靠一件衣服如何压抑得住?他蹒跚地走到床边,攥着抑制剂犹豫不决。
兰小川想起无数个和alpha在一起的夜晚,常久忍得再辛苦,摸他的时候都不会太粗暴,手指c-h-a进去前总会先让他适应,常久是兰小川所知的最温柔的alpha,也是他最爱的alpha。
兰小川慢慢倒在床上,用常久的外套勉强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蜷缩起来把抑制剂死死抓在掌心,窗外似乎传来几声夜猫的哭嚎,兰小川迷迷糊糊间想起自己忘记关上窗户,但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他举起抑制剂的瓶子,透过摇晃的透明液体痴痴地望窗外皎洁的明月,继而看见了常久模糊的脸。
“久哥……”兰小川傻乎乎地勾起嘴角,“我……我真是太想你了……”
常久仿佛隔着水流向他靠近,alpha背着月光所以兰小川只能瞧见常久不断放大的身影,然后在跌进滚烫的怀抱时陡然惊醒。
兰小川疯狂地挣扎起来,刚惊叫一声就被常久捂住了嘴。
“小川,小川是我。”常久含笑的嗓音让兰小川心虚地直掉眼泪,“我想你了。”
“别……别碰……”兰小川拿拳头捶常久的肩膀,然后绝望地想要打开抑制剂的盖子。
常久终于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狐疑地抓住兰小川的手腕:“小川,你屋里怎么有股……”alpha话音未落就戛然而止。
兰小川被席卷而来的信息素吓得浑身一软,抑制剂“啪”得一声跌碎在地板上。
“兰小川,你能不能安静点!”房东太太的埋怨从遥遥的地方传来,兰小川眼里只剩常久满是怒火的眼眸。
“你喝抑制剂?”alpha把他按在床上,竭力压抑着怒火,“你为了不发情,喝抑制剂?”
“久……久哥……”兰小川吓得浑身发抖,伸手想要搂常久的脖子,“久哥别生气……我……我给你摸……”
“兰小川。”常久按住了他的手腕,哑着嗓子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alpha说完自嘲地叹息,“你不知道!你知道就不会背着我喝抑制剂了。”
“不……不是的……”兰小川拼了命想往常久怀里爬,却被alpha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抑制剂……”常久冷笑着借着月光看满地玻璃的碎片,“你喝了多久?”
兰小川咬牙垂下眼帘。
“多久?”常久却逼近他,滚烫的信息素瞬间裹住了兰小川,而兰小川含泪战栗起来,alpha从舍不得用气息压制他,这还是头一次。
常久的愤怒让兰小川噤若寒蝉,他嘴唇蠕动,战战兢兢答道:“从你……你第一次临时标记我……”
“为什么?”常久拽着兰小川的胳膊,把人粗暴地压在身下,指尖顺着他腺体上的牙印摩挲,然后毫不犹豫地俯身撕咬。
兰小川闷哼着弓起腰,又被常久硬生生按在床上。
“告诉我为什么。”常久滴血的唇角缓缓勾起,手指捏着兰小川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兰小川,你以为我真的舍不得强迫你吗?”
兰小川泪流满面地望着窗外的月亮,喃喃道:“因为……因为我爱你……”
常久闻言眼睛猛地睁大,怒火剥茧抽丝般抽离,捏着兰小川下巴的手也收了回来,然后伏在oa身上苦笑着搂他纤细的腰。
“久哥,我爱你。”兰小川边说边流泪,“所以我就更不能靠近你……反正我只会伤害你,你别管我了好不好?”
常久听了这话把他搂得更紧,继而咬牙把人往被子里狠狠一裹:“真不要我?”
“不要!”这话兰小川几乎是喊出来的。
常久在黑暗中倒退了几步,继而推门出去了。
“不要爱我……”兰小川攥着被子哇的一声哭了,崩溃地蜷缩成一小团,他所有的抑制剂都碎了,可alpha咬的那一下却让他的身体激动得直抖,兰小川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发情期就要来了,他从床上裹着被子跌到地上,伸手够满地玻璃的碎片,“没有久哥……我不要……不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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