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哥儿仨闹吧。院子门回头帮我锁上。”
“诶我c,ao白天你丫不仗义,扔哥们儿一人在俩恶人手里!”阿杰上来拉我。
“就你最坏。”我们仨几乎异口同声。
“这点儿你还出去?”文森收回鼓槌儿,放包儿里了。
“嗯。”我推车出院门,“飞哥说让我过去一趟,完了正好跟燕儿约了。”
“佳人有约啊。”志高搭上我。
“没您约的频繁。”
“捎上我,咱算顺路了。”
我刚跨上车,志高也上来了。
“你俩赶紧吧。臭小子你跟我走。”文森搭着阿杰的肩,跟我俩挥手。
“人家……人家更喜欢白天啦~~”阿杰跟那儿学女人。
“别他妈跟玻璃似的!”文森给了阿杰一拳。
连志高他仨都笑了,我没笑出来。
在rocklive
house门口把志高放下,我进去找的飞哥。周四是他们那爵士专场,一帮假有情调的男女凑一起正调情。我直接奔着boss休息室去了。
“来了?”飞哥正搂一果儿,见我推门拍拍果儿屁股让她出去了。
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接过飞哥递过来的酒杯,果然boss就是boss,朗姆酒。
“白天你除了演出还有别的事儿嘛?”飞哥在我旁边坐下。
“怎么着,你雇打手儿?”
“他妈臭小子!”飞哥笑骂,“我周二不是民谣专场嘛,以前湖水那妞儿过来唱,完了还天鹅那几个乐队。”
“哦,好像是,我不大清楚。”
“那妞儿不唱了,我这儿周二俩小时找不着合适的主儿。”
“你意思我给你唱民谣?”
“不是,无所谓,轻点儿的就行,翻唱的原创的也无所谓。”
“你干嘛找我啊?”
“你不口袋里老三块四嘛。”
“我c,ao……”
“哈哈哈……玩笑,我是觉得有时候你唱慢歌儿比玩儿噪还有感觉。”
“呵。”我笑了一下。
“一小时四百,一天俩小时,省得你总三块四。”
“你丫恶心我没完了吧?”
“那就这么定了?”
飞哥就是这么一人,他决定了就决定了,看似跟你商量,实际上就是通知你。你还别不给他面子,要不倒霉的指定是你。
这事儿我倒是无所谓,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挺爱自娱自乐,再加上……行,找何岩还方便了。
飞哥送我出来,拍着我的肩问擦身而过那女的如何。这老流氓,没辙没辙的。
跨上车,我奔西直门去了,跟燕儿约的十二点在德宝。
天儿开始越来越热,而且一年比一年热,我寻思是不买个空调。何岩没说什么,就他那跟常人不大一样的体温,六月还裹被子的主儿……燕儿总说热。
上礼拜六燕儿来电话我给按了,过后也没解释什么,犯不着。她也不会追着问,总自动认为我是在排练。
我喜欢燕儿,真的,难得一不矫情的妞儿。我也愿意跟燕儿这么挂着,没责任没义务没不开心,可……在遇上何岩之后,我很想跟他混。就一起呆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三年来我遇上瘦高的就总要看看的缘故。
上个周末何岩整个被我扣留了,可除了周五喝的有点儿大,我没当畜生。严格说我俩也没什么交流,就他打游戏我弹琴,他穿了寂静岭1还辉煌的跟机器里记录下了自己的战绩,我琢磨了两首歌,都是基本雏形,阿杰喜欢。完了就是我做饭,他吃饭,我做他喜欢吃的,他吃的也赏脸。他还是怕我。这是一起待的三天我深切感觉到的,其实我希望我们俩能像以前一样,没瞎搅和前一样,就挺高兴的一起混。但从我这里我就知道没戏,我仍旧对他有性欲,我跟他没法单纯起来。我也没办法。
没走主路,我怕绕那傻逼人设计的桥,j-i巴北京最大俩迷宫一西直门桥一广安门桥,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傻逼的杰作。辅路灯多,就等,到十字路口,半天不变灯儿,我就给何岩打了个电话。他仍旧接的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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