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赴梦身后,长指探入mì_xué之中,细细扩张按压。
赴梦被刺激得轻声哼了一声,脸上泛起春色:“恩……恩……现在可、可以了……要、要慢些……”
“自己坐上来。”谢未央冷声命令着。
赴梦无法,只得将长衫提起,露出早已光裸的下体,脸上弥蒙一片,人也晃晃悠悠的,扶着谢未央坚硬的巨蛇头部,慢慢顶开早已沁出淫液的蜜洞,一寸一寸,尽根没入。
“啊——”赴梦长吟一声,眼角沁出泪来,后洞被这巨大尺寸的巨蛇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一直刺入身体的深处。
“自己动。”
“恩……恩……”赴梦听见谢未央命令,先试着适应一会巨物的凶狠,才扶着谢未央肌肉饱满的肩膀缓缓在巨蛇上提起坐下。
“啊……未央……”赴梦瞧着眼前的谢未央,竟忽觉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未央宫。
宫花团簇,琉璃锦灯。
灯下的少年含笑看他,轻声唤他的名字。
那一夜,芙蓉帐暖。
自己揽着他的脖子,忍着剧痛,流下泪来。
却只需听见他轻声叫着一声一声赴梦,便觉得义无反顾。
轻我徐翔,为君入梦。
何生所罔?卿之所移。
两人后来也曾如胶似漆,如甜蜜爱侣,可惜更多时候,谢未央对他并不怜惜。
起初宫内的人还敬重自己多过谢未央,但渐渐日子久了,人们便也忘了,君赴梦才是君夺命的独子,忘了未央宫的存在是为了君赴梦。
君生梦老,所思已远。
赴梦落下泪来,滴在谢未央的肩膀上。
“未央,你很爱璧公子吧……”
从不舍得强迫璧公子,从不舍得责备璧公子,璧公子就算对他打骂胡闹,他也从不生气。赴梦从未见过谢未央这样疼爱过一个人,于是这便是谢未央的爱吧。
谢未央微微一怔,但却没有说话,托着赴梦的腰,动作更快。
“璧公子不喜欢被男人抱,所以你才装傻抱我,是这样吧……”
其实早就应该察觉的,一个痴傻了的人,看着璧公子的时候,为什么还是柔情百转的眼神,还是那么听璧公子的话。是他君赴梦太蠢,看不穿,还是他太懦弱,不敢承认……
但谢未央仍没有回答,只是将赴梦抱起,放倒在床上,整个人从上面压下,将赴梦的腿抬到肩上,撩开赴梦的长发,咬住他的脖颈,细细啃噬起来。
“未央……未央……我疼……”
不管是腿被弯到几乎要折断的角度,还是脖颈传来的刺痛,赴梦都觉得疼。
谢未央狠狠冲刺着,仿佛听不见他的话,只想在他身上得到发泄,终于,赴梦长长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谢未央也终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谢未央将巨刃ba出,发出“啵”一声响声,白液从赴梦秘洞汩汩而出。
“待会未央宫的旧部就会过来,自己穿好衣服,别给我丢人!”谢未央穿好衣服,冷冷看了仍在床上有些失神的赴梦,冷冷道。
赴梦静静看着谢未央的脸,长眉斜飞入鬓,长眸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邪异,琼鼻秀而高直,唇薄而朱,下巴尖尖。未央宫宫主谢未央武功天下第一,世上便有许多人以为他必是英武粗硕,却不知道,谢未央才有一张真正妩媚妖异的脸蛋,长发散落,更显得雌雄莫辨。修长白皙的身体可以看出肌肉的美丽线条,却又丝毫不显笨拙,只流露出精壮和力量之感。
这样的谢未央,他太熟悉。
只是……
赴梦闭上眼,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赴梦不知怎的,竟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未央宫中,不由大惊。拉住以前认识的小婢问了,才知,原来这些天,谢未央表面装作中了销魂散,实则是为了放松追魂楼的警惕,暗中却联合未央宫旧部,步步为营地将未央宫从追魂楼手中夺了回来。
而赴梦此刻最担心的却是璧公子,他和谢未央都走了,璧公子一人若是找不到他们可怎么办,而且当日放走他们的黑衣人会不会回去找璧公子的麻烦呢。璧公子娇柔可爱,要是被那些野蛮人欺负了去可怎么办……
赴梦忧心如焚,好不容易求见到了谢未央,便上前恳求道:“未……宫主,如今璧公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您有没有派人去查他的下落,他一个人漂泊在外,我实在担心……”
谢未央不知在看什么卷宗,眼皮也没抬一下,只冷冷道:“璧倚楼轮得着你担心么?”
赴梦脸色一白。
是了……谢未央那般在意璧公子,自然是不会让璧公子流落在外受人欺凌的,是他自以为是,还想去担心什么了……
“宫主……”赴梦知道谢未央非常不喜欢自己直呼他的名字,故而只像普通宫人一样,恭恭敬敬地称他宫主,他与谢未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只想再弄清楚一件事,只要弄清楚了,他就再无牵挂了。
谢未央不耐地微微皱眉:“有话便讲,你怎么总是这副婆婆妈妈的德行。”
赴梦被谢未央这样骂,也只是喉结微动,咽下喉中苦涩,苦笑一声,道:“我想问你,当初同我一起,可曾有过真心喜欢我么?”
长明花灯,灯面上绣着牡丹图案,灯影落在谢未央脸上,无暇面容没有表情,长眸幽暗,看不出一丝情绪。
赴梦等了很久,谢未央才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赴梦静静看了谢未央一会,露出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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