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有利益冲突就有恶性竞争,为了利益不想要命的人也比比皆是!”
……
韩斟到了上海,在“不夜天”大酒店等着花小怜的消息。
这些天,他一直睡不好。
直到最近一年才摆脱的青龙标记,又持续出现在了他的梦境之中,使他经常深更半夜从痛苦万分的梦魇中惊醒过来,心口憋闷得厉害,同时一身湿漉漉的冷汗。
整夜整夜的睡不好,导致的后果就是白天的韩斟精神极差、心慌意乱。
随从小周发现四少的状况不太好,就问他要不要去找医师看看。韩斟也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崩溃!就叫小周去诊所拿了点安神片吃了,睡觉才安稳了一点。
这时候接到了花小怜的消息:三日后,他父亲有空!
……
三天后,带着破釜沉舟、长痛不如断痛的决心,韩斟把自己收拾得妥妥贴贴,略微不安的带着礼品去了杜公馆。
名震上海滩的杜公馆位于上海法租界格清路。
花老板杜休在门口接到了韩斟,发现几天不见的他,人突然消瘦了很多,就开玩笑式的问他是不是跟上海水士不合,才弄得如此憔悴。
韩斟表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杜休,才点了点头说是。杜休就笑他身娇肉贵,还不如身子一向单薄的自己。四少笑笑也没多做解释。
杜休把他们主仆三人领进了杜公馆。
迈进了久负盛名的杜公馆,韩斟才发现这公馆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豪华。面积其实不大,并不是王侯宅弟、大厦连云。不过,胜在打扫得极为干净,又种着很多花草,景色不错看着很是清爽怡人。
花小怜直接把他带到了他父亲居住的大厢房,并跟他解释:“父亲见客,一向都是在这里!”
韩斟看看房间,最显眼的就是低着墙头放的一大烟塌,看来这杜老也是个爱吸鸦片的人。他这会子睡着午觉还没起身,下人上了茶,韩杜二人就慢慢喝着等着。
并没有晾韩斟多久,上海滩大佬杜云天就出现在了厢房里。
他是一个高高瘦瘦的汉子,穿着一件熟罗长衫,看着很斯文。杜休一见自己老子出来了,就跟韩斟告罪一声先行下去了。
韩斟见到杜老出现,连忙起身恭敬跟他寒喧了几句。
寒喧过后,杜老先生就叫他一起上烟塌:“韩四少爷,咱们边抽烟边谈谈吧!”
本不会抽鸦片的韩斟,也立刻笑着应了。上了烟塌横卧下去,装上鸦片,小心翼翼的抽了起来。好在自己家里抽烟的姨娘不少,就算没抽过学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杜老看他一副舍命陪君子的表情,昏浊的眼窝里就有了笑意。韩斟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把话题引向了韩战的事情上去。杜休听完了他的来意,也没什么表示。
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韩斟见状就把他大哥交待给他的话说了出来:“我大哥的意思,如果杜老这次能出手帮我们韩家这个大忙的话,以后你的货走我们天津港,一律免查!杜老觉得如何?”
免查!换句话说,他杜云天以后在天津港,想怎么走私就可以怎么走私!想走私什么就可以走私什么!无论枪支弹药,珠宝玉器,粮食布匹……
只要是货都可以在天津港口顺利放行。
这不吝于给他新开了一条财路,有利益才会有行动力!
杜老立刻和颜悦色了起来,拍着韩斟的肩膀夸奖:“年轻人,有魄力!放心好了,韩大帅的面子我一定给得足足的!过两天就会有消息通知你的!”
……
正事谈完,杜老心情很好,又跟韩斟聊了下天津上海两地的风土人情,奇闻异事。刚好鸦片烟烧完了,就叫下人去三姨太那里拿点上好的鸦片来。
下人应了声转身去了。
不一会儿,香风一阵,一个身穿紫色旗袍的中年美妇拿着袋烟走了进来。
韩斟扫了眼,发现这个美妇美则美矣,轻蹙的眉头间却有一道化不开的哀伤。再看一眼,就发现这女人甚是面熟,心里突的一跳,把她的长相和脑海深处那个人一重叠,韩斟的心神立刻乱了。
浓浓的哀伤就浮在了他的脸上: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在打量那个妇人的时候,那个美妇也看了他两眼。
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仿佛不敢置信般紧盯着他仔细分辨,最后终于确定来人是谁后,随即全身发抖脸色大变,指着韩斟大声尖叫,声音凄厉如鬼:
“你这杀人凶手,还我儿命来~!”
说完,扔掉手里的烟袋,整个人就扑向韩斟……
☆、27·无责任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加了几百字更的番外,图个乐子,可买可不买)o
韩战打了个大胜仗回来,发现老婆张远山不在韩公馆,连军服都没换就跑到诊所去找他。
张远山其时刚做完手术,白大褂都没来得及脱,身上一股子血腥味和消毒水味,正在水槽前开着水冲洗手。洗着洗着就被人从后面揽腰抱住了。
闻着身后男人熟悉的体味,张远山脸上立刻带了笑,头也不回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人久未见面。
韩战抱着朝思幕想的人,使劲揉了两把才俯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立刻被他身上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给蛊惑了,久未发泄的身体马上就有了反应,硬了。
他色|情的顶了顶张远山的腰臀部:“刚回来!看到你穿着白大褂一派禁欲的样子,我就特别想干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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