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只是想正式一点！”
“……不必跟我说抱歉，我知道你对老四的印象一直比我好！一来他那个人脾气比我讨喜，二来你们的开头很好。不象我们，开头那么糟糕。”
韩战抵着椅背吸了口烟，五指成爪向后捋了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默了默才开了口：“他从我手里把你救了出去，侍候你养伤，帮你揽钱开诊所，找我要批条……凡是你需要的，他都帮你早早打算到了！照情况来看，他对你的确是不错！”
张远山没说话，但心里却是赞同了韩战的说法。
“可是，你跟老四之间象情人吗？你们有过情人之间的亲昵吗？没有吧！别忘了，你们认识已经整整一年了！如果是他真的喜欢你或者你真的喜欢他，怎么会出现这种尴尬的情况？！据我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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