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以为胖子也徜徉在音乐的海洋里了,没曾想一扭头,正对上这货的大胖脸。他在成功地让我浑身发毛后,说了一句,
天真啊,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只得了产前焦虑症的公j-i。
反正后来我把他浴液换成r-u胶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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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12 天真 2014-05-10 21:48:24
不回复了,让我更完。
再不送客怕是就得载歌载舞吹乐器了,胖子也不傻,民族大团结也不能搞小团体不是,利索地就把女神护送回去了。
但我忽略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他俩一走,我特么又要独战闷油瓶大魔王了好么!
光是这么一想,我俩肾上腺就和跷跷板似的一蹦一蹦,一颠一颠。想着要么直接去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逃难吧,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没办法,我脑子里就剩下一大堆斯坦了。
我就是不好意思见他。
哎。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许愿什么的。原先我是真不信,小姑娘的把式,有什么好祷告的。但最近我发现了,特别邪门。想什么来什么,尤其是刚想完就后悔的那种,然后,诶嘿嘿,就作死的成了。
我对胖子垛在厕所的那盆内裤发誓,我就有一刹那想过要是胖子他们回来就好了,就那么一小秒,从脑子里噌的一下窜过去而已,真的。
然后,就在我刚壮着胆子和闷油瓶并坐在沙发上,座垫都没暖热的时候,门铃响了。
地铁站离我们租的房子很近,步行几分钟的事。但要没公共交通,这死街区就是个郊区,鸟都不拉屎。
所以看见以没赶上地铁末班车为由诱拐无知少女回屋的死胖子,我当时就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咽了半天硬是有素质的没吐他一脸。
他一回来,屋里顿时就充满了欢乐的空气。
不过看这架势,死胖子很快就要发展到深夜教少女茴香豆茴字的迷之四种写法了。
当这么多年灯泡了,我早就习惯了一脑袋的曾明瓦亮,于是一摸光亮的大头,就打算滚回屋里了。结果突然被胖子一把拽到一边,吓了一大跳。要不是在自家屋里,几乎要以为是夜路上的黑人兄弟问我借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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