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猜到自己表白错人了,但没曾想,连性别都弄错了。
怪不得他们都劝我搬寝室,合着是怕自己菊花不保吧?
真相太残忍了,我无法直视。世界再见。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表情,大概就是便秘脸。虽然不知道闷油瓶是何居心,但深更半夜月黑风高我们同床共枕了还存心拿黑历史寒碜我,其心可见。没有友谊了。
我说,小哥,关了吧。
但他非但没关,还暂停截了个图。啪啪啪两下打开ps放大,说,
你来看。
看个腿。
我躺平裹紧被子一翻身背对他,感觉是时候再新找个房子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唯一正常的那个,原来别人都觉得我最不正常。还住个ball。
然后我感觉闷油瓶伏在我身上,几乎就在我耳边说,看。
吓得我,感觉他要从裤裆里掏出大杀器了,屁滚尿流的就转身,差点和他头撞头。
屏幕上,是放大的截图,只能看见我握的对方的手,银灰色衬衣袖口,灯光很糟糕,但细看一角上颜色不对。
我想了一会,豁然开朗,对他说,
我之前还泼了那人一身酒。
闷油瓶没说话,但机智而深知微表情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闷祖宗有一刹那想拿被子把我闷死。
那说明我的切入点不对。
胖子教我我枚举法,我通常在冰箱里又少东西时推理运用一下。于是此时我别扭的躺在闷油瓶的床上,冷静的开始推理可能性,
一,这人我认识——特么就看个手我也认不出来啊
二,这人闷油瓶认识——那关我屁事,难道是替哥们寻仇来了?我他娘的根红苗正的社会主义好青年也没动你兄弟的小菊花啊。
三,这人我俩都不认识——那还看个蛋。
正当我陷入头脑风暴时,就听他叹了口气,说,
衬衫不眼熟么。
我想了想,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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