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打算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的陆展,莫名转了个方向,跟着徐殊年又上了楼梯。
前面的人不知在想些什么,陆展在他身后一米远的距离走了两层楼,对方都没有反应,就在陆展打算出声叫住他问个究竟时,徐殊年却突然捂着肩膀弯下身子,低低喘息了几声,就脱力般朝后倒下。
陆展眼疾手快,迈出几大步就接住了他。
“喂!你怎么了?”
陆展见人失去了意识,两手从徐殊年腋下架起他上身,然后用力往上一托,就将人提了起来,一手穿过他的胸口,一手从膝弯处捞起,让人在怀里翻了个身,就将人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托了起来。
走廊有其他人见状,立即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第二天,徐殊年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慢慢清醒后,才看出自己貌似在医院的病房里。
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窗外已天光大亮,病房前的墙壁上,时钟显示的时间是早上八点。
正在徐殊年回忆自己经历了什么事时,病房的门就开了,他一转头就看见陆展和齐野正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两人手里还提着饭盒和水果。
“你醒啦!”齐野一见徐殊年就惊喜地叫了声,随后又调侃道,“哎呀,低血糖晕倒的小可怜儿终于醒啦,哥哥带了好多丰盛的早餐,你可得好好补补啊。”
徐殊年一脸懵:“低……低血糖?”
陆展把手里的饭盒放桌上,解释道:“我昨天楼梯上正好碰见你晕倒,就把你送到医院了,医生说你是低血糖,休息一下就行了。”
徐殊年回忆起昨晚的经历,女鬼诡异的身影在脑中又浮现出来,他不由转头看向陆展,想起他也是能看见鬼的,沉吟了片刻,也笑了下说:“可能我最近没休息好,老毛病就犯了。”
陆展把病床上的小桌子架在徐殊年面前,又研究了一下床尾的摇杆,才把床头调高,让徐殊年能靠坐在床上。
齐野把一堆吃的放在小桌上,笑着说:“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得劳逸结合才能健康成长嘛。”
徐殊年想起那女鬼曾缠上齐野,立即问他:“你现在还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啊?”
齐野见他这样儿了还在关心自己,几乎要流泪了,看着徐殊年声情并茂地说:“阿年,我现在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吧。”
徐殊年忍不住被他逗乐了,也放心不少。
陆展在旁边打量两人,疑惑道:“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
齐野欢乐地说:“自从昨天阿年奋不顾身地救了我,我们俩就结拜成好兄弟了。”
陆展不知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后,了然地说:“原来是这样……”
只有徐殊年听出来他话里有话,齐野现在只顾着撺掇其他两人赶快开始吃早餐了,他们今天特意把附近所有看上去不错的早点都买了一遍,他这会儿都快馋得流口水了。
几人一起吃完早点后,徐殊年又做了一番简单检查,就收拾收拾出院了。
齐野因为中午有课,就早一步回学校了,陆展留下来陪徐殊年一起回去。
走出医院时,徐殊年真诚地对陆展说:“昨天真的谢谢你了。”
陆展摆摆手:“你都说了几遍谢谢了,不用太客气了,我也是碰巧经过,顺手一帮而已。”
说完他想起正事,表情严肃了一点,转头问徐殊年:“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什么厉鬼了?”
徐殊年愣了愣,虽然他也不清楚那女鬼的细节,但感觉陆展是懂这些的,于是点了下头说:“学校实验楼有一只女鬼,我怀疑之前那几起跳楼事件,都和她有关系。”
陆展一听就皱起了英挺的眉,沉吟了一下说:“我昨天发现你身上有被厉鬼留下了印记,如果那鬼真的已经害死了两个人,那看起来她的怨气不小,你得小心了。”
徐殊年却有点儿迷茫:“厉鬼的印记。”
陆展抬手点了下他的肩:“这里那么红一个手掌印,你不会没感觉吧。”
徐殊年这才反应过来,他也不知道那掌印就是厉鬼留下的印记,所以没想起来,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肩膀,愣愣地问:“有这个印记会怎么样?我该做些什么?”
陆展从怀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递给徐殊年,想了想说:“这个你带在身上,只不过这个对付一般y-in物没问题,厉害点儿的作用就小了,我也不是很清楚该怎么做,但我爷爷懂这些,我先问问他老人家。”
徐殊年接过这个颇为眼熟的小护身符,抬头问陆展:“这个你之前也给我送过一回吗?”
陆展本来想着他爷爷最近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他一早上都没联系到,还在苦恼要不要先问问其他人,被徐殊年这么一问,懵了几秒才想起上次护身符的事,点了下头说:“是啊,我有一打呢,不想看见鬼时就带在身上,还挺管用。”
虽然对方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徐殊年心里还是很感激的,突然就觉得陆展的形象在他心里又高大了几分,不自觉还郑重地朝对方小鞠了一躬:“谢谢你,真的。”
陆展连忙按住他的肩往上推:“打住打住。”
后来两人在走廊的中间分别,陆展叮嘱徐殊年最近小心一点,那护身符对那厉鬼可能作用不大,徐殊年郑重地点头后,两人才各自进了自己的寝室。
回到宿舍后,徐殊年走进卫生间,脱下自己的外套,站在镜子前解开衬衫纽扣,敞开衣领看自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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