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忻辰当然有过性经验。但是他条件也不差,偶尔出去玩总是做上面那个。
他知道冯源床伴多,也不差他一个,肯定跟自己是一样的角色。如果是冯源,他也不介意为对方付出第一次。
舔湿了阳物的顶部,嘴中嚐到jīng_yè特有的腥檀味,尝试了几次,才终於把冯源的顶端含进嘴里。
冯源等待着汪忻辰的动作,显然不是那麽享受。由汪忻辰的技术可以知道,他一定相当不习惯做这种事。
他知道汪忻辰不是什麽爱玩的人,愿意为他那麽做是因为他真的对自己动了真情,『你慢点…对,别急…把牙齿收起来。』等到让冯源射出来,两个人也被折腾得一脸冷汗了。
发泄後身体的急躁才被平复,酒的後劲很强,身体也疲惫不堪两个人连澡也没办法爬起身洗就各挨在床的一边昏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简夜提着行李在高铁售票站前面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汪忻辰,全部都进留言信箱。心里觉得很担心至於又想起昨天是周末,可能汪忻辰被冯源约了出去也说不定。
转念,拨了电话给冯源。
电话响了许久,当简夜以为冯源不会接起来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男人睡醒暗哑的声音,『喂?』
『这里是简夜,你昨晚是不是跟辰出去了?』
『…』刚睡醒的脑袋还不清楚,张开眼睛一看,看到了衣衫不整躺在自己身边的汪忻辰,冯源吓了一跳,随即脑门一阵抽痛,『啊!你说小汪。』
该死,昨天是太得意忘形了,真的给他喝挂,本来不想对小汪出手的,虽然是未遂,但是还是稍微碰过了,『找他什麽事?』
『今天他约了我,没看到他电话也没接有点担心。』
『他跟我在一起,还没睡醒呢,要我叫他吗?』说了才想起也许不说还比较好一些,混沌的脑袋突然清醒了一些,但是话已经出口,也来不及了。
『…………』
电话那头简夜沉默了好一阵,直到冯源有点担忧的唤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不用了,让他睡吧。』
挂上电话,简夜觉得感觉有点茫然。茫然之後有的是很多很多的灰心,灰心到了一个不知道该说什麽的地步,於是他没等汪忻辰,自己一个人照原定计划离开去了台南。
冯源望着电话,心里不知道何故有种不太妙的感觉,看着睡得不醒人事的汪忻辰,他还是觉得先走一步避免尴尬比较好。
冯源离开後,汪忻辰一路睡到下午两点多,在悠悠转醒。他虽是容易醉的类型,但还好没有宿醉的毛病。
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跟冯源之间的事情,不由得呆呆的笑了起来。笑忘却有不知道以後该怎麽样的恍惚感。
随手拿起关机的电话,发现是没电了,换了个电池开机,发现十多通简夜打来的未接来电,才突然想起今天跟简夜越好十点在高铁站等。
紧张的回拨,接过电话直接进留言信箱,汪忻辰心里担心简夜生气了。
换了衣服澡也没洗就直接跑到简夜的住处,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发现简夜不在家,照简夜的脾气,也许是气大了丢下自己跑到台南去了。
匆忙回家胡乱收拾了行李,汪忻辰也跟着跑到高铁站重新买过下台南的高铁,打算追着简夜的脚步过去。
希望简夜有入住他们订的那家温泉会馆才好。
他们中二开始认识,中三就混得非常的熟,有很长一阵子,他们常同进同出,同学都传出取笑他们是老夫老妻的传言,他们也只是笑笑不解释。
从一开始,简夜就是个闷葫芦。从前因为沉默寡言,开口就说错话直接切中别人的要害,於是在班上不讨同学喜欢。
可其实他看事情很透彻,对於不讨厌的事情不害怕花心思、时间、力气去慢慢做到,也不讨厌帮助人;慢慢大家熟悉他的为人,解开了对他的误解,和同学倒是能相处和睦。
那个时候汪忻辰除了是桌球社社员,也身兼班级地下康乐股长的位置,总是闲暇时策划新鲜好玩的活动和大家同乐。所以自然他在同年级中也算是相当受朋友欢迎的人物。
做了那麽多年的好朋友,他其实很怕惹简夜生气。
他不会跟你大吵大闹,也不会跟你打一架泄愤。只会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消化,想很多有的没的事情。
虽然相识那麽多年,偶尔汪忻辰还是会搞不懂简夜目光里深藏的含义。他习惯性的忽视那些他看不懂,想不透的东西。
所以才会忽视冯源左右逢源的性格继续跟他交往。
花了好几个小时,又搭了趟计程车才来到他们预定的旅馆。那是间充满中国风的旅馆,有很重的休闲气息。
耳边迎宾的小姐甜美的说着欢迎光临,汪忻辰却充耳不闻,快步来到柜台询问自己订的房间是否已经有人入房。
『啊,今天上午两点钟的时候有位姓简的客人入房了。』
『那个是我的同伴,这间旅馆是我订的,我来迟了。请问他住在哪一件房?』
经过一轮资料核对之後,旅馆柜台小姐联系不上简夜,看在汪忻辰用手机调出晚上银行收据的图片之後,欣然带领汪忻辰到简夜入住的竹之间入房。
房间里没人,一眼望去米色的装璜的墙壁上油上了淡绿色的竹子,十分雅致。木制的地板上孤零零的放着简夜的行李箱。
『他有跟你们说去哪里了吗?』
『我想想…』帮忙提行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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