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废物阿~”“亏了还修行了28年呢~”
最理解主人心的就是式神,这两个矮小的式神也跟着主人一同说话毒蛇。
“把这些家伙收回去!秀元!!”受不了这一大两小对自己毒蛇,光头阴阳师瞬间怒了起来。
“妖怪可是活了几百年了呢,输给他们也是正常的啦。”廉子自动往上升,露出秀元的样貌,他将式神收了回去,继续道“其实我已经卜过卦,输赢只在某个妖怪一念之间。”
“某妖怪?是你一直关注的那只妖怪吗?那只妖怪到大阪城了。”
“他阿…卜卦出来的并非他,不过他却是个有趣的家伙,敢在阴阳师家吃饭的妖怪也只有他了。”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秀元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了,你那位公主未婚妻说不定会被那妖怪给拐走哦,这几天那妖怪可是经常跟公主碰面。”光头阴阳师这话似乎是有意讲出口,很明显想气气秀元。
“肯定不会的。”秀元很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没得到遇想中的表现,他疑惑问。
“因为听闻那妖怪的恋人是名男子。”所以我老婆才不会跟人跑咧!
“……啥!?”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冷到全身都冻僵了qaq
今天出门想买滑头鬼的公式书和小说发现都没了..早知道以前就买了..现在只能上网买二手..orz
☆、苏醒
如羽衣狐所愿,泉奈墬入黑暗之中,却非羽衣狐理解的那种,而只是属于泉奈最深沉的意是海中,如果泉奈没选择离开依旧永远困于这里,而他就会成为活死人的存在。
他的记忆并非贞姬所认知的故事一样,他的兄长宇智波斑并非被敌人给杀死,而是他自己……
他最不愿回想起一切,最不愿面对这结局,但一次又一次的情况让他回忆起一切,他崩溃的一遍又一遍想起当时的情况和感受。
当年被敌人控制无助的他,以及刀刺穿兄长身体悲痛的他,最后失去理智毁灭一切的他。
泉奈身体卷缩痛苦的陷入浑沌的意识沼泽内,不愿面对却无法摆脱,越是挣扎陷的就越深,无助的他无法求助,满身罪恶的他也无法被人救助,他的心根本就无法去否认自己做过的事,即便救助了依旧困于这。
凭什么自己要求哥哥回来,自己所做的事已经不能被原谅了,根本就没脸能见兄长了…
泉奈眼中充满着绝望,他失去了活的渴望,心已经死去,他的嘴无意识地喊着两人的名字。
“斑…滑瓢……”
…………
……
“滑瓢…”
滑瓢的高喊声似乎传入泉奈耳内,泉奈无意识喊出他的名,这声音虽小却同时让滑瓢振奋起来。
即便如此,滑瓢一鼓作气冲上前也没什么用处,一条尾巴直接一击命中他右胸口的半边部分,滑瓢整个人单膝跪了下来,一下子伤的过大导致滑瓢体内损失严重,血不停地流逝着,大量的鲜血从他口中吐出,失血严重的状态让滑瓢行动都有些艰难,但凭着意志力正坚持着自己继续下去。
“真无趣,你也跟那些普通的妖怪一样阿”不明白这妖怪为何会正面行动,她面带无趣更加轻视滑瓢,却依旧道“这是余兴节目,让我玩的尽兴阿…”
她轻笑着“你看见这尾巴的数量吗?”温柔看着自己的尾巴就像看个孩子般“它和妾身转生的次数一样,只对那些想反抗我的妖怪产生反应吧了。”
她自说自话着,无论滑瓢几次攻击过来,她的尾巴就自动性地先攻击回去,滑瓢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只是在羽衣狐没察觉得情况下,滑瓢所受到的攻击伤害却比原先来说伤害越来越不大。
这说明滑瓢找到了羽衣狐攻击的节奏感,而他对应了节奏将自己所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点。
滑瓢即便在羽衣狐猛烈攻击下,他外的冷静,平静到血都像沉淀下来,只为了等待最后的爆发。
“死亡之身舞动吧,用妖怪的血肉之舞作为终幕也不错。”尾巴胡乱攻击下连羽衣狐都未能看清滑瓢的身影,属于滑瓢的血又飞见到她身上,她认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
……
“泉奈醒过来。”一名英俊的青年出现在泉奈面前,他朝泉奈递出了手,意示泉奈回握他的手。
“哥哥…”泉奈流着泪水,下意识伸手却到一半时缩了回去,他拼命摇头“不行,我不能原谅自己,我必须受苦偿还哥哥。”
“什么原不原谅?偿还什么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做。”泉奈的兄长,宇智波斑面带无奈和微怒地开口,他用力握住泉奈的手。
“我心甘情愿的为你,你这么做反而让我付出的就像个笑话一样,你想让我失望吗?”
“不…可…可是我、可是我…是我杀了哥哥阿!”泉奈放声大哭,像个无助的孩童般大哭着。
“‘过去’的我虽死了,但‘现在’的我还没死,我已经照约定回到你身边了,难道你不愿继续跟随我身边吗?”
“什么过去和现在?”似乎理解错重点,泉奈迷芒地看着斑,眼角挂着泪珠配上无助的眼神,就像个小动物般楚楚可怜。
泉奈这般怜人的诱惑让斑更加无奈地扶额,他趁着泉奈停止反抗时用力拉出意识沼泽,同时泉奈听见了属于外界的声音,却意外的有些模糊不清。
“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你没发觉到。”他朝泉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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