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缚灵很香呢,淡淡的香味~”滑瓢边说边伸出舌头舔舐着泉奈的喉结,手不规则的往下摸索,甚至伸到泉奈的脆弱之处缓慢的柔捏起来。
“不…臭…臭流氓、呜恩…”
泉奈被这般逗弄下,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顺着滑瓢的手动了起来,思绪逐渐意识不清,眼睛朦胧湿润。
“哈、哈…唔…”
全身热到让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但是这样的举动根本无法减缓他体内的燥热,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体温比他还低些的滑瓢,才刚感觉一阵舒缓却又被滑瓢在次逗的浑身难耐起来。
“唔!”
滑瓢触碰到泉奈后方时,恶意的将没润滑过的手指强行进入,痛的泉奈全身僵住并冒出了虚汗。
“小缚灵放松点…”
滑瓢安抚着泉奈,不时的手摸向泉奈的胸口,捏住那抹嫣红的果实并且玩弄起来,另一边果实也不放过,他低头用牙齿咬住,痛的泉奈忍不住想尖叫出声,却被他自己给硬是给忍下来。
“呜恩…”
灼热的手游走泉奈各个敏感点,后方又不是的按揉下,泉奈早已经弃械投降了,他闷哼出声,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滑瓢趁机将忍得生疼的地方挺了进去。
“啊!”
泉奈痛的流出泪水,他用力抱住滑瓢报复性地狠狠咬了对方的肩膀,滑瓢皱起眉头,随后喉咙深处发出了笑声。
“呵呵,真可爱~”
“混蛋流氓,进来就不会轻点吗!”
泉奈狠狠瞪了滑瓢一眼,但是他不知道这个眼神反而像是刻意对滑瓢做出魅惑的举动,惹的滑瓢顾不上泉奈是否适应,身体狠狠动了起来。
----到此为止,拉灯----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的文品质我无法保证有多好了...所以给点福利
☆、山吹花
精神状况不对劲的滑瓢,接连几天都将泉奈困于床上,要不是鲤伴冲入房间朝滑瓢揍一拳,说不定泉奈真的会死在床上了!
制止住父亲的鲤伴先将泉奈安置妥当,之后这两父子凭有默契的直接到地下道场内,两人二话不多说先打一场,在互相揍了几拳两人情绪才平稳下来,也终于能冷静交谈了。
“父亲你到底怎么了?这样不像你!”鲤伴瞪视着滑瓢,也不时的揉着疼痛的腰,可恨的父亲竟然往专打我腰!
滑瓢用冰捂着眼睛,眼睛上的淤青是鲤伴偷袭揍出的伤,他对于鲤伴的话沉默了片刻,带着沙哑的声音道
“…如果乙女也面临跟你爹爹一样的情况,你还冷静的下来吗?”
“……”
这回换鲤伴沉默下来,他自问自己得到的答案却跟父亲一样,在他心目中已经将乙女排在他自己和家人前面,如果乙女真出什么事,他也肯定跟父亲一样崩溃掉。
“但是父亲…在怎么样,你也要为爹爹着想,你也不希望爹爹因你而伤心难过吧?”
“……知道了啦,啰唆。”滑瓢不耐烦地像驱赶一样朝鲤伴挥手。
虽然滑瓢答应的有些随便,但鲤伴知晓父亲一定会遵守约定的,他也顿时安心下来,跟父亲招呼一声就先走上了阶梯。
滑瓢独自在空广的地下道场深深叹着气,鲤伴的那些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只是理智上明白不代表情感上会认同。
“终究…还流畅着宇智波的血吗?”滑瓢看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即便说着忧愁的话语,但是他的嘴角始终挂着异常的笑容。
如果血脉还存在,对他来说也甚好啊~
…………
……
其实当初泉奈会输给敌人也只是身体内部的力量在作祟,毕竟离他上次去樱树那已经过了70多年之久,照理来说他必须在40~50年间回去休息至少一两年之久。
可能是第一次回去补足的能量足够,他硬生生就拖延那么久才开始发作,又恰好遇上《百物语》事件,才导致他输的那么狼狈,知道原因后他先将自己负责的工作都交给乙女并且教导一番,等乙女都能管理妥当后他才带着滑瓢一块离开…
时间又快速地流逝,鲤伴当初没想到这次他的双亲居然会一去就长达40年之久,他甚至联想到可能是父亲想让爹爹身体能支撑更久才会如此的吧,随后就将这问题放任下去。
与其担心双亲,还不如更担心他老婆的情况呢!
最近几天不知为何乙女看着他的表情都非常忧伤,到夜晚床笫上时乙女居然非常难得的主动跟他索取!
虽然会主动他很喜欢啦,但是每天依旧愁眉苦脸的模样反而会让人更加担心的好吗!!让我不自觉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够好咧!
撇开这个,重点是乙女愁什么居然都不愿跟我坦白!!
“……雪丽姐,最近乙女有跟你说过他遇到什么困扰的事吗?”鲤伴苦恼了几天,最后找上与乙女要好的雪丽。
“没有啊,怎么了?”雪丽放下手边的工作疑惑看着鲤伴。
“最近乙女有些反常,你帮我留意一下好吗?顺便帮我跟乙女谈心一下。”
“可以是可以,只是为什么是由妾身来啊,你自己不就可以问了?”
“我也想啊…”鲤伴顿时苦着脸“想找乙女时都找不到,只有晚上时候才肯乖乖回房,而且我想问时乙女又始终不肯说出口,所以我只好拜托你了!”鲤伴双手合掌诚恳哀求起来。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在露出这种表情好吗?一点都不适合你。”雪丽嫌弃地说着,明白雪丽性格的鲤伴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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