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臀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两条吊索,蹲身将索头扣在那根木制阳根尾部的两头小环上,再用几条束带将穿过环扣、绕过胯臀,将yáng_jù紧紧扣在乔云飞腰上。
李熙道:“云飞忍忍,一会儿就舒服许多。你总是轻易地喷发,还是要节制到最後才舒爽。”说著将翘起的玉茎用银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这一捆束,乔云飞却勃发的更甚,习惯了如此对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缚著凌虐,反而令他在屈辱中觉出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又比平日里要刺激许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动了。
“嗯嗯!”乔云飞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穴也收得越紧。原来李熙又拿出个小夹,将滴滴答答的花唇分开、擒住勃发的蕊珠一把夹住,末了牵线,将那线头与一条吊绳上的挂钩相连。
……如此这般,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抬头、挺胸、翘臀、俯腰的牝马的姿态来。
口中衔著马嚼子,头颅被拉得高高昂起;rǔ_tóu夹著铃铛,与分身上的银托子连成一线,此线又与吊索挂钩互束、更牵扯著腰上的束带,稍一扭动腰肢,被拉扯著的分身及马奶般的rǔ_tóu就被拉扯著愈发挺立。
花唇中勃发的蕊珠被带著小铃铛的夹子夹得高高鼓起,又与蕊中粗长的男根尾部相连,动辄便叮当作响。前蕊中深深插著个不时回旋滑动的硬挺男根,随著滑动,男根上镶嵌的一颗颗东珠便旋转著在内壁上不断摩擦。
後穴里,早就灌满了龙精龙液,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随著趴伏的姿势越加显怀。龙根严严实实地塞著後穴,李熙甚至自外带上了一圈更大的银势,一颗颗突起撑满穴口,更是堵住了腹中汩汩液体的流淌之路。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八)
“劈啪!”
“嗯──!”
鞭梢扫过高翘的臀瓣,在空旷的宫室内份外响亮。
乔云飞立时挣扎著摆动腰臀,妄图躲避鞭笞,却带动体内一冷一热两根巨物,随著他的动作而左右搅拌。
“嗯嗯呃──!”
李熙就著骑乘的姿势,一手甩起鞭子,一下下鞭笞著乔云飞右臀。被压制的男子便犹如主动迎合著巨根的淫奴一般舞动起来,叮叮当当的铃声随之作响。
龙根随之勃起,李熙重重顶得更深,另一手忽而拉起一头吊索,口中叫道:“驾!”塞著马嚼子的男子霎时高高昂起头颅、颤抖不休,呜呜咽咽地喷出些银白汁液,却原来是抑制不住地唾液。
被拉紧的吊索,连接著梁柱上、墙面上的两只滚轮,绕过一圈,绷紧後正好直直向前拉扯著男子勃起的rǔ_tóu,分身被拉扯著平直向前,铃口小洞张得可比羊肠小管,一滴滴白液滴漏落地。
李熙更顺势不断向前深深顶起,手中也逐渐上力、将那蛇筋制成的长吊索一圈圈绕紧;被骑乘的男子奶头、yīn_jīng被扯得愈发细长,只觉一阵阵剧烈的痛苦及快感不断加重,前穴含著的粗硬男根也在拉扯间慢慢绕圈旋转起来。
他不由得昂首嘶鸣:“呜唔唔──!”四肢不由自主地顺著前方的拉扯,一步步向前爬去。
“劈啪!”鞭梢扫过右臀,爬行中的乔云飞便立时摇摆著臀部倒向一旁,又被後穴中深深插著的龙根顶得勉强支起。
还未跪爬稳来,吊索再次收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继续前行。
“啪!啪!啪!”鞭子一声声响起,无法停止艰难步伐的乔云飞,只好随著每一次击打不断摇摆臀胯,犹如一头摇头晃尾的牝犬一般,哆哆嗦嗦地奏响浑身敏感之处的铃铛,主动地围绕著体内越发灼热坚挺的硬物舞动。
“呜呜呜!”不光後穴中的硬物越发奋亢勃发,前穴中的木势在不断的旋转之中,也逐步被摩擦得火热滚烫。被凌虐的身子犹如始终处於高潮中一般抽搐颤抖著,rǔ_jiān被拉得寸长、yīn_jīng也滴滴答答、shī_jìn般随著爬行滴漏更多。
yīn_chún秘花中的小蒂被夹子不断拉扯著,一股股尖锐的疼痛过後,每当李熙稍一停滞放松,那处便如万蚁啃噬一般瘙痒起来。晶莹的汁液早已随著一步步爬行,在地面上喷洒出一道延绵曲折的长线。
李熙不时拉起嚼头、逼男子停下接受一次次chōu_chā,不时又收紧吊索,驱使他继续爬行。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高潮般的极致快感之中无法止息,自动自发地不断扭动和前後挺、收,满身热汗的身躯犹如一匹上等好马般油光滑亮,淫浪地迎接男人yīn_jīng的肆掠和撞击。
粗长如热铁的巨物,深深顶到蕾心;每一次步履蹒跚,硕大的guī_tóu都不断摩擦著活蹦乱跳的蕾壁喷出些汁液。胀满的肠道随著每一次撞击咕咕作响,穴口却被龙根上的环塞堵得死死、液体在甬道内来回激荡、碰到壁垒又反激回去,一阵阵拍打著敏感的肠肉,带起shè_jīng般的战栗。
花蕊中的木质yáng_jù则随著每一次绳索的抽紧而逐步旋转,摩擦生热。那物什早已变得滚烫,滑唧唧地在敏感的蕊穴内翻滚,yáng_jù外一圈圈东珠此起彼伏,如碾压一般搓揉凌虐著娇嫩的媚肉。
滴滴答答,顺著每一步前行,晶莹透明的汁液如shī_jìn般不断洒落。男人呜咽著摇臀摆尾,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挣扎;无法发泄的苦闷憋涨,渐渐使男子化作淫兽般渴求著更深的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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