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陪我哥。”
池恒展问他:“你干嘛呢,喘得那么厉害。”池恒展从来没问过童关家里有什么人,同样,童关也不问他。
童关说:“在电视塔的观景层了,刚从楼梯爬上来。”
“有电梯为什么要爬楼梯?”池恒展觉得奇怪,相当于三四十层楼高的电视塔,一般情况下一般人都不会爬楼梯。
“就当锻炼身体了呗。”童关一边喘着一边笑着说。
挂了电话,池恒展洗了个澡,出去吃了点饭,就回宿舍了。
第二天上午没课,池恒展打工的班排在晚上,就比较空闲了,他就想去图书馆看看书,抱着书刚要出宿舍门就被同宿舍的徐宏图喊住了。徐宏图说他今天要陪女朋友过生日,就央求池恒展上午帮他顶一下班。徐宏图平时是在肯德基打工,负责送外卖,是他们宿舍里除池恒展之外唯一的一个也打工的人,池恒展想想自己也没什么要紧的事,算是惺惺相惜吧,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中午,池恒展拎着送餐箱乘电梯上了八楼,纳闷住五星级宾馆的人怎么中午还点肯德基吃,一般都应该是在宾馆餐厅用餐,至少换作是他,他会这样。
按响房门铃,开门的是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浴袍,眼睛细长,嘴唇圆润饱满,个子高高的,池恒展猜他是个韩国人。
男人看是送肯德基外卖的,就让池恒展等一下,他虚掩了门回过头冲里面喊:“宝贝儿,把床头柜上的钱包拿给我。”
一口纯正地道的汉语,池恒展看着他,又猜想他是不是长期生活在中国的韩国人。
里面的人就把钱包拿过来了,口中还说着:“干嘛非得吃肯德基啊。”语气亲昵,还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池恒展听着声音太熟悉了,心里咯噔一下,伸手就将门推开了一些,歪了歪头,向里一看就愣住了,他看到童关也穿着浴袍,看样子刚洗过澡,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那张脸越发显得娇媚。
童关也愣住了。
那男人看看童关又看看池恒展,问童关:“你们认识?”
“哦,是我的学长。”童关立刻笑道,然后很紧张地看着池恒展。
池恒展心里已经都明白了,可无论如何,此时此地不是质问童关的时候,他也笑笑点点头,收了钱扭头走了。一路上,池恒展只有一个感觉:气愤。胸膛里像点了一把火,烧得他七窍生烟。
他想,童关和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已经很一目了然了,但童关和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他们做恋人之前还是之后?但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既然他们是恋人了,童关就不该做出这种事情,他必须找童关当面问个清楚。太可恶了,也太可恨了!
接下来的两天童关都没露面,池恒展去安乐窝也没找着他,他知道童关肯定还在那个五星级宾馆里住着陪他所谓的“哥”。想想童关穿着浴袍,面色潮红的样子,他心里的火就燃起来了,他按捺住火气,他想,童关早晚得回学校来。
第三天,池恒展下了课,刚走出教室就看到童关站在走廊里,靠着墙,低着头,一只脚蹬着地,另一只脚漫不经心地一下一下地踢踩着地面。他知道童关是在等他,就径直走过去,也没看童关,从童关身边走过去时,说了一句“去安乐窝谈”。童关就默不做声地跟在他后面。
到了安乐窝,关上门,童关又想抱住池恒展,池恒展向后迅速退了二步,差点撞在餐桌上,他看着童关,指指椅子说:“坐下说。”
他们面对面地坐着,池恒展看着童关,童关看着桌面。
池恒展直接就问:“你和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来这里上大学前就认识了。”童关一手托着脸,另一只手在桌子上来回画“之”字。
“怎么认识的?”池恒展想这个童关还真够早熟的,怪不得他们做的时候他那么熟练。
“有一回,我去超市买东西,那超市是他家开的,他就过来跟我搭话,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就是说你们是一直在一起了?”池恒展的眼神变得有些严厉。
童关看了他一眼,嗫嚅着说:“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在一起,来这边上学后,这还是第一次。他是来看我的。”
“以前没来过?”池恒展追问。
“没有,他结过婚了,家里又开连锁超市,平时很忙,没空来。”童关盯着自己在桌面上画来画去的手指。
“所以,你就找上了我?”池恒展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就当上了第三者,更恼火。
“也不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租这个房子的事情我都没告诉他,这里只属于我们俩。”童关抬起头来,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一丝委屈。
“但你也喜欢他,不是吗?”池恒展盯着童关的眼睛,他头一次感觉这双眼睛对他不再具有魅惑的力量了。
童关沉默了,然后才小声说:“我没想到他会来。本来说好的,只在我放假回去时我们才见面。”
池恒展压住心里蹭蹭往上窜的火气,瞪着他说:“也就是说放假的时候,你也是和他在一起的了?我们一开始可都约定好的吧,不管以前和以后怎么样,做恋人期间就要保证忠实于对方。”
看童关依旧默不做声,池恒展觉得事已至此,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童关已经触及了他的底限,还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于是说:“童关,我们分手吧,以后,我们不再是恋人了。如果你愿意,朋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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