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说了很多年的中国话了,我们陆远的爷爷是个怪脾气的老头子,硬是要我学习中国话,我已经学了五十多年啦。
谢畅说哎呀喂奶奶您真了不起,做的蛋糕那么好吃,我都吃得把肚子涨破快撑不下去了。
杰丽斯说谁叫你吃那么多呢,慢点吃啊慢点吃。
可是太好吃了喂奶奶您就是我的神啊。谢畅叼着半块蛋糕卖力讨好。这时候怎么看怎么像一条纯种的哈士奇。
陆远手里拿着叉子淡定的吃着蛋糕,听着杰丽斯眉开眼笑的开始呵呵呵,哎哟喂还是你最有良心了,不像陆远一家子吃了我这么多年的蛋糕也没看他们讲过一句好话。
陆远告饶:“我一直觉得很好吃……”
谢畅把陆远的选课单几乎是重新抄了一遍,虽然陆远很怀疑他们两个一起主修经济学是多么恐怖的概念,但是谢畅一句毫不在乎反正就是当这里是大型托儿所给他堵回去了,于是他们大多时候很是悠闲。
这一天,谢畅又找到了陆远这里,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杰丽斯出门了,杰丽斯经常会在早餐过后出门晚餐之前回来,去购买一点需要的东西之外,还要帮老爷子安排一点生活日常。
陆远觉得杰丽斯很辛苦,他对杰丽斯说过如果很忙的话不用在这里陪他,他会自己照顾自己。可是杰丽斯说亲爱的小远,我怎么放心你呢。
不放心就不放心吧,反正陆太子没有心情管这些事了,他这一个星期都过得浑浑噩噩,一平静下来就情不自禁的发呆。
发呆的意思是神游太虚,陆远的脑袋很混乱,从来没有这么混乱。
在这期间他给陆罔年打过电话,联系不上他。
电视里面的节目是一个女人在舞台上又唱又跳,谢公公是个很没档次的中国人,无法欣赏全是英文的节目,他有点无聊,只觉得那个唱歌女人身材真不错。
谢畅无聊的时间有点长,他在安静的时间段里面几乎感受不到路远的存在,他转过头就看见陆远对着一大墙壁的书发呆,陆太子发呆的时候眼神很平静,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且脸色苍白,那种表情很不对劲,谢畅忍不住了,他叫了陆远一声:“陆远?”
陆远没有回答他,谢畅转转脑袋发现陆太子在看书架上的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陆罔年的照片。
“……陆远?”谢公公又叫了一声,他心想心想不是吧太子啊,你父控有必要到这种地步吗?不就是两个月没见面你的相思病就如此严重至于吗……瞧那可怜兮兮对苍白的脸啊喂……
陆远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满脸纠结的谢畅,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
“我说你最近都有黑眼圈了,”谢畅讪笑,“我看你好像压力很大的样子。”
“没睡好吧。”陆远轻描淡写。
“你整天想什么呢?我看你这几天眼睛都是木的。”
“没什么,”陆远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走到窗户边坐下。
“你不是水土不服吧?”谢公公表现出绝对的关心。
陆太子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对他那个水土不服表现出鄙视。水土不服是这样用的吗……而且就算水土不服毕竟他已经来英国住了几个月了好吧……
谢公公摸摸鼻子,老老实实的继续看电视。
陆远坐在那里捧着一本书,翻了几页,又开始发呆。
陆远安静是安静,但是以前很少发呆,发呆时脑袋里一片空白,时不时冒出很奇怪的念头。
“谢畅,你见过那个男人吗?”突兀的,陆太子心不在焉的翻动一下书,淡淡的询问谢公公。
“啊?”
“带你来英国的男人。”陆远解释。
“见过啊,怎么了?”谢公公想不通陆太子为什么对自家事情这么感兴趣。
“什么样子的?”陆远合上了书。
“蓝眼睛金头发英国人呗,还能长出三头六臂?”
陆远沉默了一阵,又翻开书来看。谢畅看着他,半天问了一句:“陆远,你是不是想你爸了?”
陆远抬了抬眼皮,眼神依旧很是淡漠,没有什么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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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陆太子的一个星期过得水深火热每天被沃尔夫先生的那几张照片洗脑洗的快神经崩溃的的……那么沃尔夫先生的一周几乎算的上是享受……
他在陆太子的卧室摸摸掐掐吃了豆腐最后甚至还得了一个强吻,就算最后被陆太子一巴掌打得有点痛……但好歹他还是赚到了的……哦,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旧情人的儿子的注意——沃尔夫先生一直自称是陆罔年的旧情人。
他牺牲了几张私家珍藏的他的旧情人的完美艳照给他旧情人的儿子的第二天,他就搭乘飞机去了美国,然后转机飞去了他的意大利,还顺便在飞机上泡到了一个大屁股的妞儿。
沃尔夫先生放弃完美的符合他浪漫梦幻气质的英国而飞往意大利西西里是有一定原因的,其中一个就是沃尔夫的得力手下兼暖床人——他亲爱的小徒弟卡巴兹在意大利给他挂了一个越洋电话,说是根据可靠消息陆罔年花了重金在英国内部悬赏他的人头……虽然沃尔夫先生一直不承认他的旧情人对他的确是动了杀机,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再加上大部分欧洲地下党的人对他的人头虎视眈眈,所以他在英国的处境有点危险……
其实沃尔夫先生不叫沃尔夫,他的父亲给他起的名字叫做什么什么艾戚察尔呐,这名字太掉价了,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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