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巴勒莫最高的布朗尼克酒店顶层,阳光正好照耀旅店圆形的穹顶,那个满是力量的男人走下床去拉开窗帘,他赤-裸的站在窗户前,环视着他名为故乡的城市。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我会被牵绊着?可是什么牵绊我?”阳光撒在他赤-裸的金色的躯体上面,那层完美的肌肉几乎发着光,“卡巴兹,弱者才会谈论一些杀手不需要感情的屁话,他们总说自己会被感情左右,所以闭口不谈恋爱,太傻了!”
那时候沃尔夫转过身来,盯着卡巴兹的眼睛,狼先生的眼神很犀利,同时深邃,信心满满毫不闪烁,一下子打在卡巴兹心坎上,他们相处了很多年的时间,彼此就算不说出来也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卡巴兹听见沃尔夫继续说下去:“真正的伟大的人可以接触爱情,他们会拥有爱情,但是不会被爱情左右,卡巴兹,你说对不对?”
阳光透过圆弧的玻璃照射进来,落在他的睫毛上,他原本近乎灰白的眼眸一瞬间被阳光穿透,变得几近透明。那只狼在高处,明明有着权利,有着金钱,但是依旧摇摇欲坠。
真正的感情不会左右人吗?可是现在你都在做些什么傻事情呢,先生。
您这样想,那是因为您不懂感情。
卡巴兹在心里说。
但他不敢弗了他师父的兴致,于是他点点头。
什么是你心中的感情?
这个男人常常摇摇欲坠,他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喝血吃肉,大口吞咽别人的尸体,像个脆弱的败狗。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撑过来,他背叛了家族,背叛了联盟,还背叛了自己深以为然的爱情。
“卡巴兹,我会去找我的旧情人。”
“等到我的旧情人出现了,我们就去找他。”
这样吧,如果可能的话,到时候我帮您把他抓回来。
可是卡巴兹有时候在想,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痴情。
他照样找女人,照样谈恋爱,照样有事没事杀人,随心所欲,无所事事。
卡巴兹甚至认为,这个人爱的不是陆罔年这个人,而是爱着那份爱情。
他认为他们相爱过,所以人变了,旧情人还在那里,他找不到回去旧情人身边的路了,那份老旧的爱情还在那里。
真是有点惨兮兮。
卡巴兹给沃尔夫准备了热水,狼先生已经卧床十多天,今天拆了绷带,终于可以一洗个澡。
狼先生心情大好,拉着卡巴兹一起去洗-鸳-鸯-浴。
洗着洗着,他就贯穿了卡巴兹的身体。
他把卡巴兹按在墙壁上,发了疯一样的进入他,他吻着卡巴兹的嘴巴,撕咬着他的脖子,就想要吃掉他。
卡巴兹在水声和喘息声中忍不住尖叫,拔高的音调在浴室里回响。
“卡巴兹~~”狼先生按住他的臀-部,让他们贴和的更加紧凑,进入得更深,“叫我~~”
“……啊——先生……”卡巴兹无力的攀附着沃尔夫的肩膀,在他耳边蠕动双唇,“……师父…?”
这个称呼让体内的某个物体更加长大几分,卡巴兹脑袋一片空白……
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这个人的对待?
十三岁?十四岁?或许更早?
他们是师徒?或者本来打算当做儿子来养,最后干脆用来暖床了。因为舒服,身心愉悦,所以就渐渐脱离原来的轨迹。
沃尔夫在做-爱的时候杀机和欲-望交织,就像随时都会杀死对方,激烈的性-爱让卡巴兹曾经多次下不了床,明明知道有点不对,还是没有拒绝。
明明知道不对却依旧如此,总有一种力量支撑下去的。
力量。或者说爱。
卡巴兹醒来的时候,正和沃尔夫先生双双赤-裸的躺在床上。沃尔夫先生搂着他的腰不放,那东西还在身体里面夹着。
卡巴兹颤了一下,看见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又开始下。
“ ……这该死的天气就没有消停过,他不能一天不下雨吗?…”沃尔夫被他吵醒之后挺了挺身,防止卡巴兹离开,“疼吗?”
“啊?”
“还是累了?”沃尔夫暧昧的摸到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出血了,还是只是累了?你第一次晕过去~~~”
卡巴兹想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他十分乖巧的脸庞带一点□□后的妩媚,狼先生突然觉得心里一动。
“卡巴兹~~我失恋了。”男人皱着眉头嘟囔,有节奏的律-动起来,挺着卡巴兹喘-息了一声,突然笑了一下。
“等这该死的雨消停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
“哪里?……”
“回家。”沃尔夫压在他身上,轻轻的说,然后埋进他的身体里面。
窗外雨幕渐渐变大,摇摇曳曳。
满室旖旎风光不减。
下大雨啦…
作者有话要说:
☆、no.32
一个月后的中国,已经是晚秋。
a市下了第一场雪。
大雪纷纷扬扬,混合着无声的风在北方的城市有一种浩浩荡荡的杀机。
陆太子是南方人,他一副江南才子的气质,像个白脸书生一样的走在街上,手里捧着一碗打了包的麻辣烫,就被大雪扑面弄了个措手不及。
他在出生以来都是在和陆罔年的城市里,那里雪景温和,寒风也温和,他第一次独自来到a市,也是第一次看见a市的大雪,就被这瑟瑟的冷景弄得呆了呆。
他站在街头抬起脑袋,看着鹅毛一样的絮状物体飘下来,声势浩大,就像一种仪式,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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