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抉择。”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的羽扇,兰赋辞摇的是优哉游哉,气定神闲。好像被摁到伤口、握到胳膊发麻的人与他无关。
果然总受,混迹江湖,锻炼的不错。
摸了摸食指的伤口,无衣艳玉内心称赞。
“满足的夜晚里,可有花样百出的...折磨?”兰赋辞的羽扇没有停顿,依旧扇着。“那这样的满足折磨,还是花样百出的,一夜是需要多少银两呢?知晓了你的真实名字甚至是全家故事,还想要与你夜夜春/宵的,这样的。...万人受梅总受,可否大声告诉无衣,又要多少银两呢?”
无衣艳玉今夜似乎像个好学的孩子,一个劲的询问着那春/宵菊花开的夜晚。
摸了摸羽扇的羽毛,像是没有看见那羽毛上的血迹,半遮挡着脸,轻声道:“本来这都是客人提出的,客人给多少,我就收下多少,就算不满意,也不能让客人不开心,不然那不让我满意的钱大约又要回到客人的腰包了。”
无衣艳玉眯着眼,双手背后,仔细听着。
“咳,恩,一夜折磨,五张银票就够了;一夜花样百出的折磨,恩,十张银票。”
兰赋辞起初要两手比着十,后来又想了想,手里还有扇子,就将手翻了两次,这样手心手背,就是十了。
无衣艳玉打断了他,“可是,这是八张啊,你的小指可是不翼而飞了哦。”
兰赋辞愣了下,看着戴着指套的断掉的小指,想起来是在那晚和庄天雨的时候,断了。那刚刚他岂不是自砸招牌,断了生意来源。不行,赶紧争取回来。
眼睛一转,轻咳一声,“这就是十张了。”兰赋辞指着那共有二十五扇骨的羽扇之十笑嘻嘻的开解道。
无衣艳玉点头,继续听着。
扇了扇,继续,“夜夜春/宵的折磨,二十五张外加真的真珠宝十串。毕竟,夜夜春/宵,需要的是个万压不折的坚实总受,这点银两花的不算冤。”
没有异议,无衣艳玉开口,“还有一种呢?”
要说到最后一种了,兰赋辞笑,颇为害羞暧昧,“夜夜春/宵的花样百出折磨,五十张银票一箱银两,不过不会再有外加的物品,相反,我还会赠送一个物品,直到天亮。”
“什么物品?”
无衣艳玉询问道。
兰赋辞愣了下,神色颤颤,“不好意思,无衣宫主,这,是要给客人的惊喜,说出来了,我可就赚不着钱了。抱歉。”
无衣艳玉点了点头,闭了嘴。
接着道,“而知道我的姓名还知道我全家的故事的,还要夜夜春/宵的花样百出的折磨,这似乎会...”兰赋辞停顿了一下,在无衣艳玉的注视下,开口说出了惊天数字,“一文不值,想碰我的资格都没有。”
无衣艳玉低眉,轻笑。随后.......
两人都不在说话了,面对面的相对着,晚fēng_liú窜在两个人之间。
“不知,今夜无衣宫主前来寻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若是只是询问这生意的消息,我已经告诉了,所以希望一会宫主走的时候,能将口水费留下,好让我得个甜头。”
这一刻,兰赋辞当真将那股fēng_liú劲儿全部释放了出来。
和他爹娘的fēng_liú不同的,是那股早已沉溺在fēng_liú风情风尘风骨里的不要脸,不要脸到,口水费都要了。
无衣艳玉看着大肆释放不要脸的fēng_liú,向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兰赋辞的面前。而兰赋辞悠哉的摇着羽扇,木头似的动也不动,直到无衣艳玉站到他的面前。
无衣艳玉直视着兰赋辞的双眼,低声温存道,“不要脸的fēng_liú,成全了你无可救药的尊严,成就了你无可挽回的倔强。”
兰赋辞满是疑惑,苍白干燥的脸上迷茫的像是个孩子。
抬手摸着那芊玉白指,然后是翠绿苍深的羽扇、扇骨,最后将羽扇从半遮着的脸上挪开,贴近了兰赋辞那已经干涸凝固的鲜血双唇前,“此生你再无亲人了是吗?”气息湿润了嘴唇,干涸的血迹有些松动。
不明就里的兰赋辞点头,眼睛无比坚定。随后又听见无衣艳玉用那种几乎属于唇齿相交的魅惑声音道,“如此,我便可放心了。”依旧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兰赋辞,还没有想通,就被一股大力紧紧禁锢住,然后唇上传来了湿润。
是强劲霸道的强吻。
四瓣红唇紧紧的贴在一起,攫住了他的舌头,霸道而强势,不带一丝温柔,狠狠的在兰赋辞的嘴里冲撞。攫住他的舌头时,更是丝毫不放力道的暴虐的纠缠着。而另一只手也紧紧的锢着兰赋辞,不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倒退。兰赋辞倒是没有什么倒退,在无衣艳玉强吻他时,他就很放松的优哉游哉的仰着头,投怀入抱似的贴紧也贴进了他的怀里,甚至无衣艳玉在他嘴里乱撞,他都是一脸的享受。当然,必要时也会照顾到对方的情绪,对方要身体,就贴紧了;对方要舌头,就送到对方嘴里;十分的体贴。
不知吻了多久,两人分开时,还从两人的嘴边延长了几丝带着血迹的淫/荡的银丝。
吻完,兰赋辞赶紧用羽扇挡住自己,口齿不清楚的问道,“甚摸芳心了?窝第却没油亲人了。(什么放心了?我的确没有亲人了。)”
无衣艳玉像是在爱人身上似的,很舒适的靠在兰赋辞肩上,在他耳边轻语,“恩,辞儿是的确没有亲人了,所以我才说放心了啊。”
兰赋辞摇头,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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