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把天玄逗乐了:“是吗?哈哈哈哈!多谢小少爷夸奖,雕虫小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龙三在一旁补充道:“之前机缘巧合下遇见了天玄法师,天玄法师现在是我的师父。”
木一禾立刻竖了个大拇指:“太好了!我早就说了,鬼先生是个狗屎!龙三你终于弃暗投明了,可喜可贺啊!”
天玄也来凑热闹:“是呀!我教龙子的,可是天道的功法!”
“天道?”木一禾歪着脑袋,天玄法师教授天道的东西不稀奇,稀奇的是龙三居然学了。
“……”龙三尴尬着不敢看木一禾,怎么感觉有点背离组织似的。
谁知木一禾语出惊人:“太好了!我也想学!天玄法师,您再收我为徒吧!”木一禾最近学东西学上瘾了,原北这段时间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使得他洗心革面,爱上了学习,并且十分狂妄地啥都想学。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原北这时站了出来,挡住了木一禾:“我教你的还学不过来呢。”
木一禾觉得没什么:“没关系呀,我现在可有出息了,一天到晚不分昼夜都在学习呢。多多益善嘛!”
原北摸着木一禾的头:“不行,跟我教你的东西相克怎么办?”
木一禾想了想,看了看天玄,又看了看原北,无奈地摆手:“好吧。”
原北笑了:“乖!”
龙三在一旁看着愈加觉得不对劲儿。木一禾这种专业抬杠的性子分分钟能把人气死,怎么现在如此听原北的话?原北是什么,是木一禾的奴,怎么木一禾这么听一个奴的话?重点是,这俩人的亲密程度与默契程度是怎么回事?他不在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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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一禾和龙三回到了屋子里。
龙三刚想说话发现原北也跟着进来了。
木一禾坐在席子上,看见他俩:“哦对!我想起来了!龙三,现在阿北跟我睡一屋,你看是你从这个屋子里搬出去还是我搬出去呀?”
龙三愣住了:“……什么?为什么?”
木一禾笑着:“奴契那个东西太好用啦!我跟阿北签订后,阿北简直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我想做什么他都知道!他跟我睡一屋也好服侍我嘛!要不你跟天玄法师也签一个?”
“……”龙三怒中火烧,总不能叫木一禾把奴契毁了吧?
“况且,咱俩都长大了嘛,怎么还能睡一间屋子。幸好你不是女孩子,要不然我还得对你负责呐。”
“我……”
“诶,你别说话,你要再惹我生气,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木一禾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龙三站到木一禾面前:“小鬼,你在我心里燃了一把火,还每天拿冰水浇。可是这把火,就是不灭。”
“哦。敢问这是鬼火吗?”木一禾笑道。
龙三为了防止自己愈盛的怒火越烧越旺,转身走人,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怒道:“屁个鬼火!你就是个鬼火!这奴隶还是什么你的贴心小棉袄?他是你的女儿吗?鬼父?!”
一段话噼里啪啦,气得木一禾立刻起身,出门却发现早就没了龙三的影子。
果然与龙三祥和地相处就是个错觉。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无止境的争吵、争吵、走人。
这几次的争吵更是厉害。感觉已经不是单纯的争吵了,以前争吵起来,要么会有一方妥协,要么两人会一起默契地忘掉,现在,则是不行了。感觉两人在一个问题的回答上一定要争出一个唯一的答案,不死不休,像是战争一般,每次吵完都觉得很累,很难过。
木一禾冷着脸坐下来:“阿北,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怎么想的,既想看见他,又不想看见他。”
从走进屋子后一直做透明人的原北道:“如果真想看见他的话,那何必在刚才赶走他呢?”
“……”木一禾第一反应觉得赞同,随即又觉得原北的话也不怎么对,“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让他走,他都走了多少天了……这段日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想他吗?他一定没有想我,要不然早就回来了。”说着,都觉得自己可怜地要死。
“……”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他心烦,看不见他更心烦。”
原北安慰道:“如果现在没有答案的话,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木一禾无奈:“好吧。”
事实上,木一禾和龙三最后谁都没有得到答案,反而都被时间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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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玄看着怒气冲冲回来的的龙三,还不忘继续煽风点火,第一句就道:“你看上木一禾哪点了?”
龙三也是一愣:“他不好吗?”
天玄口是心非:“他哪里好了?”
先是木一禾跟原北狼狈为奸,又是人生导师天玄在质疑自己的眼光,龙三都觉得自己丧气得不行,出门不看黄历:“我……我也不知道看上他啥了……”
天玄继续口是心非:“就是就是,还是一个小毛孩儿嘛!”
“我俩年纪差不多。”
“哦!”天玄改口,“那就是你俩都是小毛孩儿。”
“……”
天玄感慨道:“你们这个年龄呀,说情情爱爱的,太草率了。”
被质疑自己的真心,龙三很不爽:“我不草率,我是认真的。”
天玄嘲讽地笑了:“你现在看你当然不觉得草率了,你还会觉得为爱勇敢好骄傲的,但是等你再年长些,你再回头,你会觉得当初的自己蠢得不得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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