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然有不同的声音,覃松雪也没有去在意过,他想着过日子是他自个儿的事,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因为某些人瞧不起我,我就不过日子了?我还得让他们瞧得起,他们算老几啊,我过个日子得让他们来评判,我累不累?”当书画圈里有人问覃松雪的时候,覃松雪如是说。
明面上的进项一直是由覃松雪来完成,随着他资历越来越老,身价也越来越高,逐渐在全国派上了名号。而且他不像某些人那样,有订单就画,他基本上是凭着自己乐意,想画多少就画多少,一个月很少有成品完成,基本上都是练习,所以他的作品价格比同层次的人更高。
陈恪之一直守着他的证券市场,日复一日地在进行数据分析,还学了编程,白天起床就和覃松雪在书房里呆着,写一些覃松雪看不懂的东西。覃松雪问了两回,觉得太过复杂便没有管过了,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物,覃松雪一律不想多费脑细胞。
“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的,我怎么不知道?”覃松雪把额头抵在陈恪之的额头上,两人靠得急近。
“x私募基金投资顾问团队……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这个,你都没问我。”
覃松雪:“这些东西我读书的时候就不太懂,你能赚多少钱啊?”
陈恪之:“月薪六万,除了这个,我还建了个投资群。”
覃松雪:“那是干嘛的?”
陈恪之:“嗯……简单的说就是我把我看好的股票发给他们,告诉他们怎么去投资,然后他们把收益的5给我。现在有两个群,另外一个群里面只有十几个人,他们得把收益的10打到我账上,那个群的投资策略更详细。”
覃松雪:“那他们就那么相信你?”
陈恪之:“因为我也买啊,我把我的流水截图给他们看了,我自己买了他们也愿意投,之后进群的人会越来越多。每个人5,加起来得有多少?而且我推荐的都是短线或者中线。所以今后我收入肯定比高了。”
金融与政治的关系向来十分微妙,二者从未分开过,陈恪之花了几年的时间成功地从散户变成了庄家。陈思绮即将步入政坛,她的背后站着的不仅仅是陈建军,而且有陈恪之,她的根基比原先的陈恪之更稳。
覃松雪亲了他一口:“知道你厉害,又得换你养我了?”
陈恪之:“当然还是你养我,我卡全给你管……咱们家那车该换了,你有看中的没?”
覃松雪:“这次买个越野吧,视线好一些,小车坐太久了。”
陈恪之:“行,下个星期咱们去看看?我出钱还是一人一半儿?”
覃松雪:“一人一半吧。”
由于两人都没有稳定的工作,所以不能贷款,好在两人的经济情况都不错,全额付款对于他们来说不算难题。
四个月后,两家人一起前往m市。
高丞曦特别鄙视覃松雪:“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得占便宜啊?这回又让你蹭上了。”
覃松雪把脸凑上去,用手在上面拍了拍:“不服你来打我啊!”
陈恪之:“……”
易修昀:“……”
高丞曦正要举起手,易修昀提着他衣领把他拉了回去:“别丢人!”
陈恪之正在开车,无语了看了覃松雪一眼,分明也在嫌弃他丢人。
覃松雪无所谓地撇撇嘴。
这几个月之内四个人都十分注重生活品质,早睡早起,还起床锻炼身体,在小区内跑步,就为了将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降低胚胎合成后的风险。
干细胞取的是皮肤上的,四个人都提取了一点,易修昀说他年纪大了,不可能成功,高丞曦说那不一定,凡事都有个万一,就算他的细胞不能被培养出来,精子还有活性。合成不成功就一直试,总会有一天能成。
一个月后易修昀和陈恪之都接到了相关负责人的电话,说两对细胞都受|精成功,并且发育不错。
“哥,谁的细胞培养成功了啊?”
“你和高丞曦的……大概你们年纪小一些吧,真是巧了。”
那边的负责人没有透露代|孕母亲的任何信息,易修昀他们也不想和她们有任何联系,以免产生不必要的纠纷,事成之后把剩下的钱打过去变再也瓜葛了。
不过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那边的人每个星期都会将胎儿的影像发过去。
覃松雪把这些图片全部打印了出来,问陈恪之:“哥,你说这么小个花生米就是咱们儿子?黑糊糊的,我找了老半天呢……”
陈恪之把平板递给覃松雪:“我找了一组图,这个更容易看出来一些。”
覃松雪看着屏幕道:“诶,这怎么还有颜色啊?怪像的。”
陈恪之伸手指了指其中一张:“计算机模拟的,你看,咱们儿子大概在这个阶段。”
覃松雪:“嘿嘿,长得真像小外星人,脑袋好大,要是咱儿子是大头娃娃怎么办?脑袋太大站不稳,得用棍子撑着……”
两人坐在沙发上,陈恪之把覃松雪圈在怀里,把屏幕往下拉:“你又没给他喝劣质牛奶,长不成大头娃娃,你看……他越长越大,脑袋就显得小了,还有手指头也出来了。”
覃松雪:“诶,真是……真小,真好玩儿。”
陈恪之拍拍覃松雪:“你先看着,蛋蛋要晒太阳了,我去看着它。”
覃松雪站起来:“快去吧你。”
胎儿接近六个月的时候,覃松雪和陈恪之分别拨通了父母的电话,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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