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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柏溪在宾馆中醒来,他坐起身, 回忆着断片前发生的事。昨晚他先是被周铭带到卫生间折腾,后又回到酒店接着来,总之,现在他屁股很疼。
周铭从浴室出来,擦着s-hi漉漉的头发, 笑问:“醒了?”
“你这次起的很早啊!”陈柏溪靠在床头,拿起柜子上的烟。
“不早了,中午12点了。”
“都这么晚了啊?”陈柏溪刚把烟抽出来,还没叼到嘴上,就又把烟放下了。
他想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自己是今下午一点回上海的火车。
坏了坏了!
陈柏溪被子一扔,光着身子捡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快速套在身上, 鞋子门口有一只,另一只也不知道去哪了。昨晚玩的太激烈了,萧何的衣服被弄得皱皱巴巴的,穿在身上跟婴儿的尿布似的。
周铭看着陈柏溪的一举一动,坐在床边,问道:“你这是有急事?”
陈柏溪在床下找到另外一只鞋穿上,翻了翻口袋,钱包还在, 里面身份证银`行卡一张不少。他穿上羽绒服,边拉拉锁,边往门外走,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了。
“我一点的火车,没时间了,我得走了。”
“那我送你去吧,这个地段不方便打车。”周铭没有丝毫的犹豫,穿上衣服带陈柏溪来到地下停车场,开车直奔火车站。
去往火车站的路上,陈柏溪看着默默无言的周铭,主动道谢:“真是麻烦你了,谢谢。”
周铭嘴角一勾,“你倒是很客气。”
周铭这话在陈柏溪听来就有些嘲讽的意思了,今早俩人还睡在一张床上,现在客客气气的确实很别扭。可转念一想,一码归一码,他帮了自己,自己谢他也没问题啊。
很快车子开到火车站,距离发车时间还有半个小时,陈柏溪下了车直奔售票处,甚至忘记和周铭打声招呼。
周铭望着陈柏溪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意味深长,开车离开。
临近过年,火车上人满为患,陈柏溪好不容易挤上车,却根本没办法挤进车厢找到自己的座位。有座位却坐不到,也是一件非常悲伤的事了。
陈柏溪被人流挤到靠窗的位置,他哈口气,把车窗上的冰融化,用手擦开一块儿玻璃。
窗外田间的白雪枯树快速走过。
他想起自己就这么走了,行李还落在萧何家,自己身上还穿着萧何价值不菲的衣服。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电显示周铭。
陈柏溪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心跳有些快,他按下接通键。
“上车了么?”
陈柏溪听着周铭磁性的声音,调侃道:“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是发现我的好了么?”
电话那边的周铭轻笑了几声,这让陈柏溪很诧异,他很少听到周铭这样笑。
周铭笑了一会儿,忽然说:“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你要是想我了,随时可以找我。”
啊???
陈柏溪懵了,他认真思考了周铭话里的意思,结合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是在娱乐圈这么个水深的地方,得出结论,现在自己终于和周铭的关系得到进一步升华,炮`友。
……
回到上海,陈柏溪到学校把陈佳接回来,他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给萧何打电话说了下目前的情况。萧何表示过阵子会来上海,可以把陈柏溪的行李带着,至于衣服就不要了。
陈柏溪这次给黎瑾辰替《盛年不重来》的收入十分可观,今年绝对能过个好年。
几日后萧何过来,手里拉着陈柏溪厚重的行李箱。
“太感谢了,改明儿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就不用了,现在跟我去景新。”
“去景新干嘛?”
萧何拿起挂在墙上的外套递给陈柏溪,“穿上。还记得之前我要介绍给你的经纪人么?他又回国了,现在在景新,他让我们去景新门口等他。”
“周铭又来上海了?”
“他虽然家在北京,但总公司在上海,当然要经常跑了。行了行了,不说了快走。”
陈柏溪回来的这些天里一直在打扫房屋,快要过年了,总要刮大白让屋子里看着亮堂些。几日不出门,街上大红灯笼大红对联,饶有过年的喜气祥和之感。
二人坐在出租车里,由于之前被划了车,萧何再去陈柏溪家已经不敢开车了。他看气氛有点紧张,便说起八卦来,“我跟你说,周铭这回是真和黎瑾辰完了。”
“完了?什么意思?”陈柏溪眼睛一亮,只要是关于黎瑾辰不好的消息他都喜欢听。
“就是黎瑾辰傍上了唐宇娱乐的老总,那个老总,既没有周铭长的帅,也没有周铭有钱。也不知道黎瑾辰看上他什么,怎么和周铭一样瞎。”
“哈哈哈说不定黎瑾辰和那什么老总是真爱啊。”说着陈柏溪在网上搜索唐宇娱乐的老总长相,“看着还行,就是年纪大了点。不过我挺好奇的,黎瑾辰向别人投怀送抱,周铭什么反应?”
萧何耸耸肩,“不知道,我们最近一直电话联系,没见面。”
说着二人就到了景新,萧何进入大厅后,要往上去,陈柏溪拉住他,“人家不是说要我们在门口等他么?进去不好吧?”
“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我带你在景新逛逛,你还没逛过吧?”
陈柏溪真没逛过景新,这个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的确让人好奇。由于萧何提前跟周铭打了招呼,一路没人阻拦畅通无阻。
路过周铭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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