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在下,但小了很多,去买了杯暖手暖胃的香芋味奶茶,回了酒店。
刚刷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灯,突然一股陌生的气息袭来,猝不及防的被按在了门后,撞得房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男人力气极大,禁锢着他的身体,有力的手指极富技巧性的压在乔涵的喉咙上,虽然不重,但却无法发声。
那瞬间,乔涵汗毛倒竖,有种被恶人盯上的恐惧感,脑海里甚至胡乱闪过一些不靠谱的入室杀人案,但这家酒店的规格很高,保全系统也是一流。
男人灼热的呼吸在他颈间萦绕,声音极其低缓:“乔,我好想你……”
唇上一热,轻柔而眷念。
乔涵一时之间怔住,唇齿间都是强烈的陌生男性气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的!
自从一年多前闹翻以来,两人几乎断了联系,男人的声音变得更为暗哑低沉了,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没听出来是谁。
卡洛见乔涵并没有抗拒的推开他,误以为对方是接受原谅他了,激动的含住乔涵的唇瓣,试图探舌撬开贝齿。
乔涵回过神,心里冷笑两声,操/你/妈/的,跟老子玩这套,真是三日不见胆子肥了。
他微微张开嘴,卡洛的舌头便轻而易举的探了进来,顿时大喜过望,禁锢住乔涵的手也下意识的移到了对方腰间。
岂料,乔涵突然咬住他的舌头,那是下了狠劲儿了,疼的男人痛叫一声,企图退开,但乔涵哪会给他机会?他紧紧捧住卡洛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料定了卡洛不敢跟他动手,同时嘴巴里弥漫出了浓重的血腥气。
教训够了,他才松开牙齿,卡洛一脸痛苦的蹲下身捂住嘴巴,手指缝里都渗出了血。
乔涵冷笑两声,施施然绕过他倒了杯水漱口:“装神弄鬼好玩吗?偷吻的滋味儿好不好受?”
卡洛根本没有办法说话,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要被咬断了,除了剧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乔涵冷眼旁观,给被子里的水兑了点儿红酒,‘好心好意’递给对方:“刚才把我吓得不轻,是不是该赔个压惊酒?”
“你,你真,太狠了……”卡洛含糊的反驳了几句,见乔涵无动于衷,只得认命的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谁让他喜欢这个人呢?
当初在艺术学院时,就拿对方毫无办法,现在自己‘有错在身’,尚未取得原谅,更得百依百顺了。
至于这舌头到底该有多钻心的疼,乔涵瞟了几眼,都不忍再去看了,暗暗思忖自己是不是玩过火了。
男人去浴室漱了好一会儿口,硬是一声没吭,也真敬他是条汉子。
卡洛由于舌头光荣负伤,本就不太利落的中文,说起来就更结巴了,闹得乔涵哭笑不得。
乔涵略有几分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来这边了?”
卡洛的身高已经极大的超过他了,身材结实,脸部线条锋利,一头碎金色的短发衬的五官英俊,幽绿色的瞳孔下藏着不为人知的沉重。
他在乔涵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平复了下呼吸,才忍着痛缓缓的说:“你们拍摄的那地儿,属于戴维斯家族,你的名字在演员名单上。”
“哦……所以你就去堵我了?白天那车是你的吧?”
“唔,我就在车上。”
乔涵皮笑肉不笑的揶揄道:“你还真长了点耐心啊,果然经过你渣父的磨砺,有所改变呢。”
提到戴维斯·布雷迪,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立马多了几分莫测。
卡洛打小就疏远他父亲,自他母亲那事儿后,就对布雷迪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成年后变本加厉,已经到了势如水火的地步。上半年又出了乔涵那档子事情,布雷迪动了他最珍视的人,这种埋藏在心底日积月累十几年的仇恨,终于彻底爆发。
他不顾智囊团的反对,自断后路,以极其强硬的手段铲除了所有反对他上位的人,与布雷迪派的势力恶斗一场,几次与生死擦肩而过,险险夺位。
戴维斯家族与产业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与混乱,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处理夺位后留下来的各种后遗症,抽不开身去京都找乔涵。戴维斯家族的黑白两道的产业缩减了至少百分之三十,那些个老不死又拿不出主意的高层,只会挑拨离间风言风语。
这些他自然不会跟乔涵说。
“布雷迪……你想把他怎么样?”
“你觉得呢?”乔涵高深莫测的看着他,试图找出昔日好友曾经熟悉的影子,然而失败了。
卡洛在他面前虽然还是表现的和以前一样百般迁就,但总给人一种难以看透的危险感,他再也不是那个会将喜怒哀乐的情绪显于表面的青年了。
卡洛知道乔涵在打量他,或许也在揣测他的所思所想,对他现在这个地位来说,这是非常敏感的事情。
因为对方是乔涵,所以他默允。
“我把他送进了‘奥托拉’监狱,这辈子不会出来了。”卡洛的语气非常平静,好似在陈述陌生人的事情,而布雷迪对他来说,估计连称陌生人都是客气了。
“现在能把监狱蹲成高级宾馆的,不在少数。”卡洛话锋一转:“如果你一定要他死,我可以考虑。”
虽然会造成一定的麻烦,但是他现在有这个能力了。他当初也因为乔涵的事情差点杀了布雷迪,被智囊团的拦住了。冷静下来想想,当时确实太过冲动。
但如果这样做,乔涵能够原谅他,没什么不可以的。
乔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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