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离开我三步远。”
“有那么夸张吗,”李一白瞥了他一眼,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的那个母老虎妈妈,不至于真的把我扔到,扔到,妓/院里吧。”
荣琤松了口气,突然间觉得脑子不好使,也未必是件坏事。
从那之后,李一白几乎每日跟在荣琤身边,二人食则同桌,卧则同寝,甚至是方便之时,荣琤都恨不得李一白在边上。
【任务进度过慢,请宿主注意把握节奏。】
李一白哼了一声,他倒是想外出刷副本,可是这个荣琤把他拴在了裤腰带上。
“玉王爷,凌越求见。”
李一白一听见这个名字,浑身止不住开始哆嗦。
这个凌越他后来也见过两面,不仅不知道收敛,反而越来越肆意妄为,甚至都不把荣琤放在眼里,调戏之词简直……不堪入耳。
荣琤听到他求见,面上却是流露出几分喜色来,看了看如临大敌的李一白,笑着道:“你躲在屏风后面吧,待他走了再出来。”
李一白虽然不情愿,也只能躲了起来。
凌越一进屋,粗粗的施了个礼,狗鼻子一般的嗅了嗅,道:“久居芝兰之室,自不闻一白之香。”
李一白打了个寒颤,险些打出来个喷嚏。
“一白不在,”荣琤淡淡道:“你找他有何事,我替你传达也无妨。”
“这倒不用了,”凌越坐到椅子上,视线若有似无的朝着屏风看了两眼,道:“其实主要还是来找玉王爷您的。”
“直说无妨,”荣琤仍旧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倒是凌越有些抓耳挠腮。
“王爷可知道,我舅舅在朝歌开了个,嗯,欢娱之所?”
“嗯。”荣琤应了一声,心里已经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故意不戳破,反而问道:“如何,难不成你要带我去看看么?”
“这也不是不可以,”凌越的笑带了几分揶揄,道:“只要王爷把一白赐给我,那桂兰坊里没□□的雏儿要几个有几个。”
“若是来谈此等无聊之事的话,恕不奉陪。”
凌越一听他要送客,急忙说道:“自然不是。王爷想必还没去过兰桂坊,若是去了,自然就知道我今日来,到底想说什么了。”
无奈之下,荣琤只有跟着凌越动身去兰桂坊,而一开始就托辞不在家的李一白此刻自然不能从屏风后面钻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二人远走。
模糊间听到凌越说:“王爷那琉璃屏风瞧着不错!其上倩影逼真异常……”
李一白气呼呼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忽然间心生一计。
这几天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调查容珏和凌楚,今天这不就是天赐的好时机吗?想到做到,李一白急匆匆的就出了门。
结果刚走出荣琤的庭院,他就犯了难。
这庭院深深的,平时都是荣琤带着他,现在让他从这里找到一条路,简直难如登天。
既然已经出了门,就不能犹豫路怎么走。李一白心一横,随便选了一条看着顺眼的路,抬脚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好运气,竟然误打误撞的走到了百花园里。
精巧的亭子里此刻坐着两个人,身边没有一个奴仆,李一白凭着天生的敏感心思就知道其中必定有诈。
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行踪,慢慢的朝着亭子摸索前进。
风儿温柔,恰好把这二人谈话的声音传过来。
“皇叔既然病重,为何不马上立遗旨?他膝下既无子孙,甚至连远嫁的女儿都没有……”
听这声音,果然就是跋扈的荣珏。
“王爷稍安勿躁,此事毕竟非同小可,事关国本,皇上多加考虑,理所应当。”
这声音听起来倒有几分像是凌楚……
“西征之战方才结束,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若是此刻提出立储一事,委实不合适。”他话锋一转,突然道:“此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接下来却故意沉吟了许久,李一白都有几分不耐烦,荣珏也止不住道:“你倒是快说!”
“你若亲我一口,我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荣珏的声音猛的提高了几分,瞬间又努力的压低:“别以为现在王府需要靠你这个破将军!”
“在下并无此意,”凌楚声音清冷,此刻听起来却带着一股笑意:“只是对王爷心生爱慕。”
“本王,本王若是亲了你……”
“在下言而有信。”
李一白忍不住抬起头来悄悄的瞄了两眼,只见荣珏俯下身吻上凌楚嘴角,凌楚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握得发白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内心。
“好了,快告诉我吧。”荣珏脸色有些泛红,咳嗽了一声说道。
“很简单,”凌楚一字一顿的说道:“逼宫。”
李一白显些惊呼出声,然而在这之前,他早已被砍中颈侧,昏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身陷险境
李一白悠悠转醒之时,天色已经大晚。
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李一白开始环顾四周。这里似乎不是荣琤的王府,屋子里的摆设又简单,却诡异的给他一股奢靡之感。置物架上的瓷器颜色艳丽夺目,若凑近了看,就可以察觉出,那上面所描画的,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春图。
床头的烛火发着暖黄色的光,将四周的一切衬托的暧昧异常。
案几上一个造型诡异的香炉,此刻正袅袅的飘散着香味。
李一白的心里猛地升起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问道:“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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