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冰凉,抚摸过火热肌肤倒是带来无上享受,宛若甘霖浸润久旱的地表,为龟裂的土地带来湿润的气息。
随光乐喘息着,牙齿无意识地咬住嘴唇,竟是下意识地在他掌心蹭了蹭。
谢九微无声无息地笑了,却没有到达眼底。
青年素来冷峻的外表早已被剥落,蜜色的肌肤染上淡淡薄红,触手处一片炙热,浮着薄薄的汗水。
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触摸,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释放,难以抑制的热潮在身体里毫无章法的冲击,吞噬着残余不多的理智。他狠掐了自己虎口一把,换来半刻清明。
“小微......”
“喜欢吗?”
“小微......”
“喜欢吗?”谢九微固执地问,他拎起青瓷酒坛,在玲珑玉盏里注满了清冽酒液,递到随光乐唇边。随光乐口干舌燥,眼神迷蒙,脑子里已经不大清醒,只闻到了清冽香气,竟是探出舌尖在酒面上舔了舔,而后顺着谢九微的手一饮而尽。
相留醉初时下肚,还略微缓解了体内的燥热,然而下一刻,热潮就在体内更加狂躁的肆虐。汹涌的情潮在体内全面爆发,随光乐身体一软,竟然跪在了地上。
998看到倒在地上的青年,很是无奈的叹气,跟着这样一个笨蛋的宿主,前途堪忧啊!都说了这酒和这药混合在一块儿是最顶级的春.药,怎么还不知道拒绝呢?
谢九微堪堪扶住了他,抬眸轻扫,漆黑的瞳眸若有若无地朝着某一个方向。998一个激灵,立马飘出了窗外。
好,好可怕的反应,难道他看得到幽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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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九微拖着青年走向床榻,白汝歌较他高了半个头,且习武之人,身体结实,入手沉重,倒是给他带来不少压力。等他终于将随光乐放在床榻上时,额头上沁出了薄薄汗水,明珠荧光下如初雪凝就。
他欲下榻去取来那瓶胭脂醉,至此为止也不过浅浅啜了一盏而已,十七年的美酒,出生时父亲亲手所酿,倒是大半都入了随光乐口中。离榻时却被人拉住,谢九微回首,榻上青年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神情迷蒙,手指牢牢攥住他衣袖。
谢九微眼神晦暗深沉,毫不留情的一根一根掰开青年手指,起身下榻。他取来那尊玉盏与相留醉,就见青年失了人体的安慰,在榻上不住磨蹭,已然将中衣蹭开大半,露出瘦削结实的胸膛。习武之人身体甚好,白汝歌也是宽肩窄腰,俊挺身形。谢九微目光从他英俊的脸上划过,又描摹过肌理分明的胸膛,收束漂亮的腰线,还有陡然隆起的臀部,以及结实修长的双腿。
眼神沉了一沉,不疾不徐地坐在床榻边,哄着青年将相留醉一盏一盏地饮下。十七年的佳酿,后劲岂可小觑?何况是和胭脂泪一同饮用。清冽的液体因为青年的不配合有不少都从口边溢出,沾湿了雪白的里衣。
谢九微苍白的手指从里衣上虚虚划过,柔软的布料登时裂开,露出一具漂亮的躯体。劲气过处白色衣料宛若蝶翅蹁跹般片片散开,白汝歌已然是从头到脚,袒露在空气中,光裸一片。
绸缎一样的肌肤被药性激的绯红,胸前淡色的两点初初接触寒凉的空气,似乎还未曾适应,从胸膛处慢慢挺立起来,分外可爱。
谢九微轻轻地笑笑,眼瞳黑沉,纤长手指从胸膛上扫过,激的青年不自觉发出沙哑呻.吟。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轻微的电流,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不住游走,或圈或画,或揉或拧,挑弄不休。忽然在挺立的乳.尖上轻轻拧了一把,身下人吃痛,不自觉的低呼,身体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他的掌控。
随光乐神智已然不甚清醒,难以抵挡来自对方的抚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青年早已经自暴自弃,难以抗拒的快感随着对方的动作席卷全身。情.欲从身体最深处升起,蓬勃激烈,却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他喘息着追逐着对方的手,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偶尔从喉间溢出低低呻.吟,静夜里,清晰可闻。
一寸一寸的点燃火焰,一处一处的勾起情潮,床榻上的青年赤身,神色迷蒙,毫无遮盖,风光一览无余。而床榻边的少年则是神情冷静,瞳色似燃,幽亮如火,衣着整齐,近乎残酷地玩弄着对方的情.欲。
他温柔地看着身下的青年,手指无声无息地扼上了对方脖颈。声音飞羽似的轻柔,却无端端带着半分冷意,似挟裹着露重寒色,教人冷彻心髓。
“当年,你的父亲,也是这样做的吗?”
第20章 act2·古风朝堂
手指一息一息的收拢,缓缓的和掌下的肌肤贴近,那么温热,那么柔软,还可以感觉到脉搏跳动的节奏。但是很快就会失去温度,很快就会变得冰冷,然后在时间里化作枯骨,最终一点点化为齑粉,随风湮灭......
白汝歌脸色从红润渐渐变得青紫,那是即将窒息死亡的前兆,墨色的瞳孔已经逐渐涣散,甚至无法聚集住光。然而他口中呼呼喝喝,破碎的音调初时还有,随着收紧的手指却低下去了,渐渐不可听闻。
那是要说什么呢,求饶吗?谢九微漠然地想。如此的弱小,不堪一击,自己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偏偏还自大的想要利用自己。
那个皇帝死了儿子,或许会伤心吧?
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不是吗?
他最后一次看向青年,那双漆黑的眼睛不知道何时重新变得有神,正安静地看着他,平静且执着,仿佛带着无限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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