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回过头望向申霖初,说道:“你怎么把所有东西都换了”
“脏了,就换了,这个色能接受吗,不能改天叫助理买一套和以前一样的”,申霖初说。
“就这样吧,别买了”白亦说着走向了床边。
突然申霖初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彭泽。正犹豫着。
白亦看了一眼,说:“怎么不接电话,要是对方有急事怎么办”还没等白亦说完,申霖初直接推门出去了。
白亦看着申霖初的背影和关了的门,心突然沉了下去。
电话那头传来彭泽的声音“申叔叔,我有东西忘在你家了,好像在浴室,是一个挂坠。”
“恩?什么样子的,我找找有空给你送过去”申霖初说。
“那个我过生r,i你给我的背面还刻着你和我的名字。你忘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已经带了一丝的小情绪。
申霖初看了一眼卧室的门,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说道:“我记得,我这就给你找找去”
“那我挂了,申叔叔”说完电话那头的人笑着么了一下就挂了。
彭泽这个小妖j-i,ng,磨人的很,申霖初是知道的。3年前见到彭泽第一面以后,申霖初就查过彭泽,这个看着清秀的小男孩,却早就跟过好几个导演了。□□给资源,申霖初都知道。可他也心疼彭泽,那么小就被迫进了演艺圈,还得这么不干不净的挣钱去供养吸血的父母,他心疼的厉害。
这一年,他都尽力宠着彭泽,彭泽想要的他都给他,直到彭泽生日说想永远和申霖初在一起的时候,申霖初犹豫了。
申霖初在客厅呆了好久,他的心一点也平静不下来。
屋内就是白亦,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么多年的感情,说舍不得是真舍不得,可是没有了爱的感情,又能坚持多久。单方面的爱意,又能做些什么。
白亦看申霖初出去了也就进了浴室,凉水喷下来的时候白亦还有点不清醒。冰凉的水一滴一滴打在脸上,仿佛刀子一般,一刀一刀划在人的心脏处,让人心痛的厉害。
有些事情大家都明白,可是人本能的就是逃避,而不面对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想着,白亦的目光盯向了洗手台边,上面有一个挂坠,像一个项链。
白亦拿起来一看,是个可爱的兔子,背面刻着几个字母,pz。白亦读了一遍,申霖初,原来是申霖初和彭泽啊。
他用手轻轻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泪水一下子顺着眼眶滑下。他又把项链放回了原处。
怪不得回来没有直接让回家,怪不得房间换了新的床上用品,原来他把人带回家里来了啊。白亦心疼的厉害,喘着气,他总是情绪波动很大的时候胸闷气短,活像一个病秧子。
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凉水澡,白亦清醒了不少。他知道,有些事情要来了。像狂风暴雨一样突然的到来,打你一个措手不及。
白亦穿上睡袍,直接躺在了床上,他心里恶心的厉害,这个床昨天也被他们睡过了吧。呵,男人啊,偷腥的猫,把人都带到了家里,是有多么的想念那个人。
申霖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白亦已经睡着了,那么安静的一个人蜷缩在床的右半边,一动不动,像个孩子,紧紧的用被子包裹着自己。生怕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申霖初走近看一看熟睡的白亦,松软的头发搭在耳边,鼻子和眼角有一些红,嘴唇淡淡的没有血色,这就是白亦啊,安静的躺在床上像极了第一次救他时候的样子。有点可怜。
后来的几年,申霖初回想起来这段日子,才发现原来自己总是对可怜的人多一丝的爱。
申霖初轻手轻脚的走进浴室,果然那个项链就放在那里。他把项链拿起来放在了兜里,又偷偷的关上了门。应该白亦没看见吧,要是看见了他肯定会问一下。申霖初想着。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太早,白亦的睡意也没有那么足,浅睡了半个多小时就又醒了。他伸手习惯性的摸了一下左半边的床。空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他一觉醒来床就是空的了。申霖初总说自己很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忙着找小情人?白亦苦笑了一下。
人啊,总是习惯作践自己去挽留一些不可能的爱情,谁都一样。逃不过七情六欲也逃不过自己。
申霖初离开家的时候没想到白亦会醒的那么快,他以为怎么都会一睡一下午,忙了两天,回来也没休息应该困得不成样子睡得不省人事。
但当他把项链给彭泽送过去又开车回来这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白亦已经起来了。
推来门的时候,白亦已经醒了,安安静静的在看着电脑,也不知道是在码字还是在看剧。白亦总是喜欢在床上玩电脑,把电脑放在腿上,蜷着腿,靠在靠枕上追剧码字。
一开始的时候,申霖初没少因为这事说白亦,后来也就习惯了,白亦和孩子一样,总是不听劝,你说半天他还是在床上玩。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怎么也不多睡一会”申霖初推来们后直接走了过来,说道。
白亦抬起头看着申霖初,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不是很困,我醒了发现你就不再了,最近很忙吗”
申霖初笑了笑,脱掉外套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说着端着水走向床边把水递给了白亦。顺手掀开被子上了床。
两个人相视无言,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说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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