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呀!”
“嗯!妈妈呢?”似乎对父亲还产生很大的间阂,我没有称呼他一声,就直接问慈母在哪里。
“她在洗菜!看你全身大汗的,快把汗水擦干,换了衣服再凉风扇,这样吹着会受凉,对身体影响很大。”
“哦!”我没有太多言语,就直接执行,虽然知道这是很关心的话语,但我放不了在心里处,说不定到某一刻就会发生什么变异了。
把行李放在房间里后,我就急不可待的走到母亲面前,乐融融的笑道:“妈妈!我回来了!”
说着,还去拿毛巾擦汗水。
“嗯,回来就好!”
“妈妈!你去炒其他菜吧!这青菜让我来洗。”
“你肯定很累了,先去歇一会吧!”
“我不累呢!嘿嘿。”我走到盘子里抓一条青菜说道。
最后,母亲还是幼不过我,她露出无比灿烂的笑颜,同时也炒出无比香醇的菜味。忙碌了好一会儿,建明也放学回来了。
吃饭时,父亲和母亲不断的问长问短,我就将所知的一一作出回答。随后,我又对弟弟说道:“建明呀!你什么时候中考?到时可要争取考上县一中哦,最好能考上市一中!”
弟弟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看一眼父亲的脸色,似乎在担心些什么一样,然后才“哦”一声,像是一只蚊子发出的嗡嗡声从耳边飞过,是那么的无力。
母亲好像是知道怎么一回事,她的神色显得有点失落,不太愿说道:“建杰呀!你父亲总是不肯读完高中又上大学,读出来又不见有多大用途?还说用供你弟弟上大学的那些钱,还不如让你早点结婚。”
母亲停顿了一下,好像进入了两难境界,也顾不上吃饭,似乎之前发生过了一场大战般,弱弱说道:“你弟弟前几天硬着说要读书,被你父亲痛骂了一顿,建明忍受不住打击,就把风扇摔到一边去,哭泣着连饭都没吃,就骑车上学去了!妈妈已经强力制止,你父亲他还……
听着母亲说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知道母亲还有后话,就等她继续说下去。
母亲说的这翻话好像别有用途,她没有接着说,而是鼓捣叮嘱道:“建杰呀!日后你要好好的工作,挣来的钱要存储好,你弟弟他还很想读书,妈妈的能力也有限,还能给他上高中,靠你父亲就不要报望了,以后你弟弟能不能上大学就只望你了。
此时,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一旁的父亲先打断,他好像对母亲的话很不顺耳一样,不屑说道:“你有能力就尽管供他读啊!你看看那新闻报道,那些大学生读出来还不是捡牛*?”(注:就不写出这个词语了,免得被说作者在针对大学生,新闻确实是如此报道的。)
父亲那眼神似乎很凶恶一样,对着我说:“你堂大哥就是供他弟弟读大专,一年的学费要万几两万元,他读出来又不见得能挣多少钱?不旦没有用途,还把你堂大哥害惨了,全部的钱都供给他读书,而他现在就来三十岁了,没有钱就取不成老婆。”
听着这翻话,我还在想着父亲到底在前几天是怎样对待弟弟?是像小时候那样拿棍子招待吗?又看见弟弟埋头苦吃的样子,他好像对日后能不能读成书而感到很绝望一般,湿润的眼眸,像是非常的委屈,又非常的渴望能读上书一样。
回想母亲的一翻话,又想到弟弟这几天承受的苦寒,还听见父亲刚才对母亲过份的话语,我似乎火起了,气得就像逼得没有地方留住一样,就打断还在说话的父亲,大声呵斥道:“够了!你究竟想怎么样?现在不想给建明读书吗?为何小时候又逼我们要努力上学呢?记得有一次,我们就因在深夜看一部电影,就被你狠狠训斥了一晚,甚至还打,说什么的影响学习。那现在我们的努力成果呢?难道你在我们小时候种下了希望,到头来就对我们施下绝望吗?难道这些就是你的所为?”
我火红的眼睛,已预备接下来不管父亲反驳还是狠打,都会不顾一切的准备还击,就连大逆不道的行为也没有多想,情绪冲动得只想到母亲以及弟弟,不能让他们受到哪怕是一点点的伤害。这种想法或许是忍到极限,也该时候用一种行为来解脱掉。
但接下来,父亲并不像以前那样越激越恼,他没有太多的语言或动作,反而是静静的坐着,好像没想到我会露出凶悍的一面来打击他,又仿佛被我第一次凶狠的行为吓呆了。
本来很好吃的一顿午餐,就这样被我刚回来扰得大家刹时都没有食欲,发生是那样的突然。最后,我将碗底剩下的一口饭吃在肚子里,就看向还没反应过来的母亲,郑重说道:“妈妈,你放心好了,我一定能供弟弟上大学的,他上高中这三年,我也一定会储够钱,让建明能够上大学。”
此时,我还不知道大学的费用大概要多少,就先抛出定心丸,让母亲和弟弟能够安心点,也信誓旦旦的在作保证。母亲见父亲没有轰动起来,就稍微放松了一下神色,我看见了又说:“妈妈,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然后站起身来对着弟弟说道:“建明呀!你不要怕,你就放心读书吧!不要半途而废哦,要相信哥哥,尽量能考上市一中,最底也要考上县一中!”
建明仿佛看见了生机一般,看他有点信心回应了一声,我又说道:“慢慢的吃饱了再去上学,吃不下还有哥哥撑着。”
说完后,我就冷落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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