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覃松雪,我是三班的。”
少年:“诶哟喂,老梁,你快来看呐!我室友怎么长那么萌啊!”
覃松雪:“……”
少年口中的老梁进来,看到覃松雪像是眼前一亮,刹那间怔住了,愣着没说话。
覃松雪:“???”
陈恪之咳了一声让老梁回神,他这才看到正对着门的陈恪之,于是打了招呼:“你也在啊?”
陈恪之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淡淡道:“送人过来?”
“嗯,我老乡。”然后又看向覃松雪,问,“这是你……”
陈恪之接话道:“我弟……你们外院不迎新了,你送你老乡过来?”
老梁:“这一届不想干了。这不大三了没什么事,我不想当班助,事儿都推了准备考研吧。”
陈恪之唔了一声:“那你加油。”
老梁:“你还在当主席?”
陈恪之:“嗯,不太想去校会,院里待着挺好。”
少年插嘴道:“你们认识啊?我叫王智宇,你好!”
老梁道:“这是你们经院的学生会主席,快叫学长啊。”
王智宇:“学长好,学长好!”
陈恪之:“嗯,你好,叫班助也行。”
老梁诧异道:“你是他们班班助?”
陈恪之:“嗯,我弟不是在这个班么,我特地选的。”
覃松雪:“班助是什么啊?”
陈恪之欣然道:“班主任助理。大学班主任不管你们的,一个学期都见不着一面,你们大一的由我们大三的带着,等你们大二了再全部交给班委。”
覃松雪:“那我们班是你带吗?”
陈恪之点头。
覃松雪一高兴想和陈恪之接吻,但有人在只得嘿嘿笑了一下,陈恪之看出来他的困窘,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老梁看着他们互动,突然张了张嘴,但却什么也没说,看了王智宇一眼转身去帮他收拾东西去了。
覃松雪没等到最后一个室友来,陈恪之开着车载覃松雪回了家。
在路上覃松雪说,哥你怎么那么厉害呢?
陈恪之眉目含笑,没搭话。
覃松雪又说,不管再怎么厉害,你还是喜欢我。你看小时候你不爱笑,我说你笑起来好看你现在笑得越来越多了。
覃父不像易修昀那样晚上喜欢看电影,前段时间累得厉害,所以睡觉比较早。陈恪之和覃松雪二人心照不宣,躲进浴室做了个全套,省了换床单的事。
陈恪之第二天一早有两门课,覃松雪头天晚上累着了起不来,所以理所当然的赖了床。已经要开学了,覃父懒得管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覃松雪被高丞曦的电话给吵醒。
“小雪你在学校吗?我来找你玩儿啊!”
覃松雪哑着嗓子道:“我在家睡觉呢,待会儿吃了饭过来。”
高丞曦在那头阴阳怪气:“诶哟,嗓子怎么那么哑啊,昨天晚上干嘛去了?你起得来吗?”
覃松雪骂道:“滚滚滚——!”
高丞曦直接把电话挂了,气呼呼地给易修昀发了个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易修昀似乎很忙,这两天都是晚上才回的信息,这一条估计也得等到那时候了。
中午吃过饭,覃松雪拿着公交卡坐车去了学校,发了个短信问陈恪之在哪儿,陈恪之说在迎新的地方,让他过去找他。
经院大三上学期的课比较多,迎新处的人换了一拨,覃松雪和他们打了招呼就和陈恪之坐在一起了。
因为陈恪之一直在忙着,所以没怎么和覃松雪说话,但覃松雪还是特别高兴。
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
这一年的夏天一直不热,覃松雪的军训过得也算轻松,他十分不理解最高气温不超过30c的天气,那些新生是如何站着站着就晕过去的?站军姿除了腿麻以外他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陈恪之以前提前嘱咐过,所以覃松雪没有报任何社团,连学生会、班委会也没去,无事一身轻。
军训的时候院学生会总会来操场进行所谓的慰问,作为主席的陈恪之自然次次出席,金融三班的新生觉得倍有面子,他们的班助不仅长得最帅,而且还是学生会主席,听说成绩也好,去年拿了国奖。
“嘿,覃松雪,覃松雪……”
覃松雪正傻傻地望着陈恪之嘿嘿笑,把经院文工团的表演全忽略了,旁边的同学用手肘推了推他。
覃松雪回过神:“怎么啦?”
推他的是对门宿舍的同班同学,问道:“听说咱们班助是你哥,你们住一起?”
覃松雪点头:“是啊,他长得帅吧?”
同学一下来了兴趣:“他成绩真有说的那么好?”
覃松雪听到这话,比他自己得到表扬还开心,道:“那当然了,我哥平均分有九十呢。”
同学说了一句卧槽,又道:“人生赢家啊。”
覃松雪欣然重新望向陈恪之,发现陈恪之也在看他,招了招手,咧嘴傻笑。
覃松雪自己还未意识到,他对陈恪之的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渗入了骨髓,这种情感如同他自身的经络一样附着在他体内的每一寸角落,无法抽离。一旦触到内里,尽管只产生些微的伤口,在外必然已是伤筋动骨。
陈恪之的课题进行得很顺利,陈其夜是个非常认真的人,论文改来改去,把误差降到了最小,专业知识也过硬,教授对于他们的课题十分满意。尽管整体看起来仍然有一些不足之处,显得很稚嫩,切入点和论述并不老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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