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出什么事。自己真不忍心撇开这个视如己出的孩子。
让乐扬继续留下?可是乐扬的要求无法接受,别说是个男孩,就是个女孩,年级差别那么大,也不可能啊。把自己变成所谓的同志?熊叔觉得可笑,根本没有可能。
熊叔苦思冥想。终于拿定主意。乐扬不能走,但是让他必须死了这条心。熊叔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乐扬明白熊叔的意思,借口抽烟躲开自己。
“爸爸不喜欢我。”。此时思想极端的乐杨,就像一个失恋的少女。泪水把枕头打湿了一片。
熊叔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脱了衣服睡下,一只大手有节奏的拍着乐扬,就像在哄摇篮里的婴儿。
乐扬的心里很乱,不知道熊叔心里在想什么?失去自控的乐杨把身体蜷缩在熊叔怀里:“我爱你爸爸”。说完用牙齿咬住熊叔胸前的睡衣。
老道的熊叔转移开话题:“扬扬,爸爸给你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乐扬仰起头。
熊叔哈哈的笑道:“前几天在一个小饭店吃饭,爸爸点了一个虎皮辣椒,一个很普通的菜,服务员很为难,你猜怎么说,先生:我们只有辣椒没有虎皮。”
乐杨和熊叔一起笑了,看着深不可测的熊叔,乐扬感觉熊叔是笑里藏刀,暗藏心机。
又是一个星期天,熊叔让乐扬抓紧时间看书学习,自己整理家务。
十点多有人敲门,张兴元和财神领来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一进门财神就嚷嚷:“老熊啊,终于想通啦?想找老婆也不至于昨天那么晚给我打电话,怎么,忍饥挨饿的日子受不了了?”。
熊说笑着一指书房:“别胡说,我儿子在。”
张兴元对脸上含晕的女人说:“我介绍一下,这就是老熊。”
女人大方的上前和熊叔握了个手:“我叫罗梅,财神原来单位的同志”。听到“同志”两个字熊叔有点别扭,连忙热情的说:“欢迎欢迎,快请坐”。
张兴元和财神没把自已当外人,一个端茶一个倒水,倒像主人一样。
熊叔对书房喊道:“扬扬,出来见过叔叔阿姨”。
乐扬出来说了声:“叔叔阿姨好”扭头又回了书房,
罗梅羡慕的说:“这就是你儿子?,长得这么漂亮,你真有福气”。熊叔说:“这是老大,还有一个在外面上学。”。
几个人坐下,财神对熊叔说:“罗梅是我下岗前的同事,因为不能生育和老公离婚了一直单身,人好勤快,自己开了书店“
张兴元说:“老熊是我的发小,我说说老熊,老熊最大的特点就是人好善良有责任感,对朋友够意思,前些年离了婚一直未娶,就是负担重点,两个孩子都上学。”。
看来罗梅还不知道乐杨的来历,熊叔明白两个老兄弟的苦心,发自肺腑的感激。
财神看了看熊叔和罗梅说道:“你们都不是大姑娘小伙子了,没什么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知根知底,表个态吧”。
罗梅抿着嘴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先谈着吧”熊叔也表示同意。
熊叔这个让他们敬佩而又同情的兄弟,能解决婚姻问题,张兴元和财神满心的欢喜。
张兴元笑着说:“是媒不是媒,先吃七八回,老熊你的请客”。
财神也在一旁帮腔:“光吃饭不行,还得给俩跑腿的媒人买双鞋”。
熊叔哈哈笑道:“一定一定,快中午了,我们现在就去吃饭”。
大家起身,让乐扬一起去,乐扬死活不肯。
吃完饭后,财神和张兴元说是培养感情,逼着熊叔陪罗梅逛了一下午。熊叔回到家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一进门,发现乐扬不在家,熊叔心道:“这小子哪里去了,估计自己相亲,这小子不高兴出去散心了吧”。
熊叔突然发现家里气氛不对,餐桌上摆着几个菜,有他最爱吃的红烧腐竹和泡菜。电饭煲的米饭调到保温。洗过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熊叔感觉大事不好,跑进书房,乐扬的课本资料都不见了。书桌上放着家门的钥匙,还有一张象被水打湿过的信纸,皱皱巴巴。
熊叔拿起一看,是乐杨的笔迹。
“爸爸:对不起,我走了,我想妈妈了,您和阿姨好好过日子吧。
请原谅我拿走了家里的2000块钱,您多注意生体。乐扬”。
几行字就像一记重锤当头砸下,急火攻心的熊叔感觉一阵眩晕。
熊叔一边往门外跑一边拨打乐扬的电话,电话关机。
☆、十二、女装
十二、女装
熊叔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火车站。
发疯似的熊叔冲进候车室,一个工作人员要熊叔出示车票,熊叔一把推开,怒吼一声:“我找儿子”。
在往东北方向去的候车厅里,熊叔一边叫着乐扬的名字,一边在候车的人群里搜寻,几个热心的工作人员对熊叔说:“您儿子多大了,怎么丢的?需要帮助吗”。
熊叔说了声“谢谢,不用”。又从一堆堆人群里穿过继续寻找。可是哪有乐杨的影子。
熊叔又冲进洗手间,拉开一个个隔离便池的小门,还是没有,熊叔顾不得身后南腔北调的骂声。又冲进候车室。
一个好心旅客的旅客对熊叔说:“半个小时前,刚有一列火车发走,你找的人可能已经上车走了”。
熊叔傻了,想去齐齐哈尔找乐扬可不知道地址。情急之中的熊叔拨通了李众酩的电话。
李众酩的声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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