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多啦,阿谭。”君璇衡又抱回去蹭道。
夜谭一劝便顺,又想着自己如今经??验??丰??富,决不让主人受苦,遂应道:“好吧。”
夜谭附身撑在他上方,细腻地亲吻着主人,唇角,脸颊,耳尖,耳垂,喉结,锁骨,如春雨润物,一路蜿蜒而下。他宽厚的手掌按在胸口上,唯有中指挤入织锦丝绸之间,从胸口一寸寸往下滑,衣襟被带得松散凌乱。
“我可以自己脱……”君璇衡懂事的思路和夜谭简直如出一辙。
夜谭也被逗笑了:“不行,要我来。”
君璇衡乖巧收了手,又亮晶晶看着他:“我也想摸摸阿谭。”
“您尽兴。”夜谭贴着他耳边道。
君璇衡的动作自然无半分情趣可言,大咧咧扯开他前襟,环手将他抱住,往下一按。裸露着的皮肤贴合在一起,分不清究竟谁更炙热一些。
夜谭问:“您喜欢这个姿势?”
君璇衡不知道有其他深意,只是高兴点了点头。
“我记下了。……不过,现在还不行。”他说。
君璇衡心有疑惑,只不过等夜谭在小腹间的吻落下去,全身感官俱集中在那一吻上,这丝疑惑早抛之九霄云外去了。
夜谭再往下移,就要碰到那物了,却突然起身换了个姿势,坐在榻沿上,将主人抱在自己膝上,正色道:“主人,属下有话同您说。”
君璇衡满面桃红,春色旖旎,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夜谭无奈道:“主人,回神。”
【————拉灯和谐————】
夜谭也是最近才知道,君璇衡眉心这一点朱砂,触碰可陷入短暂沉睡。自家主人一身都是谜题,他向来习以为常。也全亏这一点特性,今日不至于落入太尴尬境地。
他小心将自己从主人身体里退出来,尽管刻意去盛满溢带出的浊白,仍还是不小心洒落小半,竟连他自己也未料到初次会有如此之多。
他粗略一擦,把滑至肩头的被子又拉回去裹得昏睡中的主人密不透风,抱起转去了二楼。二楼有个隔间,纱障帷幕,专供沐浴梳洗,惯常备好热水,不时靠岸换补。内嵌一方楠木浴池,因这艘船小,比寻常浴桶也大不了许多。
夜谭跨入浴池,将软绵绵的主人斜靠肩头侧身放在自己腿上,轻轻分开他双腿,修长指尖探入其中,细腻清洗了几遍,水池中隐约可见缕缕白丝,如炊烟般袅袅消散去了。
君璇衡假寐时,心跳呼吸都随之停止,夜谭心里清楚此事,可怀中人温度渐渐凉了下去,他便按不住心里不安与焦躁,忍不住轻轻唤了几声。
君璇衡醒得很快,眼中也不见半丝睡意,仍是方才那个慵懒舒服的动作,却抬手环在自己肩上。他一睁眼,夜谭才觉得,灯影桨声都跟着活了过来,池水也原来并不是冷的。
夜谭刚才仔细检查过,君璇衡不曾有半丝损伤,连吻痕都轻不可见,仍不放心问道:“主人,方才行事,有哪里不舒服吗?”
君璇衡正贴着他挤水玩,池水温暖s-hi润,胸口肌肤间便似盛了一汪月牙,一撞又成海浪拍岸之势,随口道:“没有呀,很好啦,木奉极了。”
夜谭微笑点点头,心说太好了,又问:“那主人,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么?”
君璇衡这才停了动作,睫毛一弯:“有的有的,肚子贴着的时候,像这样——”他环手到夜谭腰间背后一按,迫使他挺直腰身,又将自己小腹贴上去。这一块区域,平日几乎从不会有几乎被外人触碰,自然敏感异常,夜谭自幼习武,此处是紧致的腹肌,君璇衡却是纤弱病躯,此处细腻松软,送上去便贴得更加紧凑了。
君璇衡顿觉满足不已,这个高度刚好可以将脸埋在夜谭胸膛上,忍不住抱得更紧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多蹭两下,又被夜谭紧张剥开了,慌乱道:“知、知道了,下次再抱……”
舒服归舒服,可腿间温软之物也更贴合,实在敏感又危险。
夜谭深呼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问:“还有呢……”
君璇衡仍是不假思索又给出个新答案:“阿谭双手扶在我腰间的时候。”说着牵了夜谭的手,按在自己两侧腰窝最纤细处,欢欢喜喜点点头。
夜谭摸着他的腰,只觉得这具身体越发纤细病弱了,明明初见的时候,还不至于……心里竟是一酸,忍不住将人扯回怀里紧紧抱住。
君璇衡今天已被数次拒绝剥离又推开,已经倍感冷落,此时突然被夜谭一抱,颇有些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高兴,却敏感察觉到夜谭情绪十分低落。
他乖乖被抱了一会儿,摸着夜谭头发小心问道:“怎么啦?”
“迄今为止,未能护好您。”他闷声道。
君璇衡便清楚,夜谭是又开始自责让自己落下这副病躯了,他自己倒是一直不在意这个,当咸鱼很上瘾,每天横在夜谭怀里的日子逍遥极了,也没认真想过要找法子治。
直到今天。
君璇衡突然觉得,病躯真的太耽误事了!
“阿谭,我想想办法,应该能治得好。”君璇衡道。
夜谭为此费心数年,已经不得不承认,此事实在希望渺茫,料他是来安慰自己,只得苦涩一笑:“嗯。”
君璇衡知他所想,望定他眼睛,认真道:“阿谭,你每次都觉得我说笑的事情,我可从来没一句是说笑。”
夜谭一愣,诸般种种过往,忽然纷飞而至,他一生辗转流离,几乎负尽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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