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ròu_bàng抽出大半截,然后让殷末将guī_tóu插进来,于是殷末扶着ròu_bàng缓慢的挤了进去。
殷末的ròu_bàng勉勉强强挤了进去,但却无法动弹,因为穴口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的。
殷末试着动了一下,何远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是……疼!”
顿时,撑裂了何远的xiǎo_xué,令他覃欲浑身颤抖。
两人在何远体内静静地呆了一分多钟,何远才嘶哑着开口,“你们动吧。”
覃守说:“会撕裂的。”
“没事,一咬牙就过去了,我想你们一起操我,一起,快!”
何远的语气有着明显的迫不及待。
殷末和覃守对视一眼,然后,两根雄伟的大ròu_bàng便这样一进一出,默契的在何远的体内chōu_chā着。
可怜的何远只得随着覃守和殷末的撞击而晃动着。
嘴里尽是破碎的呻吟,“啊……唔……”
而身体两个人控制着,一上一下的撞击着,直到殷末偶然间插到某一个凸起的地方时,何远尖叫出了声。
“啊……”
这一记叫声惹得两人操弄的更加深入了,何远只能无力地揽着天强的殷末的脖子,嘴里也吐出无力的呻吟。
“唔……”
在狠插了半小时后,第一次尝试双龙的两人也纷纷射出滚烫的jīng_yè。
何远却已经呈半昏迷状,瘫软在床上上,两股jīng_yè混合着淫液缓缓的自他后穴中流出。
覃守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吩咐殷末,“你去帮他清理,我出去买药。”
“好。”
殷末替何远清理干净之后,覃守刚好买药回来。
何远昏昏欲睡,却被殷末摇醒了。
何远一睁眼就看见哥哥手上拿着的药膏,何远顿时明白过来,红着脸哼哼嗤嗤的趴好。
从来没有出过血,更没有肛裂过,这次居然阴沟里翻船了!
覃守扒下何远裤子,脱下他内裤,“别紧张,放松。”
何远把脸埋在枕间,简直没脸见人了。
“害羞什么?”
“刚才不是你自己非要我们俩进来的?”
“现在知道害羞了?”
覃守一句句问的何远更没面子了,何远埋着脑袋不说话。
覃守指尖沾了了药膏,刚刚将药膏探进去时,明显能感觉到何远绷紧着身体,随即身体又是一抖,覃守问,“怎么了?”
“有点凉。”说完,然后又低下头,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作声了。
覃守冷着了说了一句,“该!”
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指尖微微探入那早已红肿的后穴,才探进去一点何远就一声闷哼,估摸着是碰到撕裂的伤口了。
何远瓮声瓮气的喊着疼,“疼。”
覃守知道他会痛,还是不能停下来,回头又沾了一大块药膏送了进去。
然后细细的将药膏抹开涂抹均匀,如此反复的涂抹着。
随着手指的不断进出,那后穴也松软开来,使得一根手指的进出很容易,不一会儿便把大半支药膏抹了上去。
覃守等不停旋转着手指,变换着角度,不放过每一处地方,仔细地涂抹着。
手指能清楚得摸到肠壁里有些裂开的小口,“下次看你还任性不!”
“唔……”何远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反驳。
何远咬牙,明明哥哥只不过是帮他上个药而已,他居然又居然有感觉了。
特别是当哥哥的手指扫过肠壁内某一点凸起时,瞬间流过的快感让何远有些晕眩的感觉。
再加上殷末一直在抚摸着他的背部,双重刺激下,身下的ròu_bàng已经悄悄的抬起了头。
一想到这个何远就恨不得把自己闷死在枕头上算了,省得丢人。
“你个小荡货!别找操!老老实实呆着,要是一会儿发起浪来,把刚刚抹进去的药膏跟着yín_shuǐ流出来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远仍旧维持着趴着的姿势不敢转身,只得弱弱的点头。
“头抬起来!想闷死自己么?”
何远偷偷抬起脑袋,看向哥哥,入眼的便是哥哥正在用纸巾擦着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着白色透明液体,显得格外淫靡。
何远再次埋下脑袋,看着将头埋在枕头里的人儿,殷末语气略微有些歉疚,“都怪我不知轻重。”
何远抬起脑袋看了看殷末,“你真笨。”
“不过我喜欢。”
覃守停下动作,撇了何远一眼,“那我呢?”
“也喜欢,都喜欢!都爱!”何远眯着眼睛笑着说。
“这会儿不害羞了?”
何远往殷末怀里挪了挪,将脑袋枕在他胸膛上。
殷末看见何远背上,脖子上,屁股上,大腿上的淤青时,虽然知道那些是自己弄的,却还是觉得有些心疼外加愧疚。
再看看那红肿不堪的xiǎo_xué,那副被蹂躏得很凄惨样子让他心中猛的一揪。
“小远,对不起。”
“没关系。”何远捏了捏殷末的手掌,无声的安慰。
“殷末你看着他,别让他乱动,我去买菜,四个小时后,记得再给他抹一次药。”
“好。”殷末答应着。
覃守说完便转到离开了。
殷末见何远老老实实的趴着不动,也没说什么,只是瞄了眼穴口,啧,晶莹剔透的,还是挺诱人的。
殷末摸摸覃欲毛茸茸的脑袋,心情颇好的揉了揉,“睡吧。”
“嗯。”何远闭着眼睛睡着了。
四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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