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不喊我一道。”
大概说完又觉得不对,便换了哀声恳求:
“哥哥下回可带上我啊!我也想知道阿父教了哥哥什么呢!”
宫十二刚将兔子给宫阿爹辨认雄雌,因宫阿爹说有一雌二雄,只需留下一只来年做种兔便好,另一只尽由宫十二自己拿主意——
宫十二正琢磨着到底直接吃兔肉,还是拿兔肉去换铜板买别的……
反正总之有肉吃,心情遂甚佳,也不介意小家伙小尥一下蹶子,只笑:
“昨儿下套子的时候就说了今儿要一早去看的,谁让你起不来呢?”
小栓子也怨自己睡得沉,又去拉着宫阿爹的手撒娇:
“阿爹,您明日可一定要带我一道起身啊?我要和哥哥好好学,也学会阿父的本事,也帮阿父给你弄好东西。”
宫阿爹经过昨夜那一场大哭,再听人提起夫婿,这心口虽还是微微泛酸,却已经没那么疼。
好像那一场哭,便哭尽他青年丧夫的悲苦一般,剩下的虽还有遗憾,但更多的是惦记起点滴过往里的美好欢喜,挂念着眼下的平安和乐。
故被小栓子猴在身上一通揉搓也只是笑:
“好好好,先喝粥。回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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