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比起雪山倒多了几分可赏之色。这每一日景色不同,长久也不觉乏味。”
“那你觉得雪山如何?”
“一望无垠的白雪,无一□□。四季如一季。”出门开窗一见全是无垠的白雪,或许是从小便在那里成长也没觉什么不喜欢,曾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可,后来,师父告诉自己雪山之外是另一番景象,那时,很是渴求去瞧瞧,却不料,师父严厉的否定了。时间久了,也就不奇怪了。
现在,看到了这一番景象竟是万般的喜欢,可,却终不是自己该留的地方。
“那你怎么在雪山待了十几年?”老人疑惑的看向玉清风,这言语里透露着半点的不喜,可,十多年是如何度过的?
“前辈又是如何待过这半世?”玉清风含笑反问。
老人知玉清风的意思,了然笑道“你若是何时在雪山待腻了,来我这里,我把那间屋子给你,你陪我喝酒。”
“雪山,估计是回了雪山便不会下山了。”半分惆怅半分期待,很想一直留在这里,很想游历一次这个陌生的河山,到底会是何般景致?想看一年四节的美景,想知己作陪。若是,若是。玉清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能妄想,终是落于尘埃。算了吧!
“对了。你不是在雪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从得知他是自己好友的徒儿时,这就疑惑了。那老头死活不肯让他出来,现在,不仅出来了,还坠崖?何故?
“我被玉家人接回玉家暂住,因事来梓城,却没料到被人追杀。当日被逼该省则省去了,被追杀跳崖是没错,可错在了自己不本可不必跳着悬崖。现在,想想,这就是缘吧!
老人有些疑惑,喝了一口酒,道“你长居雪山,怎么会被追杀?难道是那人连累了你?”
玉清风要;摇头,道“他是我下雪山后认识的朋友,此次追杀,倒是,我连累了他。”
“呵呵!你如今这般照顾他算是报恩了吧!”
“嗯!”
两人正聊得起劲的时候,一个偏微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人看了一眼玉清风,不像是玉清风的声音。玉清风向后看了一眼,慕容策正穿着xiè_yī站在门口。
“你醒了。”玉清风起身过去。
老人这才发觉是那人醒了,连忙起身跟了过去。
“这是何地?”慕容策问道。
“这里是山崖之下。”玉清风回道。
老人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公子,越看越觉得不是一般人。可又说不出来。
慕容策疑惑的看向老人,玉清风连忙说道“前辈是这里的主人,也是他们夫妻救了我们。”
“多谢前辈。”慕容策拱手说道。
“不必了。老夫见公子不是一般人,可是那家公子?”
“在下姓林名策。自幼便在武家长大。”
“难不怪,你行动不出半点声音。你这模样倒是好面相,比起清风倒是多了一份男子气概。”老人摸着胡子笑道。这两人站在一起,差距一眼就看得出,看着也是赏心悦目。一人倾国貌,一人俊美无双,怎么看怎么顺心。
“前辈你这是?”玉清风不曾料到老人会说出此言,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同为男子,只是自己不会武罢了。若是会些也不必这人差!
老人含笑看着玉清风,心里清楚他不好意思,想想觉得也是。是个男人都会有着傲心,不肯输上一筹,“哈哈!清风,你扶他进去歇着吧!这里风大。我再喝一会儿酒。”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进去吧!”玉清风并未搀扶着慕容策,他现在脸色没什么不好。这一身之气倒恢复到了以前。估计是在里面调息了才出来的。
“你与那人认识?”进去后,慕容策幽幽开口问道。
“家师的好友。你莫不是怀疑我故意带你来这里?”像是忽然记起什么,玉清风有些不信的看向身侧的人。这话里自带的便是三分猜忌。
慕容策看了一眼玉清风,没说什么。
回了里屋,慕容策便在床边坐下,道“我要疗伤。你去做你的事便好。”
玉清风也不做多留。知识慕容策怀疑自己,转身欲走。
“你体内的毒可排干净了?”慕容策问道。
玉清风转身笑道“我体内的毒现已全部移到了王爷这金贵之躯内。我算是,还你吧!”
慕容策眸子一冷,知道玉清风做了什么事情。
玉清风见状含笑便出去了。怀疑就怀疑吧!问心无愧便好。
玉清风走到老人身边,笑道“前辈在这般喝下去,恐那大娘又得唠叨你了。”玉清风坐下,看向微风袭动的水面,越是看越是觉得这山下美景多,心里越舍不得。慢慢的沉下心去,不再思考那些扰人的烦恼,想多了。
老人看了一眼玉清风,笑道“唠叨习惯了也就当作家常便饭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玉清风独自斟上一杯酒,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湖面的光却不再是满湖。道“他在疗伤,我在里面倒是打扰到了他。自个儿编出来了。”
“清风,你那朋友似乎对你心存介怀呢?你实话告诉我他到底是谁?”刚才的对话虽短,却还是瞧出了慕容策脸上的不悦以及心存芥蒂。这玉清风虽是含笑而出,却没了起初之时那般的洒脱。
玉清风饮下半杯醇酒,先苦而后甜,香而不浓,辣而不烈。酒入旋肠,味留口内。玉清风放下酒杯,迎着寒风,道“只是萍水相逢罢了。回了京都便是陌人。”
“他的伤,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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