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平日里只要是被人含著挑逗著,就坚硬火热到不行……如今,那艹翻无数美少年的大ròu_gùn,只不过是无用二两肉罢了!
“没用的东西……滚!”司木白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恼怒的推开了少年。
少年很是惧怕的看著司木白,很害怕他生气……急忙跪下来,死命的磕著头,求司少爷不要生气……他……他会好好练习口技的……只求司少爷不要生气。司木白看著他,心里也有些不忍,只能蹙眉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少年急忙退了出去,生怕司木白反悔。
屋子里只剩下司木白一人,他先是沈默……随即便用力的踢飞了一旁的椅子,恼怒的砸烂了所有的瓷器,他把心中的恼怒接连发泄而出,房间里不断响起瓷器破碎的声音,但……就是没有一个人敢进去劝阻,只能让司木白一个人在房间里发泄著怒火!
司木白砸完了之後也有些累了,终於困倦的回到了床上。没想到……他居然也有不能人道的时候……该死的……他已经放出了口风,只要是能治好他的病……他定重重有赏,这几日前来治病的大夫也不少,开的药方也都有按时服用……可就是不见好转!真是……气煞他也!
就当司木白准备睡下的时候,管家来敲门了……说是有大夫来了,说……能治好司木白的病。
司木白一听,便不屑的笑了一笑,这几日信心满满说能治好自己病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他已经倦了不想在见任何大夫,对於司木白而言,不能人道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不见!”司木白冷冷的说道。
“是……”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就当司木白以为管家走了的时候,外头却再次传来了管家的声音。:“不行……你不能进去……诶……你这人……”管家的话没能说完,房门便被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司木白微微眯起眼眸,便瞧见一看起来很是清秀的书生从外头进来了,手上还提著一个药箱,难不成……这就是要给自己看病的大夫,司木白的唇角微微扬起,目光满是狠戾。
“蜈蚣丝瓜子散……巴戟天……羊肾……啧啧,为了治病,你居然什麽东西都敢往里吃啊,病没治好小心身体被搞坏。”那书生的鼻子倒是挺灵,一闻就知道司木白这几日所喝的汤药食材。
“忘了自我介绍,在下箫奉之。”那书生倒是像模像样的鞠手行礼,但一双眼睛……很不老实啊,一直上下偷偷打量著司木白,暗叹此人好相貌,只不过……性子定是挺烈,性欲也定是极强!
“你能治好我?”司木白冷声问道,也没有追究他闯入他房间的事情。
“这治病……不光要看大夫的本事,病人也要配合,这样才能双管齐下。”这箫奉之淡然一笑说道,不像以前的大夫,信誓旦旦的说著能治好自己的病,听他这麽一说,若是这病治不好……倒是他司木白的过错了。
“那你倒是给我看看。”司木白看了看箫奉之,目光中带有丝丝挑衅,箫奉之抿嘴一笑,对著管家说道:“我看病的时候……”管家了然,退下关门。
箫奉之放下了药箱,走到了床沿边上,对著司木白淡然一笑:“那请司少爷把裤子脱了。”
“!!!”真是简单又粗暴啊!一上来就脱裤子!司木白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箫奉之,瞧这人虽然挺人模狗样的,怎麽一上来就这麽直接。
“难不成司少爷以为我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箫奉之很是无奈的笑道,那笑容带著些许的无辜,倒是令人生不出气。:“我可没有分桃断袖之好。”箫奉之淡淡一笑,随即,便戏谑的说道:“好了,请司少爷脱裤子吧,我可是大夫,医者父母心,不会对病患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司木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倒是头一次瞧见那麽痞里痞气的大夫!
他无奈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箫奉之也蹲下了身子,就差没把头埋进了司木白的胯下,他的手指修长冰凉,拿起那司木白软趴趴的大ròu_gùn时,就跟握著狼毫笔似得,那模样丝毫不见淫靡。
司木白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他长这麽大,大ròu_gùn还是头一次被人这麽仔细的看著,倒是令他有些难为情,不知为何……当箫奉之拿起自己的ròu_gùn时,他似乎看到了箫奉之唇角隐忍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司少爷的阳物倒是生得极好。”箫奉之啧啧舌,居然还敢点评!
这箫奉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鼻端的气息全都洒到了司木白的ròu_gùn上,弄得司木白很是不自在,这还是头一回被陌生人捧著自己的大家夥,那命根子被人捏在手里的滋味……可是十分不好受。
“看够了没!”司木白咬牙说道,白玉似得脸上似乎蕴出两朵红晕,倒是极好看,就是这脾性不好。
“这治病呢,首先就要找出病因。”箫奉之唇角微微扬起,看著司木白的目光很是戏谑,:“这病呢不会无缘无故找上你。”箫奉之话里有话,弄得司木白心里很不舒坦,觉得这个大夫不仅仅是嘴巴贫,那吊儿郎当的态度怎麽看……都令人放不下心!这可是医治自己的命根子,若是有什麽差错,自己这辈子不就栽在了他手上!
“你有话就直说!我司某人不幸那拐弯抹角那一套。”司木白微微蹙眉,感觉自己的耐心已经所剩不多了。
“我想问司少爷……闺中之事如何,若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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