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来,那是不是在变相的说自己可能会呆在冥雪国?那这样的话,封君严的心必乱。
“那么,师兄,我走咯。”桑离笑着挥挥手,飞跃而起,离开了自己的客栈,回到了夏云笑的房间。
※※※
翌日,清晨。
阳光从窗户撒了进来,似乎再告诉夏云笑他们,日晒高照,他们该起床了。
不知何时,屋内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他悠闲的坐在凳子上,品着热茶,桑离早就醒了过来,只是赖在床上不肯起床。
他不懂,为什么姚蚩这厮会出现在这里。
一大清早就打扰他的好觉,火辣辣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流转,让人怎么都不舒服。
桑离终于起床,顺便也将身边的人摇醒:“相公,起来了,有客人。”该死的姚蚩,本来还想要在今天早上开开荤,结果他的好兴致都被姚蚩给破坏了,姚蚩这番举动绝对就是故意的。
夏云笑迷茫的睁开眼,眼神的焦距还没有集中,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他慢慢的爬起来,大大的打了一个呵欠,夏云笑坐在床上,松散的衬衫滑落,露出了洁白的肩膀和右侧那嫣红的果实。
殊不知春光乍泄的夏云笑,忽然抬手,伸了个懒腰。
对面的姚蚩颇有兴趣的注视着夏云笑的胸膛,深色的暗瞳开始逐渐加深,黑眸碎光闪现。
一旁的桑离在看到姚蚩的视线顿时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然后便是一顿怒气,要不是姚蚩这该死的家伙,现在品尝果实的人可就是他了,那还用这么摆出来,让姚蚩那家伙占了个大便宜。
“相公,衣服穿好。”桑离蹙眉,动作有些粗鲁的拉起夏云笑的衣服。这夏云笑也真是的,是想要勾引姚蚩么?
夏云笑被这么一阵折腾,脑子终于清醒了,为什么他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萝依似乎很粗暴?那表情还带着不屑和不满,难不成是他睡的晕了,所以出现了错觉。
夏云笑甩甩头,也发现了在桌子旁边坐着的姚蚩,本来还有些雀跃的心情再想起昨天姚蚩的话以后瞬间垮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啊?”夏云笑苦笑,该不会要教他武功这事情是认真的吧。
姚蚩起身,裙摆晃动,有着不羁的潇洒,他微微的勾起嘴角:“自然是来督促你练功的,快些起床吧,我都跟掌柜说好了,在后院等你。”
不是吧,姚蚩难不成是认真的?
桑离不满了:“姚先生,我家相公的脚都成那样了,哪还有练功的力气?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家相公么?”说完,心疼的表情染上眉梢,对着夏云笑就又是一个秋波。
夏云笑接收到,双眸似乎立刻变成了心形,满是赞同的对桑离点头。
姚蚩见那两人毫不顾忌的在眉目传情,黑线浮现,拳头握紧:“夏云笑,如果你留在这张床上,比起练武,受的伤可要重多了。”
姚蚩意有所指的看着桑离。
可不是,要是夏云笑坚持留在床上,不是被吃就是被吃,除了身体受伤,心里的伤应该是最重的吧。
姚蚩的话中之话桑离倒是听懂了,但是,夏云笑听不懂,他只认为若是不照姚蚩的话去做,估计他会死的很惨。
“不行,我相公的脚已经走不了路了,哪能练功?”桑离伸手挡住欲要下床的夏云笑,这场战要是让姚蚩赢了,那他多没面子,“我不同意。”
姚蚩冷哼:“你不同意,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都是为了你丈夫好,男人谈事情最忌女人多嘴。”姚蚩讽刺的眼神看着夏云笑,好像在说,原来你不止练武没有毅力就连女人都搞不定:“夏云笑,我都快以为,他才是一家之主,而你,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妻子’”
姚蚩太了解夏云笑的性格,就拿准了夏云笑经不起别人这么刺激他,更将男子的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而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别人将他看做女人。
桑离在心中暗骂了句,无耻,他的师兄真会越来越会耍小心眼了。
果然,夏云笑俊脸涨得通红,握住桑离的手臂,移开,坚定的眼神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谁说的,这个家里我做主,萝依,为我穿衣。”
夏云笑面无表情的使唤,让桑离咬牙,真想一掌朝着夏云笑的脑袋劈下去,这个笨蛋,难道看不出来姚蚩是在故意刺激他的吗?
居然连这种激将法都能上当,夏云笑果然就是一个笨蛋么,而且,居然还敢使唤他,真是不想要命了。
姚蚩看着努力表现自己是一家之主模样的夏云笑和表情恨得牙痒痒的桑离,昨夜的火气似乎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还不快为你的相公穿衣,‘夏夫人’。”姚蚩将那句夏夫人咬得极重,就好像在讽刺桑离这个假女人。
桑离咬牙,回过头,对夏云笑微微一笑:“相公,我马上就为你穿衣。”
然后今晚老子要弄死你,居然敢使唤你祖宗。
夏云笑见萝依笑得这么甜美,心情顿时很舒畅。
※※※
姚蚩在院子等候,过了好一会儿,桑离的倩影和夏云笑的身影才出现在后院。
桑离的视线恶毒的在姚蚩身上扫射。
夏云笑则是乖乖的跳了过去:“先要练什么?”
姚蚩淡笑:“最基本的,先扎马步吧。”
姚蚩说的轻巧,夏云笑闻言可是苦了脸,百般不愿。
萝依适时出声:“我相公现在就一只腿能动,一只腿能扎什么马步啊,故意为难我相公就直说。”桑离不屑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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