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愧疚,也有点心酸。
我想我爸对我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我自己太不争气了。
也许软狗说得对,尽管不好听,但我确实太废了。
一个花钱读九流学校的大专生,考试都过得艰难的人,不就是那根渣渣一样的薯条吗?谁会要呢。
我和阿生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冻得直哆嗦。
我问阿生,工作找得怎么样。
阿生说,还没找到。
我打了个喷嚏,那八千元我保证了一个月就还给周敖的,上哪里去弄啊。
这几天我都在找兼职,但是统统无果。倒是发了两天传单赚了100元,都舍不得和阿生去水吧坐坐,别说吃饭喝酒了。
阿生说,晃哥介绍了一家ktv招服务员,问我去不去。
一个月1800加奖金提成。
我说,去啊。
我看指望阿生还那八千元是没可能了。
周敖给我打电话,问我考试怎么样,他说,要过年了,大家准备聚一聚,纪文,你也来吧。
小晓在电话里说,纪文,你要不来就太不够意思了。
我怎么好意思扫他们的兴,再说我也挺想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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