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回答:“现在已是天北三十九年了。”
白魄傻了眼,所以,大年夜他是在床上躺着的吗。
最让他担忧的还是,登霄山,每年一聚的大典,他不在,他手底下的那些人还能守得住他已经消失的这个秘密吗。
而如果他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两位宗主……
他莫名的抖了下,汪硕立马给他披上了外衣,语带责怪道:“穿的这样单薄,就别坐着了。”
白魄扭头,注视彻底变了个样的汪硕,目光复杂。若你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你还能如此吗?
苦笑,本来就不想得到的感情,奢侈的妄想什么,最好的结果,便是,以后陌路,而不相杀。
“怎么突然笑的这么凄凉?”汪硕好笑,细长的眼睛睁开,目中深深,伸手揉搓对方的头发。
“我要见小雅。”
“好。”男人温柔的笑。
白魄迟疑了会,“还有月浪。”
“可以,等会便让他们过来,不过你得先吃了药。”
百依百顺的让白魄都有些不自然,不过他低头琢磨了会,还是压抑下心中的激动,抬头试探道:“都过了年了,我想去涅京城中逛逛,年后一定热闹着吧。”
“嗯……”汪硕似乎想了想,白魄紧张的盯着对方,想到了自己藏好的信号弹。
“好,我陪你一块去。”不过迟疑了一会,汪硕便抬头,冲他冁然而笑,看的白魄傻傻楞了眼。
这人的变化是不是可以这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
☆、115章:暗动
115章:暗动
再次见到可以说是上次事件罪魁祸首的亦弦,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这半个月里白魄什么事情都没做,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一场大病彻底把他弄跨了。
他现在的身子比起普通男人都稍显不如,和大家闺秀无差,不过小走几步便会力竭。这也不能怪他,封魂针也不再那么老实了,这次的大病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初来中原时拿在手上把玩的那个玉瓶子中便有执规长老云羽特意给他配置的药。不过,他无奈的垂下脑袋,当初的逃离,把瓶子和席空谌输给自己的玉佩都藏在了小雅家附近。
亦弦眼睁睁的看白魄在他眼前又是愣神又是叹气,这让他很无力,再不出声,他觉的自己还会继续被无视下去。
“天这么好,不出去走走?”声音带着讨好。
可白魄不吃他那套,狠瞪他一眼,道:“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躺这几个月。”
尴笑几声,亦弦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天开始回暖了,你不要去涅京城中玩吗?庄主今日也在城中,我可以带你去,庄主随后再过来,如何?”
白魄眨眼,露出丝兴奋,“他说的?”
“不然呢,私自带你出去,我哪有那胆子,那七个人可刚从池子里捞出来。”亦弦点头,白魄口中的他,自然只能是自己的主子了。
“沉着?七个人?”敏感的抓住话中的重点。
亦弦微笑,“那日推你下水的,当晚便被庄主给沉了,哦,就在门口的池子里,前个几日你精神好些,才捞掉,啧啧,那个人水肿的啊。”
“他也不嫌臭?”白魄挑眉,出乎亦弦料想之外的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你不觉的庄主做的狠了些吗?”亦弦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问了这么一句。
白魄看他一眼,想了想,一脸认真道:“不觉的。”
亦弦默然。
出门的时候马车早就备好了,白魄意外的看到了寒衣,对方正带着几个人嘱咐着什么,边走边比划着,远远的看到了白魄,没有半丝迟疑的在原地恭敬行了个礼。
身边跟着的亦弦轻轻冷哧声,白魄扭头不在意的看他一眼,也不理会寒衣的行礼,弯腰钻进马车。
刚进车子坐下,亦弦也跟着进来了,脸上有些得瑟,道:“寒衣也算识趣。”
“你不喜欢他?”白魄闭眼休息,嘴中淡淡。
“他是大皇子送给庄主的人,我就算不喜,也不能如何。”
“哦。”白魄依旧闭着眼睛,闻着马车内淡淡的幽香,半晌,轻轻来了句,“硕喜欢他?”
亦弦扭头看白魄一眼,对方无知无觉,他这才平平来了句,“庄主喜和不喜,我无从知晓。”
白魄掀开眼皮,若有所思了一会,这才满含趣味道:“你跟硕上过床吧?”
“噗。”可惜了那杯好茶,亦弦一口喷了出来,慌忙起身擦干净,这才带丝怨恨看向白魄,“你就不能婉转些吗?”
白魄转动眼珠子,轻勾嘴角,不说话了。
大周的皇城,一个笙歌盛世的缩影,宽达十米由青石铺就的大道上,行人络绎不绝。
繁荣程度远超白魄所知道的任何一座城池,连路上的小贩百姓也身穿各色锦衣,不时还能看到达官贵人或王公子弟带着一大群仆人招摇过市。
放下马车的帘子,白魄咂舌,继而沉思了会,“硕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亦弦睁开一直闭目养神的眼,挑起帘子瞅了外边一眼,“庄主办事情去了,还得个把时辰吧,我们先去左大街走走。”
不置可否的点头,白魄目光有些波动,个把时辰,足够他联系到玄宗的人了。别的乡下地方还不好确定,但这大周的皇城,若说没有玄宗的据点,怎么可能?
等马车到了左大街的道口,声音稍微嘈杂了些,挑起帘子,白魄看到不少原本行进到这里的马车都往旁边赶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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